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笑了起来,这个时候没有那么多白面,能吃到窝窝头还有有油水的菜,已经很不错了。
做好饭菜之后,胖婶儿带着两大桶窝窝头和菜去田里送饭。
……
下午,姜书愿正歪在炕上歇晌。
窗外天色昏沉,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是谁在轻轻敲打着瓦片。地里干活的男人们都踩着雨点子往家赶,脚步声杂沓,间或传来几声浑厚的嗓音。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带进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
厉骁浑身湿漉漉地闯进来,头发贴在额前,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往下淌。
他利索地脱下衣服,擦干净身体,二话不说地就开始解裤腰带。
姜书愿看着快步走进来的厉骁吓了一跳,又见他二话不说地脱掉了上衣和裤子,朝着她走了过来。
“你……你要做什么?”
“青天白日的……虽然外面下着雨,天色有些幽暗……”
厉骁走到她身旁,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
他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媳妇儿,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才半天不见,我就想你了,想你想的厉害。”
姜书愿用力地推开他:“不行,老公,金萍萍婶子说傍晚的时候要过来串门的……”
厉骁这才一反常态的没有继续纠缠她,他喉结滚动,盯着她看了半晌,走到了一旁的厨房,准备做饭。
“是不是饿坏了?先喂饱你,今天想吃什么?”
姜书愿想了想:“我想吃醋溜土豆丝!”
厉骁看着人高马大的,可是他做菜的刀工极好,土豆丝和胡萝卜丝都能切的细细的,而且做的十分的好吃。
厉骁笑着看她:“好,那就吃醋溜土豆丝!”
厉骁把菜拿出来之后,抬手想要拿围裙套上,忽而又觉得没有必要,就将薄纱帘拉上,光着膀子开始起锅烧饭。
姜书愿看着他宽厚的脊背,上面还有一道一道的抓痕,脸颊微微发烫。
男人高大的身形,和温暖的怀抱,总是给她无尽的安全感。
……
吃了饭,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金萍萍过来串门,带了一个小瓦罐,里面装着她新腌的咸菜,说是新启的坛,让她来尝尝鲜。
金萍萍笑眯眯地看着姜书愿,她很喜欢她,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了总是想着给她送过来一些:“尝尝,怎么样,上次你说我家里的咸菜好吃,这次给你带过来一些。”
“我还往里面放了些糖。”
姜书愿夹起一块尝了尝,味道果然很好:“好吃好吃,婶子你可真厉害,不过这个不能多吃,不然晚上要口渴了。”
姜书愿向她请教这咸菜的做法,金萍萍很是高兴地倾囊相授。
“对了,你听说了没,白雪现在闹离婚呢……”
乡里闲来无事,婶子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闲聊八卦,姜书愿不怎么爱嚼舌根子,所以这样的嗑瓜子唠嗑的活动她基本都不参与。
不过,金萍萍总是来她家里串门,倒是也能听到一些乡里乡亲们的事情。
金萍萍继续说:“可没想到,白雪怀孕了,我看啊这婚是离不成了,但是白雪她婆家的三个儿媳妇都没有怀孕,就她怀上了,我们还说呢,这孩子啊怕不是个野种!”
说完了白雪,金萍萍盯着姜书愿的肚子:“按道理,你家大队长那么厉害,你咋还没怀孕呢?”
姜书愿摸了摸肚子:“这件事情,随缘吧,我们还不着急。”
两个女人在灶房说了会闲话,金萍萍便起身回去了。
屋里静了下来,煤油灯的光晕在土墙上轻轻晃动。厉骁照例端了盆热水到床前,试了试水温,这才唤姜书愿过来洗脚。
她坐在床沿,双脚浸在温热的水里,舒服地眯起眼。
厉骁蹲在她面前,仔细地帮她揉搓着脚趾。洗好了,他用布巾轻轻擦干她的脚,抬起头时,目光便黏在了她的唇上。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唇瓣泛着淡淡的水色,像初绽的桃花瓣。他忍不住伸手捧住她的脸,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然后凑上前去,含住了那两片柔软。
他吻得很轻,却很执着,一遍又一遍地吮吸着她的下唇,姜书愿被他亲得痒了,微微偏头想躲,却被他更紧地搂住。
“别动……”
姜书愿往后躲,他就追着亲上去。
他的舌尖轻轻描摹着她的唇形,感受着那细腻的纹理。
姜书愿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煤油灯啪地爆了个灯花,映得墙上两个相拥的影子轻轻晃动。
不知道为什么,厉骁总觉得她的嘴唇很甜,她不在的时候,他想要亲她的时候也尝试着舔过自己的嘴唇,可是自己的嘴唇一点都不甜,只有她那娇嫩的唇瓣是甜甜的,软软的。
他在换气的间隙低声问,像是自言自语:“怎么这么甜……”。
姜书愿抿嘴笑了,眼角弯成月牙:“胡说,我又没吃糖。”
可厉骁就是觉得甜,那种甜不是糖的甜,而是独属于她的味道,让他怎么也尝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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