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四人被早晨的野风吹醒。
李慕白睁开眼睛,打了一声“呵欠”,把玉儿身边的老者,惊醒了。
老者没话找话的对李慕白小声说:“千鹤道长,昨晚休息的怎么样...?”
李慕白转头看了看老者,面无表情的说道:“老伯,还能怎样...,在这荒野地中,睡一宿,夜里的夜风,吹得我浑身都疼...呀...好痛”
李慕白刚刚说完,玉儿便闭着眼说道:“千鹤道长,您去我的行李中拿一个小白瓶,瓶塞是红色的,拿出来给我们一人一颗。”
李慕白便走向,玉儿的行李旁,翻找了起来,玉儿的行李并不多,但各种各样的药品就在一半。
李慕白找到后拿了过来,拨靠瓶塞,便每人发了一颗,直到最后张角这里犯了难,张角动也不动...
玉儿缓慢的座了起来,把药丸吞进肚中,说道:“千鹤道长,等下我来喂张角吧...!”
李慕白看见玉儿把药丸吞进了肚,又看老者也吞进了肚。
于是自己拿着药丸刚要放进嘴里的时候,老者便对李慕白讲道:“道长,您切勿在嘴里嚼,直接吞下去,会有想不到的感觉。”
李慕白直接抬起头,张开嘴用手把药丸丢进了嗓子中,吞了进去。
没过多久,李慕白仿佛像是打了肾上腺素,整个人的精神瞬间提升不少,晚上被风吹痛的身体也不在痛了。
玉儿的精神状况也好了许多,摇了摇头便站了起来,走到了张角身边,查看了一下情况。转身走向行李,拿起行李后,又回到了张角身旁。
玉儿看了看李慕白讲道:“千鹤道长,帮忙把张角的上半身扶起来...”
李慕白二话没说,一手便把张角的上身扶了起来。
玉儿先是从行李中拿出一个红色的葫芦,葫芦里是粘稠的液体,便用手指取了一些出来,用另只手压住了张角的下颚,张角的嘴便张开了,又用取药的手指,放进了张角的嘴里。
此时李慕白看到这场景,不由得有些恶心起来...
玉儿用余光看了看李慕白的表情,对李慕白说道:“道长,你也是修行之人,就只是用手指喂了喂而已,至于如此恶心...”
李慕白听玉儿一说,便红着脸说道:“玉儿,真的对不起,一时之意,请谅解...”
玉儿没有说话,便又从行李中,拿出一瓶黑色的罐子,里面则是膏状的药物,于是又用刚刚放进张角嘴里的手指,取了一些,敷在了张角头顶上的口子上。
玉儿把使用完的药物收拾好,放回行李中。
便看着李慕白,李慕白也看着玉儿,二人看了一会儿。
“喂...千鹤道长,把那小白瓶给我。” 玉儿不耐烦的说道。
李慕白心想:“玉儿姑娘,为何这么看着我呢,是不是被我的英俊相貌所迷惑了。看来还是想多了,她是在和我要手中的小白瓶。”
李慕白则换上另只手扶着张角,把药递给了玉儿。
玉儿从白瓶里拿出一颗药丸,又放在了张角嘴了,然后动了一下张角的脖子,药丸便吞了进去,玉儿便把白瓶放进李中,背上行李,便对老者说:“爹爹,我们走...”
李慕白看了看张角,又看了看马上要走了的玉儿,老者二人,并紧忙说道:“张角,还未醒,怎么就可以走了...”
玉儿转过身对着李慕白,嘴角微微向上的说道:“千鹤道长,您不是说千叶道人在终南山等着我们呢,不是着急嘛,就不要等了...”
【嘿嘿...】...
玉儿表情一变,眼睛一转对李慕白讲道:“千鹤道长,您不是张角的师叔嘛,您背着他上路吧。”玉儿说完,便笑着与老者走了起来。
李慕白看着二人就要走远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把张角背了起来,不一会儿便追上了,玉儿与老者的步伐。
李慕白眼看和玉儿说不通了,便看了看老者。
李慕白一边背着张角,一边小跑着叫道:“老伯,您慢点,咱俩一起走。”
老者看了看李慕白背上的张角,又看了看喘着粗气的李慕白讲道:“道长,不是小女为难您,而是小女想让您锻炼一下身体而已。”
老者说完,便跟上了玉儿的脚步,李慕白则背着张角,在二人身后追着。
没过多久四人便走了一片林子中,李慕白似乎感觉到了,前方会有什么危险要发生,于是大声喊道:“老伯,玉儿,你们二人快回来,前方必定会有危险...”
玉儿以及老者,听到了李慕白说前面有危险,回头便看了看,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的李慕白,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二人纷纷往回走,还没有走到李慕白那里,听见林子深处,响起马蹄声,正朝着玉儿以及老者的方向奔来。
还未等玉儿反应过来,老者便把玉儿推开,只见一位衣着将军服的大汉,骑着飞速的马,用长枪刺向老者的胸部,马儿跑过了老者身体,这位衣着将军服的大汉,便用脚一踢枪头,这把长枪就贯穿了老者的胸部,老者并没有说些什么,应声倒地,没有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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