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闻言大笑:“陈大队长真是爽快人!”
正事谈完,天色已晚。高桥以安全为由,坚持让陈宇次日再返程:“陈大队长,今日与您相谈甚欢,不如把酒言欢,好好畅谈一番?”
陈宇心知这也是高桥的试探,便爽快答应:“恭敬不如从命。”
一桌精致的酒菜被端进房间,随后进来几位打扮妖艳的青楼女子。高桥笑道:“我知道中国军人都喜欢美女相伴,特意安排的。今晚只谈风月,不论军事。”
陈宇前世作为商务人士,早已熟悉这种场合。他顺势搂过一个看着还算漂亮姑娘,开始与高桥推杯换盏,表现得比高桥预想的更加放浪形骸。酒过三巡,他甚至高声唱起了四川的山歌小调,完全是一副沉迷酒色的旧式军人模样。
高桥表面上应和着,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他一直从事间谍工作,见过太多这样的中国军人——没有信仰,只追求金钱和享乐。在他看来,陈宇也不过是其中之一,只要给足好处,自然会为日军卖命。
然而,他并不知道,陈宇在放浪形骸的外表下,头脑异常清醒。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经过精心计算的表演。
夜深时分,高桥命人安排陈宇在宪兵队后院的一间客房歇息。随他一同前来的,是席间陪伴他的那名青楼女子,名叫红绡。
房门关上后,陈宇脸上的醉意顿时消散。他看向站在一旁神情局促的红绡,温声道:“姑娘不必紧张,陈某并非好色之徒。今晚你睡床,我打地铺即可。”
红绡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苦笑道:“军爷说笑了,红绡既是来伺候军爷的,哪有让军爷睡地铺的道理。若是让高桥大佐知道,只怕...”
陈宇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女子。虽然浓妆艳抹,但依然能看出她已年过三十,眼角有了细密的皱纹,神情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
“姑娘是哪里人?为何会沦落至此?”陈宇问道。
红绡叹了口气,在陈宇的示意下坐在椅子上,缓缓道出自己的身世。她本是南京人,十五岁那年,赌鬼父亲欠下高利贷,将她卖给了人贩子。从此开始了颠沛流离的青楼生涯,从南京到上海,再到杭州,最后来到临安。
“临安的鸨母曾与我在杭州共事过,看在往日情分上,带我来这里讨生活。”红绡眼中泛起泪光,“谁知来了没多久,日本人就打过来了。他们...他们简直不是人!”
她哽咽着诉说日军的暴行:不仅逛青楼不给钱,还经常将她们强征到军营,多人轮番凌辱,手段极其变态。青楼里的姐妹们苦不堪言,却无力反抗。
陈宇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与同情。他正要说些安慰的话,突然瞥见纸门外有人影晃动,顿时心中一凛——这是高桥派人在监视他。
陈宇立即改变了主意。他走近红绡,低声道:“姑娘,对不住了,外面有人监视。今晚我们必须假戏真做,否则你我都难逃一死。”
红绡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处境,轻轻点头:“军爷不必介怀,红绡本就是风尘女子,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
陈宇心中一阵刺痛,但为了不引起怀疑,只得继续演下去。他故意提高声音:“美人儿,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早点歇息吧!”
随即吹灭了油灯。
黑暗中,陈宇能感觉到红绡身体的颤抖。他低声道:“姑娘,得罪了。”随即开始制造动静,床板随之发出规律的响声,夹杂着红绡配合的呻吟声。
然而,随着身体的接触,陈宇感受到红绡肌肤的温热,闻到她发间淡淡的香气,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原本的假戏渐渐变得逼真起来。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最终假戏真做,在黑暗中完成了夫妻之实。
事毕,陈宇躺在红绡身边,心中充满复杂的情感。红绡却轻声说道:“军爷不必自责,这是红绡自愿的。比起伺候那些日本畜生,能伺候军爷这样的中国军人,是红绡的福分。”
陈宇无言以对,只能轻轻握住她的手。这一刻,他更加坚定了抗击日寇的决心——不仅要为国家和民族而战,也要为千千万万像红绡这样受尽凌辱的同胞而战。
次日清晨,陈宇带着微微的醉意,再次被藏在卡车中送出临安城。与高桥告别时,两人握手致意,表面上已经像是多年的老朋友。
当卡车驶出临安县城,重新回到荒郊野外时,陈宇脸上的醉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思的表情。
“大队长,谈得如何?”特务排排长关切地问。
陈宇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缓缓道:“我们可能要有一场大戏要演了。”
卡车在土路上颠簸前行,陈宇心中已经开始筹划如何利用这次机会,在日军的眼皮底下,为第四大队谋取最大的利益。这场危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而他必须步步为营,才能在这场较量中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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