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调查科的办公室外观朴素,灰色的墙面,白色的窗户,门口没有任何标志,只有一块不起眼的“安平市公安局特殊案件处理办公室”的牌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普通的后勤部门。但推开门的瞬间,就能感受到它的“不普通”——大厅的地面上刻着淡金色的符文,踩上去能感觉到一丝微弱的震动,墙壁上挂着几块屏幕,实时显示着安平市各区域的异常空间能量数值,全部都是“0.3”以下的安全值。
陈曦听到开门声,从电脑前抬起头,看到方雨晨,立刻热情地打招呼:“雨晨,你怎么来了?是想知道你父亲的事吗?”
方雨晨点点头,眼神里带着期待。周晨和肖焕把案件资料放在桌上,肖焕还不忘补充:“陈曦,检测仪的数据我已经传到你电脑里了,还有神棍用的咒语,我也记下来了,你看看能不能录入数据库。”
“好嘞,交给我吧。”陈曦说着,手指已经在键盘上敲击起来。
就在这时,林阳和洛羽回来了。方雨晨看到林阳,立刻迎上去:“林科!您回来了!”
林阳笑着点头,手里晃了晃那个玉符:“刚从李局那回来,有关于你父亲的消息,咱们去会议室说。”
方雨晨跟着林阳走进会议室,周晨、肖焕、邹晓婷也想跟着进去,林阳却笑着说:“你们先帮陈曦整理资料,我和雨晨单独说。”
众人只好停下脚步,看着两人走进会议室,关上门。
会议室里很简单,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几把椅子,墙上挂着安平市的地图,地图上用红圈标出了近几年发生过异常空间案件的地点。林阳坐在方雨晨对面,把玉符放在桌上,缓缓开口:“雨晨,你父亲叫方锐,代号‘剑齿虎’,确实是镇枢司的资深外勤。”
方雨晨的心脏猛地一跳,屏住呼吸,认真听着。
“你父亲在十年前加入镇枢司,之前是市刑侦队的刑警,因为擅长追踪、格斗,还对异常空间有天生的感知力,被镇枢司选中,进行了两年的特殊训练——训练内容包括空间符文、咒语、异常空间分类,还有如何应对空间残影、核心体这些东西。”林阳的语气很平缓,像是在讲述一个普通的故事,“训练结束后,他处理过三起普通的异常空间案件,都是‘小型裂缝’,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表现很出色。”
“那他为什么要卧底?”方雨晨急切地问。
“因为一个叫‘影阁’的组织。”林阳的语气变得严肃,“影阁在十年前开始活跃,专门利用异常空间走私‘空间碎片’——这种碎片能让人短暂穿越空间,但副作用很大,会让人变成‘空间傀儡’,失去意识,只知道攻击活人。影阁还想打开‘主空间裂缝’,让更多异常空间侵入现实,从而控制安平市,甚至整个省。”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当时镇枢司和警方合作,决定派一个人卧底影阁,收集情报,找到他们的据点。你父亲因为有刑侦队的背景,又懂异常空间,成了最佳人选。他从十年前开始卧底,化名‘阿锐’,潜入影阁的底层,一步步往上爬,用了八年时间,才成为影阁核心成员的贴身助手。”
“黑礁岛那次,我和洛羽副科都在。”林阳想起当时的场景,眼神变得复杂,“影阁当时想利用观察者组织的名义,在黑礁岛打开‘空间裂缝’,你父亲为了阻止他们,公开了自己身份,和洛羽副科配合,摧毁了裂缝,还抓了影阁的几个核心成员。不过影阁的大头目跑了,手里还握着‘空间主钥匙’,所以你父亲现在还在执行任务,就是为了找到这个大头目,夺回主钥匙。”
方雨晨低着头,手指摩挲着空间锚片,眼眶有些发红。他从来不知道,父亲这十年“失踪”,竟然是在做这么危险的事——卧底、对抗犯罪组织、保护普通人,这些只在电影里见过的情节,竟然真实地发生在父亲身上。
“林科,我父亲……他什么时候能回来?”方雨晨的声音有些哽咽。
林阳看着他,语气温和:“快了,李局说他的任务已经进入收尾阶段,最多一个月,就能结束。到时候他会正式加入404,成为外勤,你们父子就能见面了。另外,你手里的空间锚片,是你父亲给你的吧?”
方雨晨点头:“是,我小时候他给我的,说能保我平安。”
“那东西不仅能保平安,还能感知你父亲的位置。”林阳笑了笑,“等你父亲任务结束,锚片会发出红光,指引你去找他——这是镇枢司的特殊符文,只有你们父子能感应到。”
方雨晨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他握紧锚片,仿佛能透过这冰凉的木片,感受到父亲的温度。
“林科,我能留在404吗?”方雨晨突然问,“我想学习处理异常空间的知识,想成为像我父亲一样的人,想帮他分担。”
林阳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当然可以!404正好缺人手,你有感知异常空间的天赋,又有空间锚片,很适合做外勤。等你毕业,就来404实习,我让神棍教你符文和咒语,让你父亲教你格斗和追踪——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外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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