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雨夜,厉沉舟私人别墅的客厅里一片狼藉。昂贵的水晶吊灯被打碎,锋利的玻璃碎片混着打翻的红酒,在昏暗的应急灯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断裂的实木茶几腿斜插在地毯上,像是一头狰狞的野兽。苏晚被厉沉舟死死按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指节因挣扎而泛白,原本精致的脸颊已经肿得老高,右侧颧骨处一片青紫,嘴角渗着血丝,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脸上的伤口,发出细碎又压抑的呻吟。
“说!你是不是还在想林渊?是不是觉得跟着他比跟着我好?”厉沉舟单膝跪在苏晚身上,一只手掐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高高扬起,掌心带着未消退的薄茧,狠狠甩在苏晚的左脸上。“啪”的脆响在寂静的别墅里炸开,苏晚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左耳瞬间嗡嗡作响,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混合着嘴角的血迹,顺着脸颊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像是疯了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扇着苏晚的脸,每一次下手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不甘和被背叛的怨恨,都倾泻在这张曾经让他心动的脸上。苏晚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皮肤从泛红到青紫,再到渗出血丝,原本光滑的肌肤布满了交错的指印,看起来狰狞又可怖。她想挣扎,想求饶,可喉咙被厉沉舟死死掐着,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抽搐。
“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很会背叛吗?不是很喜欢当别人的狗吗?”厉沉舟松开掐着苏晚脖颈的手,转而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眼神里满是血丝,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我告诉你,苏晚,就算你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林渊那个阉人,他根本不配拥有你!”
就在这时,别墅的大门被猛地推开,温然浑身湿透地冲了进来。她原本是接到厉沉舟的电话,说有要事商量,却没想到刚进门就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苏晚,和状若疯魔的厉沉舟,温然的心脏猛地一缩,想也没想就冲上前,试图拉开厉沉舟:“厉沉舟!你疯了吗?快放开她!你会打死她的!”
厉沉舟被温然突然的闯入打断,怒火瞬间转移到她身上。他猛地转过身,眼神冰冷地盯着温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你也来多管闲事?温然,你以为你是谁?当年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林渊手里了,现在敢来管我的事?”
温然被他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却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恩怨,你不能这样打人!苏晚已经快不行了,你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出人命?”厉沉舟冷笑一声,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温然的手腕,将她狠狠推倒在地上,“我今天就算杀了你们两个,也没人敢管!你不是想救她吗?我让你看看,多管闲事的下场!”
话音未落,厉沉舟便抬起拳头,朝着温然的肚子狠狠砸了下去!
“砰!”
拳头带着巨大的力量,砸在温然的肚子上。温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瞬间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捂着肚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肚子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像是有无数把刀子在同时切割她的内脏,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
厉沉舟却没有停下,他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拳接一拳地砸在温然的肚子上。每一拳都用尽全力,拳头落在肉体上的闷响,混合着温然的惨叫声,在别墅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温然的嘴角很快渗出了鲜血,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惨叫声也渐渐变得微弱,只剩下微弱的呻吟和抽搐。
不知过了多久,厉沉舟终于停了下来。他喘着粗气,看着地上像一滩烂泥一样的温然,和不远处已经昏迷过去的苏晚,脸上满是狰狞的笑容。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拳头,上面沾满了温然的鲜血,甚至还有一些细小的内脏碎片,溅得他满脸都是血,看起来像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脸上的血迹,眼神里满是疯狂的兴奋。那种拳拳到肉的触感,那种看着别人在自己手下痛苦挣扎的快感,让他压抑已久的情绪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建立“大唐帝国”的时候,那个可以随意掌控别人生死,肆意发泄怒火的“歪把子皇帝”。
“哈哈哈……”厉沉舟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和诡异,“你们都得死……都得死在我手里……谁也别想逃!”
他走到苏晚身边,用脚踢了踢她的身体,见她没有反应,又走到温然身边,蹲下身,用沾满鲜血的手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冰冷地说道:“温然,你不是想救她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有本事吗?起来啊!”
温然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满脸是血的厉沉舟,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恨意。她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鲜血不断从她的嘴角涌出,滴落在地上,与苏晚的血迹混在一起,汇成一条暗红色的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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