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路需要四个人?需要离行李那么近?”汪新上前一步,眼神如炬,“我警告你们的时候,你袖子里藏的那把水果刀差点划到我,当我感觉不到吗?”
这时,一个铁路派出所的老民警走过来,检查了一下黄毛青年的袖子,但是却什么都没发现。
几个青年见状立即嚣张起来:“说我们袭警还把我们抓起来了,这警察打人又怎么算?”
“对啊,我们这好好地问个路,却被警察污蔑,哎呦......我这手可能骨折了,你们的赔偿啊,警察也不能无缘无故打人啊。”
“就是啊,我们身上这伤,还有精神损失费,你们要赔偿我们每人20块!”
“对,少一分我们就去告你。”
屋里几位警察都面色严肃,差点被偷的老太太也面色紧张,汪新则是一脸不可置信,然后就想上前搜身。
瑾瑜上前一把拦住他:“新哥,你等等。”瑾瑜指向那个最嚣张的黄毛身后一个瘦小男子的裤腰“你看他”
那瘦小男子本来就紧张,被汪新一瞪更是心虚的只冒冷汗,汪新拨开黄毛一把擒住他,从腰间搜出来一把水果刀。
屋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那几个青年见状,顿时有些慌乱。
“人赃并获,还有什么话说?”马魁冷哼一声,拿出手铐,“都跟我回所里!”
事情的原委渐渐清晰,汪新今晚第一次独立执行巡逻任务,敏锐地发现了这伙在站台伺机扒窃的小混混。
他本想悄悄靠近控制,却被对方察觉,发生了肢体冲突,混混们仗着人多,试图反抗,甚至动了刀子,幸好汪新警校的格斗术底子扎实,才没吃大亏,但也挂了彩。
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一阵议论,看向汪新的眼神从最初的担忧变成了赞许。带瑾瑜来的小干事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原来是抓坏人啊!”
乔瑾瑜退回门口,看着灯光下汪新挺直的背影,他虽然年轻,脸上还带着伤,但那份临危不乱的镇定和抓贼时的果敢,像极了剧中结尾那个成熟的“刑警”的样子。
处理完混混,汪新才注意到门口的乔瑾瑜,他愣了一下,想到之前女孩帮助自己找到了关键证物眼中带出一丝笑意。
马魁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认出了乔瑾瑜,叹了口气:“是瑾瑜啊……你爸妈要是还在,看到你这么大了,还这么聪明,该多好。”老人的语气里带着惋惜。
瑾瑜顺着他安慰了几句这个父亲昔日‘战友’,劝走了马叔后才看向在一旁等着自己的汪新。
乔瑾瑜走到汪新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递给他:“擦擦吧。”
汪新迟疑了一下,接过手帕,低声道:“谢谢。”他看着手帕上细密的针脚,和帕子角落绣着的‘瑜’字,不知为何,就不想还回去了,轻轻擦了两下就揣进兜里。
“那啥......脏了,等明儿,我还你个新的。”
看着眼前眼神躲闪的青涩小狼狗,瑾瑜了然一笑:“好啊,那我等着新哥的新帕子。”
听见瑾瑜答应,汪新心中欣喜,话题又回到之前:“刚刚你是怎么发现那个人藏刀的?”
瑾瑜平静的说:“新哥,刚刚那个黄头发的仗着身形高大把他挡起来了,那人还故意挑衅你转移注意力,你们都看不见,但是我的角度能看到那个瘦小男子,他心理素质不过关,手一直放在藏刀的位置不敢放松,如果你能看见他,也能第一时间发现的。”
汪新听后脸上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瑾瑜看事情解决了也就提出要回去工作。
汪新点头同意,不过在瑾瑜转身时对她道:“等会下班我去接你,咱俩去看电影啊,新出的影片,听说可好看了。”
瑾瑜回头对他轻笑点头:“好,新哥请我看电影,那我请你吃饭,”
走出值班室,夏夜的风拂在脸上,带着车站特有的煤烟味和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她回头望了一眼,汪新正在接受老民警的简单包扎,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坚毅。
或许因为瑾瑜的加入,马燕并不是汪新唯一的青梅竹马,虽然他受父亲叮嘱要照顾马燕,但心中最想保护的还是她这个娇娇软软的妹妹,现在......
影院穹顶的壁灯渐次暗下去时,瑾瑜听见自己胸腔里的心跳声,像揣了只扑棱棱的麻雀。
汪新的军绿色的确良衬衫蹭过她手腕,她才惊觉两人挨得这样近,他特意选了角落的双人座,深棕色仿皮座椅的褶皱里还留存着前一场次的余温。
“这片子……”他忽然开口,喉结在暮色里轻轻滚动,“去年在连队放露天场,我给老乡们维持秩序,自己倒没看成。”声音压得很低,尾音却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忐忑,像怕打破什么易碎的东西。
瑾瑜想起穿越前刷到的剧情,这个总把“纪律”挂在嘴边的年轻乘警,其实连场像样的恋爱都没谈过。
银幕上亮起第一帧画面时,她闻到他指尖沾着的蓝月亮肥皂味,混着老式放映机轻微的电流声,在狭小空间里织成张柔软的网。
突然有光斑掠过他侧脸,她这才发现他睫毛生得极密,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随着剧情微颤,像振翅欲飞的蝶。
“这地方……”他忽然指着画面里的冰川,袖口扫过她膝盖,“我叔公说,他们那时候冬天的棉衣都是换着穿的。”声音里带着少年人未脱的憧憬,却在意识到肢体接触时骤然轻咳,腰背挺得更直了些。
瑾瑜鬼使神差地把爆米花桶往中间推了推,指尖却在碰到他手背时猛地缩回,他的手这样暖,像晒过太阳的铁轨。
胶片转动的沙沙声里,她听见自己用比蚊子还轻的声音说:“其实……雪落在警服上,应该也很亮。”说完才惊觉这话有多冒昧,慌忙低头去拿桶里的零食,却被他同时伸出的手拦住。
四目相对的瞬间,银幕上的男女主正在雪山下接吻,而他们的指尖在黄油爆米花里纠缠,像两株小心翼翼触碰的嫩芽。
汪新迅速抽回手,指节在扶手上敲出急促的节奏,倒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黑暗中,瑾瑜看见他耳尖红得要滴血,却仍端着乘警的正经口吻:“下、下场是《铁道卫士》,要不……”话没说完就被自己的紧张哽住,喉结滚动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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