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阻止魔鬼铁蹄对生命的践踏蹂躏,为了阻止暴君暴政暴制对生命的奴役压制摧残,为了阻止不受制衡监督约束的绝对权力对生命的凌霸羞辱伤害,为了阻止不公正不公义的暴虐横行,为了阻止邪恶罪恶的魔鬼势力对生命的毁灭。比如那些为了争夺得天下实现自己及自己的血脉与家族千秋万代的专制极权独裁统治的君王及其利益集团们,在战场上是何等的残忍与疯狂?为鼓励兵士们残忍屠戮虐杀,竟然以敌方人头计军功论升迁,活活藉此将本方的兵士,将领们变成一群群恶狼毒狼,变成一架架杀人机器。每破一城就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竭尽疯狂与魔毒。每占一地就屠城,灭绝,尸积如山,血流成河,丝毫不留活口。每胜一仗就几十万人地屠杀,几十万人地活埋或沉尸江底。每陷一国就全王族灭绝,全朝臣清剿,全民众屠戮。对任何心存怀疑和不信任的人虚造谋逆之罪名实施九族诛连,十族尽灭。这样的罪恶滔天,惨绝人寰的事是谁干出来的呢?难道与你所投靠和依附的主子所在的家族及其利益集团没有干系吗?这个原本只是烧砖储物的山岭洞窑不就被你们变成藏尸洞与万鬼窑了吗?而那远在前方的险浪恶波的黑水荡,承担的不也正是与这同样的功能吗?你们掩藏和湮埋在这里的人不就是因反对你们,抗议你们而被你们杀害在这里的忠良吗?不正是被你们无辜牵连在这里的冤魂吗?不正是你们所犯下的那些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罪恶的证明与证据吗?”丹宏说道。
“看来大人对你下达的必杀令还真是恰如其份呢。就凭你如今的心思与情形,就足可以再让你死上个三千回了。”那大将说道,随即招呼手下兵士上前捉拿丹宏。
丹宏忙让哲永与郑量二人退回洞窑己,掩上门,自己则守在洞口。兵士们蜂涌而上,一批又一批地轮番攻击,而丹宏又始终不肯利剑出鞘,他们于是更加肆无忌惮。那大将心想:我这么多人,一波一波不间断地车轮攻击,就是打消耗战那也得把你给活活累死。
郑量在虚掩的门缝里看得真切,大声喊道:“玉松兄弟,拔剑啊,斩杀他一大堆,其他人就会被震慑住,就会心有余悸……否则你会被他们消耗死的,我们全部都会完蛋。”
丹宏心中也甚是着急,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三人被他们杀死是迟早的事。自己死倒是死得其所,可哲永与郑量也因此而遭殃就有些冤枉了。自己之前才害得曼采为自己遭殃丧命,难道现在又要害哲永与郑量二兄长因自己而遭殃吗?可怎么办呢?不如先拔出剑吓吓他们再说……
那剑拔出时,寒光逼人,那些正欲上前的兵士都不由怔了一下,停下步来。
“这小子要动真格了,咱们得当心。”一个兵士说道。
“怕他个鸟!他适才经过咱们那么多番的轮流攻击,早已元气耗尽,几成强弩之末,拿下他就在此刻。”一将领说道。
“素不相识的弟兄们,我不想害得你们丧命,你们心中若是还有个良知,还有个最起码的善恶是非标准,就请不要再助纣为虐,充当魔鬼的帮凶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们当真心悔罪,改过,及时纠错,你们的灵魂才有被上帝重新拯救的希望啊。”丹宏说道。
“灵魂?上帝?拯救?希望?哈哈哈哈,乐死我们了,可乐死我们了。这个人究竟是脑袋发烧还是神经失常啊?竟然说出这些可笑和荒唐至极的话语来。”那将领说道。
“哈哈哈哈……”其他兵士们也都放纵地狂恣地大笑起来。
“大人有令,凡是参与拿下云玉松的人员,赏黄金斤千两。”那领军的大将说道。
于是密密麻麻的兵士挥戟舞戈齐声吼叫着潮水般涌向丹宏。
丹宏举剑迎挡,那些戈戟顿时纷纷断裂。众皆骇然。丹宏借势一阵挥舞,只劈向那些戈戟刀枪,并不伤人,于是更多兵器被他劈断。那些兵士不由后退。丹宏也不紧追上前,就在一个空隙的距离处挥剑凌空斩舞,密不透风。巨大的气浪掀得前排的兵士东倒西歪,南摇北晃。一时竟卷起尘沙飞扬,树叶纷纷飘洒,颇有些隐天蔽日的味道。这时丹宏猛地把剑举向天空,心中默祷……
突然一声霹雳当空响起,接着天色突变,黑云压顶,狂风大作,暴雨倾盆,闪电密集而来,刺亮天空,劈向这山岭,不少人被闪电击中,立时毙命。一颗千年古树也被劈中,又在狂风的摇撼和暴雨的冲击下,竟然根层松动,轰然而倒,随即也带动其旁山土垮裂,接着连锁反应,竟然拉动一方山体的坍塌,不少兵士,将领纷纷惨叫着坠落山谷。闪电却愈来愈紧,惨白的弧光映得这山谷仿佛地狱一般。
太宇剑这时也射出一道淡淡的光亮来,指向着一个地方。丹宏忙拉着哲永与郑量沿那微弱蓝光所指的方向奔逃……
约到晌午时分,逃到一个村集,上书:邢家集。三人又饥又渴,就进了一家饭庄用食。食毕付款时,店家却怎么也不肯收钱,脸上是只是挂着无尽的哀愁与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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