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珩想要看看姜书愿的锁骨和自己的锁骨有何不同,但是他的手在快要触碰到他的领口的时候顿住了。
若是他忽然醒了,发现躺在他的床上,他还在伸手想要摸他,他要怎么说呢?
宇文珩难得的有些紧张,没有再继续脱他的衣服,也没有把手继续往他的衣服领子里面伸,而是抬起修长的手指,慢慢右移,撩开了他脸上的碎发。
他低声喃喃道:“你是孤的伴读,咱们又是好兄弟,所以……同床共枕……共盖一被……这样很合理。”
宇文珩想着,伯牙和钟子期相见恨晚,常常同室而眠,彻夜长谈。
管仲和鲍叔牙年轻时曾一起经商,经常同榻而眠。
刘备与关羽、张飞也是“寝则同床,恩若兄弟”的楷模。
范仲淹与滕宗谅是至交好友,年轻时两人同窗读书,常常“同衾共寝”。
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很正常。
时常听嫣儿说那些关系好的相处的好的闺秀们,偶尔也是会住在一起的。
嗯,不想了,睡觉。
……
宇文珩在心里不停地念叨着,说服完自己之后,就心安理得地闭眼睡下了。
……
等到耳边传来了男人清浅的均匀的呼吸声,姜书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系统:“语音播报!攻略目标对宿主的好感度达到了百分之三十!”
姜书愿满意地眨了眨眼睛,没白钓。
不枉费她又是装睡又是十分自然地扯开了自己的领口,像是太子这样未经人事的男子,对肌肤之亲是既渴望又好奇。
如今他的身旁有了一个和他感情很好的玩伴,这个玩伴又白白净净的,他怎么可能不动心?
……
起初,姜书愿作为伴读,每天结束一天的看书习字之后,她就会被送出宫回到姜府。
可到了后来,随着宇文珩的信任加深,她就被安排在了偏殿居住。
再后来……东宫里面放了两张床,宇文珩让姜书愿和他同宿一室。
皇上和皇后也不知道一向喜欢独自一人的太子,喜欢把“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酣睡”挂在嘴边的太子,怎么就忽然患上了癔症和惊恐之症,夜里非要有人陪着才能睡着。
但看在自从有姜书愿做了太子伴读之后,太子的文章写的越来越好,政务办的越来越周到细致,人也越来越懂事之后,也就没再多加干涉。
再后来……这两张床不知从何时开始,就变成了一张床。
如今……两床被子,也变成了一床被子。
……
次日早上,姜书愿起来的时候,宇文珩已经出去练剑了。
小太监进来服侍他洗漱更衣,洗漱之后,姜书愿让他们都出去,自己穿衣服。
和宇文珩睡在一起的好处是能让对自己的好感度有所提升,但是坏处是……这一晚上束胸都没有解开,勒的她胸上面和胸下面全是深深的红痕。
一碰就疼,一抬胳膊要疼。
“穿好衣服了?”
姜书愿刚穿好外袍,身后就传来了宇文珩的声音。
他将长剑放在一旁:“早上本来是想让你和孤一起出去练剑的,瞧瞧你那雪白的肌肤,还有那细胳膊细腿,跟个姑娘似的,就应该该多出去晒晒太阳。”
宇文珩在宫人端过来的脸盆里洗了洗手,然后坐在和他一起用早膳。
宫人给二人分别盛了粥之后,宇文珩就挥了挥手示意身边不用人伺候,宫人们陆续退下。
姜书愿正小口地喝着粥,一缕碎发从鬓边滑落。
宇文珩极其自然地伸手,将那缕发丝别到她耳后,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耳垂,感受到那处迅速升温。
姜书愿舀起一勺杏仁酪,正要送入口中,宇文珩却轻轻握住她的手腕:“这份似乎太甜了,尝尝我的。”
他就着她的手,自然地将那勺杏仁酪送入口中。
然后舀了一勺自己面前的杏仁酪,喂到她的嘴边:“孤这份味道刚刚好。”
“殿下,你……”
宇文珩催促道:“快,快吃。”
姜书愿张嘴,含住汤匙,将杏仁酪吃了下去。
宇文珩看着他的唇瓣一张一合,看着他吃完了之后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他的心中忽而就窜出来一个念头,他想凑过去帮他舔干净他唇上的杏仁酪。
他的舌头看起来也很是小巧红润。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被他压了下去。
转头见姜书愿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这才放下心来,他看着他还在盯着碗里的东西,宇文珩低笑,胸腔微微震动:“怎么,舍不得分我一勺?”
“才给孤吃了一口,就心疼上了?”
姜书愿把用白玉碗装着的杏仁酪推到了他的面前:“太子殿下就会取笑臣。”
他重新执起银箸,夹起一块她最爱的芙蓉糕,递到她唇边:“尝尝这个。”
姜书愿迟疑片刻,终是轻轻咬了一小口,吃的时候,故意没有张大嘴巴,而是让糖粉沾在她的唇角。
宇文珩眸色转深,拇指轻柔地抚过她的唇角,将那点糖粉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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