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她出现之前,我也没有喜欢过你。”
“陈慧娟,今天的事,我会原原本本的告诉陈婶子。你年纪不小了,该知道人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
暮色渐浓,巷口传来别家炒菜的香味。
厉骁忽然想起媳妇今早说想吃他做的面条,脚下的步子不由的加快。
“你好自为之。”
陈慧娟哑口无言,瘫坐在地上,双眼呆呆地看着厉骁离开的背影。
厉骁将车子推着快步离开了这条路,随后骑上自行车往家里赶,心里满是后怕。
还好没有让姜书愿看到,若是被她看到他被别的女人这样从背后抱住,肯定要觉得他不干净了。
若是以后她都嫌弃他脏,不愿意再和他亲近了,那他会隐忍憋闷的痛苦死。
……
做好饭,厉骁去接姜书愿,回来的路上正好碰到了陈婶子,他便将人给叫住了。
瞧着姜书愿略显困惑的神色,厉骁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他言简意赅,将方才巷子里陈慧娟如何拦车、如何表白、甚至说出愿做“情人”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却也未做任何修饰。
他了解陈慧娟,那姑娘心思活络又有些偏执,若是他不说,由她先开口告诉了别人此事,指不定会把事实扭曲成什么样子。
他厉骁行得正坐得端,不怕被别人说道,但他绝不能给陈慧娟任何颠倒黑白、甚至将来攀扯污蔑到姜书愿头上的机会。
有些事,必须先下手为强,把真相钉死在明面上。
陈婶子听着,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拿着手帕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都是几十年的乡里乡亲,谁家不讲究个脸面?
自己侄女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破坏人家庭的事情,还被苦主当面戳穿,这让她一张老脸瞬间火辣辣的,简直无处搁放。
“这个……这个孽障!”
陈婶子又气又愧,声音发颤,猛地一跺脚,像是要把满心的难堪和愤怒踩进地里去:“丢人现眼的东西!回去……回去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大队长,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是我没管教好……”
她语无伦次地道着歉,都不敢再看厉骁和旁边安静的姜书愿一眼,扭身就朝着家的方向快步走去,背影因愤怒和羞耻而显得有些佝偻。
……
厉骁继续骑车,载着姜书愿往回走。
姜书愿连连咋舌:“没想到,陈慧娟的胆子这么大。”
厉骁嘱咐道:“有些姑娘,看着胆小安静,实际上心眼儿可多了,你以后也小心些,可别被她们给缠上。”
“都说乡里人朴素,可有些人的心眼儿可多着呢!”
回了家,厉骁把饭菜从锅里盛出来,摆好碗筷,放在了姜书愿的面前。
“媳妇儿,你先吃饭,我先去把我这身衣裳洗了,方才被人碰到了,上面有味道,你肯定不喜欢。”
姜书愿拉着他坐下:“不着急洗衣服,先坐下吃饭。”
厉骁被她拉着坐在了身旁,他把面条和卤子拌好了之后放在了姜书愿的面前:“快尝尝,我走的时候,面条没有做的很熟,这会儿应该软了一些,还好没有坨在一起。”
姜书愿拿起筷子吃了一大口,连连称赞:“好吃!”
……
晚上,昏暗的煤油灯在土坯墙面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厉骁伸手拨了拨灯芯,屋内顿时亮了几分。
他回头看向已经钻进被窝的姜书愿,她正借着那点光,眯着眼睛看他。
厉骁脱衣服的动作一顿:“喜欢看?”
姜书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厉骁走近了一点儿:“我们是合法夫妻,想看的话,每天我都脱给你看。”
“不过,我的衣服不多……”
姜书愿伸手摸着他的腹肌:“不用玩儿变装,你穿白背心就很好看。”
姜书愿看着他,说道:“外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他们说家里的什么活儿都是你做,说我一点儿都不贤惠,还不会持家,天天就知道躺在家里吃好吃的……”
“再这么吃下去,要把你给吃穷了……”
厉骁抚摸着她的脸颊:“他们都是在瞎说,你在我眼里最贤惠了。”
“日子过的好不好,只有自己才知道,我和你,现在的日子……就过的很好。”
厉骁的大手抚过她腰间细嫩的皮肤,另一只手开始解她衣服的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姜书愿握住他手腕,感受到他脉搏有力的跳动,她声音轻软,带着些许迟疑:“咱们,是不是有点儿太频繁了?”
她那天和金萍萍婶子聊天,他们好像大半年才有一次,就算是她刚结婚那会儿也是半个月一次差不多,男人每天都有农活儿要做去地里干活儿,晚上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没有力气了。
而她和厉骁,一天都要好几次……厉骁的身上,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
厉骁低笑,呼吸渐渐加重,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然后是她敏感的脖颈:“新婚夫妻,哪有不亲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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