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和药水混合的味道,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面投下一道道细长的光影。厉沉舟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实习生制服,胸前别着伪造的工牌,正跟在主治医师身后,假装认真地听着病例讲解。没人知道,这个脸上带着“腼腆”笑容的实习生,竟是背负多条人命、在逃多年的通缉犯——他躲在乡下的小诊所里学了点基础医术,又靠着假身份混进这家医院,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为了在更“专业”的场景里,宣泄骨子里的残忍。
今天的手术安排在三楼的脑外科手术室,病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长相帅气,听说还是个小有名气的模特。术前检查时,厉沉舟看着病人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却依旧难掩俊朗,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嫉妒——他这辈子都活在黑暗和仇恨里,而眼前的人却拥有光鲜的生活、好看的皮囊,凭什么?这种嫉妒很快就变成了扭曲的恶意,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里慢慢成型。
手术开始后,厉沉舟作为实习生,负责递器械、协助止血。无影灯的光芒刺眼,手术刀划开头皮的声音轻微却清晰,鲜血顺着导流管慢慢流进废液桶。主治医师专注地分离着病人的脑部组织,时不时叮嘱身边的护士:“止血钳递过来”“注意保持视野清晰”。厉沉舟站在一旁,眼神却死死盯着病人暴露在外的脑部,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镊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厉沉舟,愣着干什么?纱布递过来。”主治医师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厉沉舟赶紧回过神,慌乱地递过纱布,脸上却依旧保持着“认真”的表情。他看着主治医师小心翼翼地避开脑部神经,心里的恶意却越来越浓——这么“宝贝”的大脑,要是被毁掉,会是什么样子?病人醒来后,发现自己变成了傻子,或者直接死去,他那些光鲜的生活,不就彻底没了吗?
手术进行到关键阶段,主治医师需要更换手术器械,便暂时退到一旁,让护士清理术野。厉沉舟抓住这个机会,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器械台上,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病人暴露在外的整个大脑!
“你干什么!”主治医师最先反应过来,吓得脸色惨白,伸手就想拉开厉沉舟。
可厉沉舟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死死攥着病人的大脑,像疯了一样往外拽!病人虽然处于麻醉状态,身体却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本能地抽搐起来,鲜血瞬间从脑部断面喷涌而出,溅得手术台上到处都是。护士们尖叫起来,有的想去拉厉沉舟,有的赶紧按下紧急呼叫铃,手术室里瞬间乱成一团。
“凭什么你能活得这么好?凭什么你有这么好的命!”厉沉舟嘶吼着,完全不顾主治医师的阻拦,硬生生将病人的大脑从颅腔里拽了出来!鲜血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流,滴在手术服上,形成一道道暗红色的痕迹。他举着那颗还在微微跳动的大脑,眼神里满是疯狂,仿佛手里拿着的不是人体器官,而是一件可以随意摧毁的玩具。
接着,厉沉舟猛地将大脑摔在手术室的地板上!“砰”的一声,大脑摔在瓷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鲜血和脑组织瞬间散开。他还觉得不解气,又抬起脚,对着那颗大脑狠狠踩了下去!“咔嚓”的碎裂声响起,脑组织和鲜血被踩得四处飞溅,原本完整的大脑很快就变成了一滩模糊的肉泥,黏在地板上,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疯子!你是个疯子!”主治医师气得浑身发抖,却因为害怕而不敢上前——他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场景,眼前的实习生哪里是学医的,分明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厉沉舟踩够了,才停下脚步。他低头看着地板上的肉泥,又看了看手术台上已经没了生命迹象的病人,脸上露出了一抹扭曲的笑。他没有逃跑,反而站在原地,任由赶来的保安将他按在地上,戴上手铐。被押出手术室时,他还回头看了一眼那滩肉泥,嘴里轻轻说了一句:“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医院,甚至引起了全市的恐慌。一个在逃的杀人犯,竟然混进医院当实习生,还在手术台上残忍地毁掉病人的大脑——这种事简直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警方迅速介入调查,通过对比DNA和指纹,确认了厉沉舟的真实身份,也证实了他就是多年前地铁屠杀案、绞肉机虐杀儿童案的真凶。
在审讯室里,厉沉舟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他平静地讲述着自己如何伪造身份混进医院,如何策划这场手术台上的屠杀,甚至还详细描述了拽出大脑、踩碎大脑时的感受,语气里没有丝毫悔意,只有一种病态的满足。
“我就是看不惯那些活得比我好的人,”厉沉舟看着审讯官,眼神里满是冰冷的恶意,“他们拥有的一切,都是我没有的。毁掉他们,我心里就舒服了。”
最终,厉沉舟因故意杀人罪、危害公共安全罪、伪造国家机关证件罪等多项罪名,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这一次,他没有逃脱,在行刑前,他被允许见了一次心理医生。面对心理医生的询问,他终于说出了心里的真实想法:“我这辈子都活在仇恨里,我恨厉沉舟,恨苏晚,恨所有比我幸福的人。我知道自己是个恶魔,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只能用毁灭来证明自己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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