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可以稍微往后靠靠,她觉得还是要一步步来。
毕竟是没有接触过的东西,要教给他们的不止那个字代表什么意思,还有它们的发音,形体。
只是从一到十而已,完全教会他们就已经花了半个下午的时间。
原本外出的计划被打乱,她却没有一点不高兴,反而有种很充实的感觉。
教他们教的脑子疼,她撒眼一瞥,把豹子给拉到怀里抱着他放松。
霜澜是很高兴的,他不喜欢这些听起来很复杂的东西,对比这些东西,他当然更喜欢被伴侣抱在怀里摸了。
婳筱教的时候他还能听听,婳筱一停,他简直一刻都不想学了。因此,被抓过去的时候尾巴都是翘得高高的。
“霜澜不想学呀?”
婳筱不用思考就知道这只豹子的想法,她看一眼那边还在复习的几个雄性,又瞧着这只在她怀里撒娇的豹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算了,只是个喜欢撒娇的大猫,不喜欢就不学了呗。
她教给他们的这些,就算传播出去了,感觉也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
就发展规律来讲,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
以她的看法,这里的社会形态和社会物质条件还远没有到达需要文字进行交流的地步。
而且兽世和原始社会又有不同,这里的动物种族不知道是人类的多少倍,说实话,到底需不需要文字的出现还不一定。
所以她对霜澜不想学的态度才会这么宽容。
本来教给他们就是因为无聊,再就是想着尝试一下,毕竟雪霁和寒渊一个城主一个水域之主,她想着或许对他会有用,就教他们了。
她给自己,给霜澜找好了借口,然后一人一豹心安理得地瘫到一旁看着剩下的几个人苦学。
结果这几个原本学得好好的,一看见她怀里的霜澜,瞬间也不学了,全都不管不顾地跑她这里了。
寒渊阴恻恻盯着霜澜,“滚出来。”
这只死豹子,真是会见缝插针。
“凭什么。”豹子哼哼唧唧往她怀里拱,拿屁股对着他:“你就是嫉妒我有毛毛。”
哦豁,这句话戳到了两个人的痛点上。
尘阙迅速变成兽型,在他还在向婳筱撒娇的时候猛地一口咬住了他的尾巴。
“嗷!”
他疼地叫出声,把尾巴扯到眼前一看又叫了一声。
“筱筱,筱筱!”他想要告状,又怕尘阙再咬过来,就变成了人形。
“他咬我筱筱,毛毛都掉了。”
婳筱头疼,这几个人是除了这些没事干了吗?
她深呼吸一口气,猝不及防对上一双委屈巴巴的漂亮蓝瞳。
……嘶。
张了张口又对上小蛇黑黝黝的眼睛。
救命。
这她管不了,何况后面还有个寒渊在盯着她。
“没关系的没关系,还会长出来的。”
她手忙脚乱去哄他,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对小蛇轻眨眼睛。
寒渊就冷眼看着她动作,在她以为哄好他们而松气的时候忽然出声:“哄好了?”
她一口气憋在了嗓子眼,耷拉着眉毛地看着他。
“这样哄我可没用。”
要命了。
她只能从霜澜怀里起身,然后眨巴着一双大眼睛,“那要怎么哄?”
阴阳怪气,“怎么哄我都不知道?”
婳筱:“你想要我怎么哄。”
“哼。”
哎呦,她拧他腰,“不哄了。”
这下好了,委屈的人又换了一个。
寒渊虽然对霜澜的行为感到不屑,但他不得不承认,他的伴侣就吃这一套。
“筱筱,你不哄我了吗?筱筱……”话说一半,他忽然换了个称呼,“雌主,雌主——”
婳筱一惊,在另外几个人看过来的时候猛地捂住他嘴巴。
她哂笑一声,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哄的,哄的。好寒渊,过会儿再说好不好?”
现在似乎有别的事要发生了。
她颤颤巍巍将身子往回转,果然看到几个人围了过来。
“乖乖,为什么他叫你雌主?”
“我们不可以吗?”
“为什么呢筱筱?”
……她怎么知道?
不就是个称呼吗,难道不是他们不愿意喊吗?
她选择装作听不懂,“啊?这还需要我同意吗?不是正常的称呼吗?”
“是吗?”风行敲敲她的脑袋,“筱筱真的是这样想的?”
“难道不是吗?”
他们面面相觑,但无话可说。
因为这真的是个正常的称呼,可他们也的确知道对方所说的真正含义是什么,现在只能后悔为什么让这条臭鱼给先喊了去。
瞧着自家伴侣明显有意回避这个事的样子,他们倒是觉得有些好笑了。
雪霁牵着她的手笑,“好了,不逗你了。”
“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
她差点流下感动的泪水,太好了,雪霁就是天使,说是救她于危难间也不夸张。
他说的那个地方是处天然温泉,看四周痕迹这么少的情况就知道这里基本没什么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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