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舟蹲在床边,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心里的狠劲瞬间就没了,只剩下后悔。他握住苏晚的手,声音沙哑:“对不起……我就是太怕了,我怕你真的跟他走,我怕失去你……”
“我不会走的,”苏晚哭着说,“我心里只有你,我跟他说的都是气话……你以后别再做这种傻事了,好不好?”
厉沉舟点点头,把苏晚抱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我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那天晚上,厉沉舟守在苏晚身边,每隔半小时就给她换一次湿毛巾,直到后半夜,苏晚身上的热度才慢慢退下去。
第二天早上,苏晚醒来时,厉沉舟还坐在床边,眼睛里布满血丝,手里还拿着湿毛巾。
“你一夜没睡?”苏晚轻声问。
厉沉舟点点头,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烧了就好。对不起,苏晚,我昨天太冲动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苏晚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心里的气早就消了。她拉着厉沉舟的手,让他坐在床边:“我也有错,不该说那么伤人的话,让你担心。以后我们有话好好说,别再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了,好不好?”
厉沉舟用力点头,把她抱进怀里:“好,以后都好好说。”
从那以后,厉沉舟再也没提过陆泽,也没再因为小事跟苏晚较真。他学会了把心里的不安说出来,而苏晚也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脾气,不再说伤人的话。
有时候晚上,两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苏晚会想起那天的事,笑着说:“厉沉舟,你那时候真像个醋坛子,还会用那么幼稚的办法。”
厉沉舟也笑,捏捏她的脸:“还不是因为你,谁让你总提别人,让我吃醋。”
苏晚靠在他怀里,心里满是安稳。她知道,厉沉舟心眼小,是因为在乎她;他做的那些傻事,也是因为怕失去她。以后的日子里,他们会一起学着更信任彼此,更包容彼此,日子也会越来越安稳,越来越幸福。
厉沉舟用催情药的事像根刺扎在苏晚心里,哪怕后来两人和好了,她想起那天在餐厅的狼狈和恐惧,心里还是憋着股说不清的气。她知道厉沉舟是在乎,可这种极端的方式让她觉得窒息,尤其是厉沉舟后来总有意无意盯着她的手机,连她跟闺蜜聊天都要问一句“是不是跟陆泽联系”,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彻底点燃了苏晚心里的叛逆。
那天晚上,厉沉舟又因为她接了个陌生电话追问半天,苏晚看着他紧绷的脸,心里的火气突然窜了上来,口不择言地喊:“你不是总怀疑我跟陆泽有事吗?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去找他!不光找他,我还要叫上林渊,让你们都看看我到底有多‘浪’!”
厉沉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伸手想拉她,却被苏晚狠狠甩开。她抓起手机,当着厉沉舟的面拨通了陆泽的电话,声音带着刻意的挑衅:“陆泽,你现在在哪?出来见一面,我有事找你。”
挂了电话,她又翻出林渊的微信,发了条消息:“今晚来我家,有好戏看。”
厉沉舟站在原地,手指攥得发白,声音发颤:“苏晚,你别闹了,我们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苏晚冷笑一声,“你用催情药的时候怎么不跟我好好说?你怀疑我的时候怎么不跟我好好说?厉沉舟,这都是你逼我的!”
她摔门进了卧室,留下厉沉舟一个人在客厅,空气里满是压抑的沉默。
没过多久,陆泽先到了。他一进门就感觉到气氛不对,看着厉沉舟阴沉的脸,又看了看卧室紧闭的门,试探着问:“厉沉舟,苏晚到底怎么了?她电话里的语气怪怪的。”
厉沉舟没说话,只是指了指卧室,眼神里的痛苦和愤怒几乎要溢出来。
陆泽刚想敲门,卧室门突然开了,苏晚穿着件宽松的外套,头发凌乱,眼神里带着疯狂的红:“陆泽,进来。”
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是林渊。他看到门口的陆泽和客厅里的厉沉舟,愣了一下:“苏晚,你说的好戏……”
“进来再说。”苏晚打断他,率先走进卧室,陆泽和林渊面面相觑,只能跟着进去,厉沉舟也咬着牙跟了进去。
卧室里的灯没开,只有床头灯亮着微弱的光。苏晚坐在床边,看着眼前三个男人,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悲凉:“厉沉舟,你不是怕我跟别人有关系吗?今天我就让你亲眼看看!”
她说着,伸手就要去拉陆泽的胳膊,陆泽赶紧躲开,皱着眉说:“苏晚,你清醒点!你这是在干什么?”
林渊也赶紧开口:“苏晚,你是不是跟厉沉舟吵架了?有话好好说,别这样糟蹋自己。”
“糟蹋自己?”苏晚看着他们,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我跟厉沉舟在一起,天天被他怀疑,被他用极端的方式控制,这就不是糟蹋自己了?他能在我水里放催情药,我为什么不能找别人气他?”
厉沉舟听到“催情药”三个字,身体猛地一震,他之前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没想到苏晚会当着陆泽和林渊的面说出来。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有愤怒,有羞愧,更多的是无措:“苏晚,我那时候是太怕了,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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