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帝省中心广场的人潮像流水般涌动,周末的午后,小贩的吆喝、孩子的笑声、情侣的低语混在一起,织成热闹的日常。没人注意到,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正缓缓停在广场入口,车窗降下,露出厉沉舟那张带着狂热的脸——他穿着一身不合身的金色龙纹袍,布料紧绷地裹着躯体,连腰间的赘肉都被勒出明显的弧度。
“开车,直接开进去。”厉沉舟对着司机下令,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司机犹豫了一下,广场明令禁止机动车入内,可看着厉沉舟眼底的狠戾,还是咬着牙踩下油门。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音打破了广场的宁静,行人纷纷侧目,疑惑地看向这辆违规闯入的豪车。
劳斯莱斯在广场中央停下,厉沉舟推开车门,双手抱着那枚粗糙的黄金玉玺,一步步走下车。他刻意挺直腰板,却还是掩不住躯体的臃肿——近300斤的重量让他每走一步都显得笨拙,龙纹袍的下摆扫过地面,带起细小的灰尘。
“都停下来!”厉沉舟突然大喝一声,声音通过随身携带的扩音器放大,传遍整个广场。正在散步的行人、摆摊的小贩、追逐打闹的孩子都愣住了,纷纷看向这个穿着怪异、体型臃肿的男人。
“我是厉沉舟,奉帝省的‘帝王’!”厉沉舟举起黄金玉玺,高高过头顶,尽管手臂因躯体的沉重而微微颤抖,却依旧努力维持着“威严”的姿态,“今天我来这里,是要让所有人知道,这片土地,归我管!你们,都是我的子民!”
广场上一片哗然,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有人小声议论:“这人是谁啊?是不是疯了?”“还帝王?穿成这样,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好像是霸王集团的老板,之前听说他接管公司后就不太正常……”
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厉沉舟心上,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像真正的帝王一样受到跪拜,可迎来的却是质疑和嘲笑。一股怒火瞬间涌上心头,他猛地放下玉玺,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气——躯体的沉重让他连发怒都觉得费力,可他偏要证明自己“掌控一切”。
“你们敢嘲笑我?”厉沉舟盯着人群中一个偷笑的年轻人,眼神里满是狠戾,“信不信我让你在奉帝省消失?我能让霸王集团成为第一大公司,就能让你们这些人一无所有!”
年轻人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收起笑容,拉着身边的人往后退。可更多的人却没那么害怕,反而觉得这场“闹剧”荒唐又可笑,拍照的手机举得更高了。
厉沉舟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动作——他双手抓住龙纹袍的领口,猛地一扯,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广场上格外清晰。他裸露着圆滚滚的肚皮,上面堆积的赘肉随着呼吸晃动,接着,他开始强行扭曲自己的躯体:先是弯腰试图触碰脚尖,沉重的上半身让他差点栽倒在地;又侧过身,拼命扭转腰腹,想展示自己“灵活”,却只让腰间的赘肉挤成一团,引得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看!我能掌控我的身体!就能掌控你们!”厉沉舟一边扭曲躯体,一边嘶吼,声音因剧烈的喘息而变得沙哑。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布满汗珠,近300斤的躯体在反复扭曲中显得格外狼狈,每一个动作都像在与自己的体重对抗,却又徒劳无功。
有人看不下去了,小声说:“别这样了,太丢人了……”也有人担心他会受伤,想上前劝阻,却被厉沉舟凶狠地推开:“别碰我!我是帝王!不需要你们可怜!”
就在这时,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原来有人看到广场上的混乱,报了警。几辆警车停在广场入口,警察快步走向厉沉舟,大声说:“先生,请你立刻停止这种行为,这里是公共场所,你已经扰乱了公共秩序!”
厉沉舟看到警察,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疯狂:“你们敢管我?我是帝王!你们这些小警察,也配来管我?信不信我让你们局长都给我道歉!”
他试图举起黄金玉玺砸向警察,可躯体的沉重让他动作迟缓,警察轻易就夺下了玉玺。接着,两个警察上前,一左一右扶住他——触碰到他躯体时,能明显感觉到那300斤重量带来的压迫感,还有他因愤怒和不甘而紧绷的肌肉。
“带走!”随着一声令下,厉沉舟被警察架着往警车走去。他挣扎着,嘶吼着,臃肿的躯体在警察的搀扶下显得格外无力,龙纹袍的碎片散落在地上,像一片片破碎的“帝王梦”。
广场上的人群渐渐散去,只留下地上的玉玺和破碎的布料,还有人们手机里那段荒诞的视频。没人知道,这个曾经掌控两大集团、一度以为自己能成为“帝王”的男人,为何会沦落到如此地步——是权力的膨胀让他迷失,还是内心的空虚让他疯狂?或许,从他拿起黄金玉玺的那一刻起,这场失控的闹剧,就早已注定了结局。
而被塞进警车的厉沉舟,还在疯狂地捶打着车窗,嘴里念叨着“我是帝王”“你们都得听我的”。可窗外掠过的街景、路人异样的目光,都在告诉他:他的“帝王梦”,彻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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