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愿浑身发软,有些站不住,她扶着他的胸膛,大口地喘气:“老公,我先去洗脸,脸上都是粉……”
厉骁捧着被他亲花了的脸,唇瓣上的口红都蹭到了脸颊上,脸上的妆容混乱不堪,可厉骁并不觉得难看,反而觉得她这个样子比平时更可爱了,有一种鲜活的美感。
他深邃的眼眸亮得惊人,紧紧锁住她迷离的双眼,嗓音是情动的沙哑,带着未满足的欲望:
“媳妇儿……”
“你真好看。”
厉骁细密地啄吻她的唇角,下颌,最后流连在她敏感到不停颤抖的眼睑上。
姜书愿瘫软在他怀里,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这个吻抽走了,只能依靠着他强壮的手臂和身后的门板支撑身体。
厉骁将她抱起来,压在了床上。
……
次日,姜书愿睡到中午才醒。
她原本想着要继续睡下去,可忽而想起晚会的时候伴奏忽然有事情,她要临时换歌曲的事情,总觉得这件事情似乎不是意外,也不是巧合。
回想起她唱歌的时候,目光扫视到了台下的人,其中,白雪看演出的时候的神态,感觉有些不对劲。
想到此,姜书愿拖着酸软的身子下了床,她发现身子很是清爽,想来厉骁已经帮她清理过了,而且床边的柜子上,还整整齐齐地叠着一套衣服。
从内衣、袜子、小衫、外套到配套的鞋子都准备好了。
姜书愿不由地一笑:“厉骁还真是贴心。”
出了门,姜书愿径直去了金萍萍家里,她的心里揣着事,脚步又急又快。
金萍萍正在院里收衣裳,见她来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姜书愿一把拉住手腕。
“婶子,走,咱们去找邱花,有件事儿我得当面问清楚。”
金萍萍看她神色凝重,二话没说,放下衣裳就跟她出了门。
两人找到邱花时,她正蔫蔫地歪在炕上,脸色蜡黄,一只手还虚虚地捂着小腹。
见她们来,挣扎着想坐起来,被金萍萍按住了。
金萍萍瞧着她就心疼,开口是又气又急:“花儿,你说说你好好的,怎么就拉肚子了呢?明天就是演出的日子,你这……唉!”
“还好姜知青是个厉害的,不然啊,当时可真是没有人救场,明年呐,说什么我也不揽这个办晚会的活儿了!”
“费力不讨好!还有各种突发事件要去解决……”
邱花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声音都带着虚脱后的绵软:“婶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您之前千叮万嘱,演出之前千万别乱吃东西,我都记着呢。”
“可我最近……您看我这腰身,比去年圆了一圈,为了能把那演出服塞进去,我这几天中午晚上都只敢啃半个馒头,清清肠胃。”
“谁承想,都这样了,竟然还拉肚子了……”
她越说越委屈,眼圈都有些发红,一方面是身体难受,另一方面更是为了错过的演出而心中懊恼。
她也是有心上人的,她也想要在心上人的面前表演节目,获得心上人的青睐。
一直沉默旁观的姜书愿蹙紧了眉头,她心思细,捕捉到了关键。
她往前凑了凑,声音放得平缓,却带着一种引导的意味:“花儿,你别急,仔细想想。”
“除了馒头,你昨天到今天,真的没碰别的了?水呢?或者……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她这么一问,邱花愣怔了一下,歪着头努力回想。
屋子里安静了片刻,只听见窗外偶尔几声鸟叫。
忽然,邱花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太确定地开口:“你这么一说……昨天下午,我在家练曲子的时候,白雪是来过一趟。”
“她瞧我饿得没力气,还特意给我带了个鸡蛋饼过来,说是她刚烙的,香得很。”
“她还跟我说,吃鸡蛋有营养,不长胖……”
邱花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几分懊悔和迟疑:“我当时……当时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闻着那油香味,就没忍住……难道,真是那个鸡蛋饼的问题?”
她抬眼看向金萍萍,眼神里带着求证和一丝后怕,声音更小了,几乎像蚊子哼哼:“婶子您也知道,我家里条件那样,都多久没闻过油腥味,没尝过鸡蛋了……”
“实在是,实在是嘴馋没管住自己……”
三人又在邱花家坐了一会儿,看她实在精神不济,金萍萍仔细嘱咐了几句好生休息的话,便和姜书愿一同离开了。
踏出邱花家那低矮的院门,凉风一吹,姜书愿停下脚步,侧头对金萍萍低声道:“婶子,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邱花那样子,不像是吃坏了东西那么简单,拉得那么凶,如今连床都下不来了,怕是被人下了泻药。”
“我们去卫生院问问,昨天有没有谁去拿过这类药,说不定能有线索。”
金萍萍脸色一沉,点了点头:“走,去问问清楚。”
两人脚步匆匆,不多时便来到了乡里的卫生院。
这个点儿,卫生院里没什么人,只有王护士在药房柜台后面整理着单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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