话说周泰正与太史慈憨战,两人大战五十回合未分胜负。
两人从马上打到了马下,战袍撕裂,太史慈夺了周泰头盔,周泰也打飞太史慈战盔,眼看拿不下周泰。
太史慈心中暗暗着急,远处已经传来了阵阵马蹄声,再不走就来不及。
“哼,你这小子,跟我周泰打还敢分心!”
周泰看出了太史慈的心思,发起更猛烈的进攻,太史慈因为分心,被打得措手不及。
“我太史慈怕你不成!”太史慈大怒,不要命的以伤换伤,疯狂反击。
“原来你叫太史慈,难道你没听说过我周泰人送外号血牛拉巴舟,看咱俩谁命硬!”
周泰遇强则强,跟他拼伤,不仅没让周泰退缩,反而更加火热。
双方不要命的打法很快打得热火朝天,眼见劫营骑已经从外包围住战场,自己又被周泰缠住,想要离开已经不易。
太史慈索性不再分心,与周泰奋力斗狠,两人近身搏斗,武器被打飞,索性拳脚相向,互抡王八拳。
你一拳我一拳,拳拳到肉,滚打在一起,在两百劫营骑的虎视眈眈下,不管是那几十个官兵和围过来的村民,还是愣在一旁被堵住后路的黄巾军,没有人敢上前干扰。
“轰隆隆!”
“住手!”
就在这时,甘宁策马赶到,飒露紫直冲向两人,二人大惊,急忙各自退开。
甘宁拉住飒露紫,战马人立而起,威风凛凛。
“团团围住!”
甘宁一声令下,周仓甘巴带着八百劫营骑和一千骑兵侍从,将整个村庄团团围住。
“甘将军,快把这些官兵都杀了,咱黄巾军跟锦帆军可是盟友啊,这些官兵杀了我不少义军兄弟!”
严开见来了友军,当即跑出来,一脸得意的看着被团团围住的太史慈。
而太史慈自知逃生无望,站在一旁气喘吁吁的瞪着严开,恨不得把对方撕了。
“住口,你就是贼首严开?”
甘宁看着眼前村庄的惨状,转头怒喝着严开!
“回甘将军,我真是严开,我兄长是地公将军手下的大将严政,咱们是一家人!”
严开虽然不知道甘宁为何叫他贼,急忙解释道。
“我不管你是谁,我且问你,那些百姓可是你们杀的?”
“这……他们反抗义军征粮……”
“这么说,是你们杀的?”
见严开吞吞吐吐,甘宁震天戟一横,直接横在严开的脖子上。
“假惺惺!”太史慈心中暗自鄙夷,在他看来叛军蛇鼠一窝,甘宁顶多象征性的处罚一下骗取民心,绝不会真将严开什么样。
“是我们杀的,可我兄长是严……”
“你爹是张角还是何进也没用,杀人偿命,来人,全部抓起来,绑了!”
“甘将军,我们都是义军啊,将军饶命!
周仓,周仓救我!”
严开等两百多黄巾军被劫营骑团团围住,根本生不起反抗之心,很快就被绑了起来,严开拼命呼喊周仓,希望周仓能出言相救。
“大贤良师起兵反抗暴政,可没让你们杀戮穷苦百姓,辱没义军名声,今天谁来也救不了你!”
周仓一脚将严开踢到太史慈面前,任严开如何求饶都无动于衷。
“什么意思?”
太史慈看着脚下的严开,又看向眼前刚被自己捅了三戟的周仓,不解的问道。
“你就是太史慈?俺周仓本奉主公之命前来解救百姓,为黄巾军清理门户,不想你这厮不讲道理,一上来就以命相博,如今这群祸害便交给你们处置!”
“当真?”
太史慈没想到甘宁会有如此魄力,会为了几个村民,去得罪黄巾军,当下向甘宁投去询问的目光。
“太史子义,这两百黄巾贼就交给你们处置,我们双方的事等处理完这群杂碎再谈!”
“好!”
太史慈恭敬的朝甘宁拱了下手,表示呈了请,随即走到周泰身边,将他的双铁戟捡起离开。
周泰肿胀的嘴角抱着微笑,再看太史慈同样的鼻青脸肿,两人不打不相识,相互点头,很是滑稽。
“乡亲们,为了死去的亲人,杀了他们!”
“天杀的贼子,杀!”
上百村民和几十个官兵纷纷捡起武器农具,冲向被绑成一排的黄巾军,他们终于感到了害怕,杀人者人衡杀之。
战场血腥暴力,任黄巾贼如何求饶,迎来的都是铺天盖地的攻击,直到这两百黄巾贼完全没了呼吸,每个人都被砸得血肉模糊。
这群百姓方才瘫坐在地上,一个个肚子翻滚,狂吐不止。
太史慈如释负重,扔下武器独自一人走向甘宁,他知道接下来就是他们了,这么多骑兵,跑是跑不掉的,或许牺牲自己能换回这些人的命。
“甘将军,你的部下是我伤的,与他们无关,太史慈愿奉上项上人头,请甘将军莫要牵连无辜!”
太史慈抽出宝剑,双手奉上,充满了悲壮,身后的百姓和几十官兵纷纷跪在地上,希望甘宁能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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