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放下手机，柳月的新信息到了：
“九点多办完就过去。”
“那我等你。”
曹昆回得简单。
就在放下手机的一瞬，曹昆脑子里突然“叮”一声，像灯泡亮了：
“等等…我是不是傻？”
几个女人都是以前从网上捞的，怎么就光顾着‘摇一摇’、‘附近的人’，把‘直播’这片汪洋大海给忘了？！
关键问题是
——系统那牛X的‘探查术’，隔着屏幕，能破得了‘亚洲邪术’和‘科技狠活’吗？
闲着也是闲着，曹昆决定当一回“网络星探”
——打开直播APP，启动“人肉鉴颜仪”模式！
一个小时后…
曹昆默默放下手机，眼神放空，内心仿佛有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只留下一句：
“好家伙…我TM直呼好家伙！”
大清早，直播间确实有点冷清。
但在那强大的“亚洲邪术MAX”（美颜滤镜）加持下，屏幕里的姑娘们，那叫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颜值？不能说倾国倾城，但人均“赛过天仙下凡尘，吊打网红一条街”那是妥妥的！
然而…
当曹昆默默祭出系统出品的“照妖镜”——探查术…
嚯！
眼前的景象瞬间从“仙界选美”变成了“人间真实”。
那冲击力，让曹昆差点把刚吃的早餐“原路返回”。
他不由得对屏幕前刷火箭、喊老婆的“大哥们”肃然起敬：
“兄弟！隔着这‘科技与狠活’的千山万水，还能爱得如此深沉！这包容度，这忍耐力…堪比活佛再世啊！这要是让你们看到镜头后的‘庐山真面目’，怕不是睡觉都不安稳？”
当然也不是没收获。
勉强扒拉出几个在探查术下能打到80分左右的，算是“矮子里的将军”。
但这点“惊喜”，完全不足以抵消曹昆这一个小时的精神损耗。他摸着下巴琢磨：
“有这功夫，我研究研究怎么给柳月，或者琢磨琢磨现有的不好吗？何必在这‘电子榨菜’里大海捞针？”
再说了，就算有真的有看着是养眼的，背后多半有公会撑腰，有专属的“榜一大哥”，哪轮得到他这个兜里没几个子的‘散装游客’？
“算了算了，溜了溜了。”
曹昆果断退出APP，感觉精神受到了亿点点污染，“这活儿太费眼，也太费san值（理智值）。
以后有缘（闲得蛋疼）再说吧。”
他往沙发上一瘫，感觉此刻的自己，比刚跑完马拉松还“精神萎靡”。
还是躺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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