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惊魂未定,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谢谢您,周阿公。” 周阿公摆了摆手:“这不算什么,鹰嘴崖比这里危险十倍。”
第三节 偶遇道童,初闻师讯
穿过一线天,两人来到了鹰嘴崖下。鹰嘴崖因其形状酷似鹰嘴而得名,崖壁陡峭如刀削,几乎垂直于地面,只有几条狭窄的石缝可以攀爬,崖下是深不见底的峡谷,一旦失足,必死无疑。
“我先上去,把绳子固定好,你再跟着上来。” 周阿公说完,拿起登山绳,熟练地向上攀爬。小陈站在崖下,看着周阿公的身影在崖壁上移动,心中既紧张又敬佩。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童声从崖顶传来:“喂!你们是谁?为什么来这里?” 小陈抬头一看,只见崖顶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道童,身穿青色道袍,手里拿着一把扫帚,正好奇地看着他们。
“小师傅你好,我们是来找静心观的林通道长的,我是他的徒弟小陈,闽南有难,恳请师傅出山相助!” 小陈对着崖顶大喊道。
道童歪了歪头:“你们找我师父?师父说了,他已经归隐,不再见外人。而且闽南离这里那么远,能有什么事?”
“是境外势力咕噜会在闽南布下了‘锁龙蚀脉阵’,破坏龙脉,残害百姓,只有师傅能破解!” 小陈急得大喊,“小师傅,求你通报一声,就说徒弟小陈有急事求见!”
道童犹豫了片刻,说道:“好吧,我去问问师父,但师父见不见你,我可不敢保证。你们在这里等着,不许上来!” 说完,就转身跑开了。
小陈和周阿公坐在崖下,焦急地等待着。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道童终于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竹篮,从崖顶递了下来:“师父说,他不想见你,这是他让我给你的‘静心茶’,喝了就赶紧回去吧。”
小陈接过竹篮,里面放着一个粗陶茶杯,茶杯里的茶水清澈见底,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他没有喝,而是对着崖顶深深鞠了一躬:“师傅,我知道您想清静,但闽南的百姓正在受苦,开元寺的千年古柏快要枯死了,天后宫的妈祖神像蒙尘难擦,还有无数村民被梦魇折磨,您不能不管啊!”
崖顶沉默了许久,终于传来道童的声音:“师父说,世间的纷争自有定数,他已经放下了,你也该放下。赶紧走吧,别再来打扰师父的清修。”
小陈的心沉了下去,但他没有放弃:“师傅,您当年教我‘风水之道,在守不在攻,在护不在毁’,现在龙脉有危,百姓有难,我怎么能放下?如果您不肯见我,我就一直在这里等,直到您改变主意为止!”
说完,小陈在崖下找了一块平整的石头坐下,拿出罗盘放在腿上,静静地等待着。周阿公看着小陈坚定的眼神,叹了口气:“你这孩子,真是认死理。好吧,我陪你一起等。”
第四节 夜宿山洞,师赠锦囊
夜幕降临,武夷山的深山里气温骤降,寒风呼啸着穿过山谷,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小陈和周阿公在崖下的一个山洞里生起了篝火,篝火旁,小陈拿出林通留下的《风水要义》,借着火光一页页翻看。书中的批注密密麻麻,都是林通当年对他的教导,字里行间满是对闽南山水的热爱和对百姓的牵挂。
“师傅明明心里还牵挂着闽南,为什么不肯见我呢?” 小陈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疑惑。
就在这时,洞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小陈抬头一看,只见白天的道童站在洞口,手里拿着一个布锦囊:“师父让我把这个给你,还说,如果你能解开锦囊里的谜题,他就见你;如果解不开,就赶紧回去,再也别来了。”
小陈接过锦囊,激动地打开 —— 里面装着一张折叠的纸,纸上画着一幅简易的风水图,图中有一座山、一条河、一座宫庙,还有一个被圈起来的节点,旁边写着一行字:“山为龙,河为脉,庙为魂,节点为眼,何解?”
“这是闽南的风水格局图!” 小陈一眼就认了出来,图中的山是清源山,河是晋江,宫庙是开元寺,节点正是隐龙寺的位置,“师傅是在考我,看我是否真正理解了风水的本质。”
他沉思片刻,拿起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山为龙,是龙脉的根基;河为脉,是气脉的流通;庙为魂,是信仰的寄托;节点为眼,是风水的关键。咕噜会在节点布下邪阵,就是想挖掉龙脉的眼睛,切断气脉的流通,摧毁信仰的根基。破解之法,在于‘固本培元,以魂养脉’—— 加固龙脉根基,疏通气脉流通,凝聚信仰之力,才能破掉邪阵。”
道童看着小陈的解释,点了点头:“师父说,你要是能解出来,就带你去见他。跟我来吧。”
小陈喜出望外,连忙跟着道童向崖顶爬去。周阿公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你能行!我在下面等你回来。”
爬上鹰嘴崖,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 一座古朴的道观隐匿在云雾之中,道观的门楣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 “静心观” 三个大字,正是照片上的景象。道观的院子里种着几棵古柏,树下有一个石桌,石桌旁坐着一位身穿灰色道袍的老者,须发皆白,面容清瘦,正是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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