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颜阁”的生意稳了,口碑立住了,林澈这货却并没像常人想的那样,躺在钱堆上睡大觉。他那脑子,就跟上了发条的陀螺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这天,他翘着脚在书房里看账本,看着看着,眉头就皱起来了,嘴里开始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
“妈的,这帮孙子!看咱们生意好了,原料就开始偷偷涨价?还有那几个有点手艺的工匠,也开始端架子了?真当老子是冤大头啊?”
他把账本往桌上一摔,气哼哼地站起来踱步。
“不行!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咱们现在看着风光,但命脉还捏在别人手里!原料商卡脖子,工匠撂挑子,咱们就得抓瞎!这他妈太被动了!”
来喜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少爷,那您的意思是?”
林澈猛地停下脚步,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狼性的光芒,那是看到猎物准备下口的兴奋。
“整合!必须整合!”他大手一挥,唾沫星子差点喷到来福脸上,“把上游的原料供应商,中间那些手艺好的工匠,还有咱们下游的销售渠道,全给他妈拧成一股绳!抱团取暖……不对,是抱团称霸!以后这京城的胭脂水粉行当,规矩得由咱们来定!价格得由咱们说了算!”
来喜听得目瞪口呆:“少……少爷,这……这能行吗?那些原料商和工匠,一个个都精着呢,能愿意听咱们的?”
“不愿意?”林澈嗤笑一声,露出那种混合着无赖和狠厉的表情,“钱胖子倒台的时候,他们怎么不说不愿意?现在看老子好说话了?放心,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愿意’!”
他立刻行动起来,手段那叫一个简单粗暴又有效。
首先,他让来喜放出风声:“焕颜阁”要组建“惊鸿商会”(这名字是他一拍脑袋想的,觉得比“焕颜”更霸气),专门吸纳优质的胭脂原料供应商和顶尖工匠。加入商会,好处大大滴:优先采购,价格从优,订单稳定,还能共享“焕颜阁”的部分新品技术和市场信息。
这条件一放出去,不少中小规模的原料商和没啥靠山的工匠就心动了。毕竟,“焕颜阁”现在是行业龙头,订单量大又稳定,能抱上这条粗大腿,以后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但也有一些自恃身份的大原料商和有名气的老师傅在观望,甚至暗中抬价,想拿捏一下林澈。
对此,林澈的应对方式非常“林澈”。
他直接让“焕颜阁”暂停了从某家跳得最欢的大原料商那里进货,转头就去扶持了一家规模较小但质量不错、态度诚恳的供应商,不仅给了大订单,还预付了部分货款,帮他们扩大生产。
同时,对于那些端架子的工匠,他直接派人去接触他们的徒弟或者竞争对手,用更高的工钱和“技术共享”的幌子挖墙脚。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效果立竿见影。
那家大原料商眼看着真金白银的订单飞了,竞争对手还被扶持起来了,顿时慌了神,主动派人上门说和,表示愿意加入商会,价格好商量。
那些端架子的工匠,一看徒弟都要被挖走了,自己的独门手艺可能泄露,也坐不住了,赶紧表态愿意“共襄盛举”。
当然,林澈也知道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道理。对于愿意加入的,他确实给予了承诺的好处,签订长期合作协议,保障他们的利益。但对于商会成员,他也立下了严格的规矩:原料质量必须符合“焕颜阁”制定的标准,工匠手艺必须过关,并且要遵守商会定的“指导价”,不能恶意竞争。
短短半个月时间,“惊鸿商会”就以一种蛮横的姿态,迅速整合了京城胭脂水粉行业近六成的优质原料渠道和超过四成的知名工匠。
成立大会那天,林澈包下了京城最豪华的酒楼。他本人倒是没亲自出面主持,而是躲在幕后雅间,透过窗户看着下面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商贾和匠人们,此刻要么满脸堆笑,要么眼神敬畏,互相寒暄着,气氛那叫一个“和谐”。
“啧啧,看见没?”林澈叼着根牙签,对着旁边的来喜嘚瑟,“这就叫大势所趋!顺我者昌,逆我者……没订单!”
来喜看着楼下那济济一堂的场面,心里对自家少爷的佩服那是如同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少爷,您这招真是高啊!如此一来,咱们就等于掌控了整个行业的命脉!以后这京城胭脂水粉的买卖,还真就得看咱们‘惊鸿商会’的脸色了!”
“废话!”林澈得意地晃着脑袋,“抱团取暖,规范市场!以后原料什么价,成品什么档次,哪些人能在这行混饭吃,都得按老子的规矩来!谁敢炸刺,就让他尝尝没订单、没原料、还没工匠可用的滋味!”
他仿佛已经看到,一条从原料到生产再到销售的完整产业链,已经初步成型,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这不仅仅是赚钱的问题,更是一种无形的权力和影响力。
“嘿嘿,等老子彻底掌控了这行,下一个目标……”林澈眯着眼睛,看向窗外更远的方向,那里是其他行业的聚集地,“……就得琢磨琢磨,怎么给其他那些欠债不还,还看热闹的王八蛋们,也找点‘新项目’投资投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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