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愿拍了一下沈嗣明的肩膀,嗔怪道:“佛爷这话说的,我又不是女妖精!”
“你不是女妖精,但胜似女妖精!”
话音刚落,天旋地转。
沈嗣明护着她的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反客为主。
她被稳稳地置于柔软的禅垫之上,而他撑在上方,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他深邃的眼眸在暗处亮得惊人,那里面积蓄已久的风暴终于挣脱了束缚。所有的克制与隐忍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只剩下最原始、最直接的占有欲。
“如你所愿。”
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破戒后的沙哑与决绝:“那便……不计数了。”
……
沈嗣明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这吻起初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如同苦行僧跨越了最后一道戒律,将所有压抑的挣扎与渴望都倾注其中。
可当他的唇瓣触及她柔软唇瓣的瞬间,那力道便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转而化作一种更深沉、更细致的探索。
姜书愿在一瞬的错愕后,便热烈地回应起来。
她纤细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指尖没入他僧袍后短而硬的发茬。
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她戏服上的脂粉香,以及彼此气息交融的暖昧味道。
这个吻漫长而深入,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他才略微撤离,额头却仍抵着她的,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黑暗中,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便变得异常敏锐,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娇躯的每一次起伏,听到她与自己同样失序的心跳。
他的唇沿着她纤细的脖颈线条向下,留下细密而温热的触感。
戏服繁复的衣带成了障碍,他解得很慢,到后来,耐心终于被耗尽,他一把扯开她身上的戏服。
“佛爷,这古装剧的服装可贵着呢……”
沈嗣明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记我账上。”
当厚重的戏服外袍终于散落开来,露出其下他“亲自挑选”的那件小衣时,他呼吸骤然一滞。月光勾勒出那薄薄布料下起伏的曲线,冲击着他的眼和心。
他温热的大掌带着薄茧,抚上她腰侧细腻的肌肤,姜书愿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先前那般游刃有余的挑逗转而变成了情动时最真实的反应。
禅房的清冷被急剧攀升的体温驱散。
地上,蒲团、散落的戏服、以及他那件素色僧袍,在月光下交织凌乱,纠缠在一起。
在此起彼伏的喘息间,她偏过头,湿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气声带着得逞的笑意和难耐的沙哑,旧话重提:“佛爷……现在,究竟是谁……心不静?”
他没有回答,只是以更深的动作封住了她后续所有可能的调侃与挑衅。
……
禅房外,夜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掩盖了室内骤然急促的呼吸
……
次日一早,沈嗣明猛地惊醒。
他下意识地转头去看身旁,她竟然没有走。
怀里抱着的女人还没有醒,听着她清浅的均匀的呼吸,沈嗣明忽而感觉有些不真实。
她睡了他两次,两次都是一大早的不告而别,抛下他,可这次……她的睡品难得的好,竟然没有提前走。
原本姜书愿是想要提前走的,但是昨天晚上沈嗣明太疯了,再加上她来钓他之前又拍了一天的戏,实在是累的没有力气起床。
沈嗣明瞧着她这个样子实在是累坏了,他动作很轻地起身,穿上衣服之后,准备去外面拿斋饭。
走到门口,他忽而觉得在寺庙里做这种事情实在是不好,而且,万一小师傅过来瞧见她就不好了,他让暗中跟着自己的保镖守在这里,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同时,他给赵安打电话,让他送两套男士衣服和女士衣服过来。
“男士的要我的尺码,女士的……”
还没等沈嗣明说话,赵安已经了然于胸:“要姜小姐的尺码,佛爷放心,衣服很快就会送到。”
沈嗣明端着斋饭回来的时候,姜书愿已经醒了。
早上的斋饭是杂粮饭、白粥、素面条、玉米、红薯、白灼白菜、紫菜汤、腌萝卜和酱黄瓜。
姜书愿看着这些素食微微皱起了眉头。
听统子说,沈嗣明最近这几天都在寺庙修行,他每天就吃这些东西,怎么还能那么有劲儿,那么持久,翻来覆去的不知道累?
男人果然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沈嗣明见她皱眉以为她是不喜欢,他说道:“都是碳水,你是不是要维持身材不能吃?简单吃一点垫垫肚子,我让赵安给你准备了小笼包、烤肠、茶叶蛋、咖啡……”
“一会儿会有车过来接你,送你回公寓。”
说着,沈嗣明端起那碗温热的米粥,瓷勺轻触碗沿发出细微的清脆声响。
当他自然地将勺子递到她唇边时,动作忽然顿住。
沈嗣明这举动让二人都是一怔,他这个举动完全是下意识的,两人同时意识到这个举动超出了往常的界限。
他下意识地想要照顾她,想要喂她,这是他从前从来都没有过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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