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我完全赞成。你的意思就是告诉我,如果我们西明津也想出产出更多的天生丽质,天生优质,也得先要把我们生活的这片土地和自然环境保护好,把我们的空气,水质和土壤品质等等保护好……这才是根本之根本,基础之基础,对吧……?”飞龙说道。
“对,说得太对了……”慕柔说道。
“谢谢你,慕柔……”飞龙说道。就上前一步将慕柔揽在怀里,便要再仔细看她,他还想再次看到她那躲闪着他回避着他让他融化让他迷醉的娇羞模样……但这次慕柔却没有躲闪了,而是异常含情又落落大方地,直直地热辣辣地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反倒把飞龙给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羞赧地低下头,转向一边去躲避着她的目光……见到飞龙如此,她忽而也害羞起来……但旋即又可爱地冲飞龙一笑,同他头抵着头,鼻尖碰着鼻尖,然后朱唇微启,假装要咬飞龙的嘴巴和鼻尖的样子,但马上又闭上了……飞龙怎受得了她的这般挑逗……?扳住她的头就猛然含住她的唇,然后疯狂亲吻……
这一幕正好被路过的昭熳看到……但见她缓缓地停了下来,躲在一个角落里,满眼忌妒恨懑地看着他们……牙在唇上咬出了深印,手也捏成了拳头状,紧紧的,格格作响……
由于近段时间要应对和处理的事情比较多,公务繁忙,飞龙,佩洁,慕柔等一早就得动身,早餐都是随身带上在路上吃。慕柔喜欢早上喝粥,所以早餐都必带粥,再配搭馒头和肉饼之类……然而这日早晨行在路上揭开粥碗时,竟然发现里面有好几只死蟑螂,这粥自然只能倒掉。但生性大度,温和,谦让,宽容的慕柔并没有声张,只是悄悄地倒掉了稀粥,并没有告诉飞龙与佩洁。可这一幕却被佩洁无意中看到了,她也没有声张……只是在慕柔到溪边捧水喝的时候才问她道:“你不是带有稀粥吗?干嘛要喝溪水呢?”
“稀粥早喝完了,这饼太大,还没下完,所以就添点水……”慕柔答道。
“那也不至于去喝溪水呀,我这儿不是带有水吗,你问我要不就成了……?”佩洁说道。
“这个……我突然感觉体内有些热,就想喝点溪水凉爽一下……”慕柔答道。
然而次日早晨当慕柔在路再揭开粥碗时,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只口腔和身上还带着血渍的死去的小老鼠,当即“哇”的一声就恶心得呕吐了起来……她正想赶紧合上然后准备将碗连粥一起扔掉的,佩洁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迅速抢过她的碗,揭开一看,也“哇”的一声呕吐了一下……
“谁干的……?”她问慕柔道。
慕柔见再也掩盖不住,只得说:“我也不知道。”
“这得多大的仇恨啊……?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你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佩洁问道。
“我也不知道……”慕柔说道。
“昨天我就看到你悄悄倒稀粥了,就感觉不对劲,今天又是这样,到底是谁这样缺德呀……?不行,必须得把这人找出来,否则你以后还要挨他整……”佩洁说道。并叫来飞龙看。飞龙也惊得不行,说道:“这可真是够坏心眼的……”
“何止坏心眼?简直是可恶,恶毒,阴险,不可饶恕!只要让我知道是谁非得严惩他不可!”佩洁怒不可遏地说道。
“佩姐,算了,别把事情闹大……”慕柔说道。
“你若还是这样地一味地只知道让让让,退退退,我可要生气了……你呀,就是太菩萨心肠,心太好,太软,太善……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你越是这样,那想害你,整你,欺负你的,越是会更加张狂,肆无忌惮,变本加厉,骑到你头上拉还嫌你的头顶不平……”佩洁气愤难平地说道。
这到底是谁干的呢?要说是一般下人,根本就没那个胆量敢干这种事……再说他们也没有理由记恨慕柔啊……慕柔对他们可是那么谦善温和的……要说这家中其它人,似乎也没有理由那么恨慕柔的……思来想去,佩洁把最大的嫌疑锁定为昭熳……不是她还是谁呢?
于是她也不声张,就象不知道这件事似的,暗中却悄悄派人观察……然而一连几天都又很正常了,慕柔的稀粥碗里再没有被人投放什么东西了。
慕柔心里其实也怀疑是昭熳干的,因为对于自己的加入,她是显得最不高兴和情绪抵触的。原因可能就是飞龙夫君近段时间过于宠爱自己而难免没有再象以前那样与她经常缠绵,温馨,亲热和耳鬓厮磨了。这难免就会引起她的不满,感到自己在飞龙夫君心中地位下降,失宠,感到飞龙夫君曾经对她的绵绵不绝的柔情蜜意与浓浓爱意被自己给夺走了,因而就想到要报复自己。
然而佩洁还是向奕璨,昭熳,若窕和梦盈放话了,如果往慕柔稀粥里扔死老鼠的事是她们中的某一个人干的,就请自觉承认,当众忏悔,就还是饶过她……如果觉得伤面子,私下悄悄告诉她也行,只要认错和真心悔改,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也不会告诉别人……但四人都坚决否认是自己干的,其中昭熳是一副满不在乎的冷笑的样子……佩洁私下里再次特别含蓄地警告她不可过份,她傲然不理,径直就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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