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国与太史慈正领兵急进,很快来逼近掖县。
“报将军,掖县城门大开,城上并无守军!”
“速速进城!”
武安国二话不说,就要领兵入城,这时一旁的太史慈感觉异常提醒道。
“不可,甘宁此人诡计多端,城中恐有埋伏,将军不可贸然入城。
不如先遣兵探查,再进不迟!”
“好吧,就劳子义领百骑进城一探!”
“喏!”
太史慈接令,领百人快速入城,城内却空无一人,并无一人,遂派人通知武安国。
“故弄玄虚,哪有什么埋伏,明明是贼军见我军来攻,落荒而逃!”
立功心切的武安国进城后面露不悦,太史慈还是太谨慎了,容易耽误战机。
“报将军,城东五里有一支叛军兵马背靠大泽山列阵,人数约三千人。
另从城内躲藏百姓口中得知,一个时辰前叛军裹携城中百姓两万余人撤往东面大泽山方向!”
“哼,传令大军出击迎敌!”
武安国一声令下,三千官兵纷纷涌向大泽山,果然看到三千衣甲不整的叛军头裹红巾,手持各种武器列阵。
“武将军,敌军头裹红巾乃锦帆贼军无疑,那领头之人在下认得正是甘宁手下大将周仓,勇猛无比,曾被我连捅三戟而不死!”
“被你连捅三戟,这也叫勇猛无比?那是没遇到我武安国,某一锤就能打爆他脑袋!”
“将军不可轻敌,敌军身后泽山道浓尘滚滚,难免有埋伏,还是小心为是!”
“埋伏,哪来那么多埋伏,那定是掖县百姓和叛军家属引起的,这支贼军定是断后部队掩护老弱撤离方才在此列阵!
太史慈,听说你箭术高超,给本将将那周仓人头取来!”
“喏!”
太史慈没想到武安国会让自己匹马探阵,不过看到眼前松散的敌阵,他不再迟疑,单枪匹马冲杀过来。
“周仓,可敢出来一战!”
“我靠,是太史慈,保护我,弓箭手射击!”
周仓见太史慈杀来,当即安排两百弓箭手乱箭射击。
太史慈一边冲击一边拨打羽箭,眼看周仓这家伙不仅不出战,反而渐渐往后退,想要冲破上千人的军阵杀到他面前谈何容易。
“喝!周仓看箭!”
太史慈跃马冲到军阵五十步,打飞飞来的羽箭后,猛的一策马转身,在转身一刹那弯弓直指周仓。
周仓此时离他仅百步,不由大惊,然而在这关键时刻,太史慈想起黄县城外甘宁和周仓的恩情,不忍痛下杀手。
羽箭从瞄向眉心微微上抬,只听‘咻’的一声箭响,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保护将军!”
士兵们纷纷想要阻挡,箭快如流星,周仓抬刀想要拦下已经来不及。
“呲——”
周仓惊出冷汗摸了摸脖子,又摸了摸额头,他明明听到被射中的声音,怎么没见到伤口。
“将军,上面!”
小兵颤颤巍巍的指了指头盔,周仓顺手一摸,果然见盔缨上插着一根羽箭,不由冷汗直流,心想这是太史慈留手了。
“周仓,当日之恩,今日还你了!”
太史慈说完快速策马回阵,武安国一切看在眼里,忍不住怒火中烧。
“太史慈,你敢临阵通敌,该当何罪?”
“将军恕罪,在下只是还了当日村庄百姓的救命之恩,再次沙场相见,在下必不留手!”
太史慈并未狡辩,只是如实汇报。
“若非孔使君看重你,某今日定要定你个乱军之罪,你到后队去吧,这里本将自己来!”
“喏,将军若击败眼前敌军,当小心泽山道有埋伏!”
“哼,本将自有决断!”
“随我冲!”
武安国看出了周仓军的不堪,果断带着骑兵率先冲杀过去,后面的步兵也紧随其后。
“兄弟们,杀!”
周仓也不甘示弱,抬刀杀向武安国,双方大战在一起。
武安国一来就猛烈进攻,周仓一碰就知道遇到了势均力敌的对手,自己全盛时期或许能跟武安国打得不分上下。
如今身体还有些伤,不敢硬抗,再打下去可就成了真败了,再勉强打了五个回合后,周仓顺势被武安国打飞大刀,落荒而逃。
“兄弟们,快跑!”
周仓边跑边喊,锦帆军新兵们呼啦啦的向后跑,根本不用演,是真的打不过。
“追!”
武安国趁势追击,很快追击到泽山道入口,斩杀锦帆军三百多人。
“周仓快走,俺来也!”
正在这时泽山道旁突然冲出一支两百人的骑兵,正是甘巴的接应部队。
他们快速冲过,截断了周仓军和官兵,周仓军纷纷丢下武器落荒而逃。
“别让他们跑了!”
武安国原本见对方有伏兵,有些惊讶,当看到只有两百轻骑兵时,不再怀疑杀了过来。
甘巴冲杀过来,硬接武安国十合,假装不敌,纷纷败退。
“分成三队,进泽山道!”
武安国怎会让到嘴的鸭子跑了,看着狼狈奔逃的贼军,他果断率军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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