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射比试比完,前五十名进入武艺比赛。
武艺比赛场地重新回到马球场,在马球场中间搭了个擂台用以比武。
虽然昨晚与萧清河又亲热了两次,但没有伤元气,李晏今天来观看比赛了。
萧清河将李晏送到看台后,前去抽签。
萧清河前脚刚走,宗启轩后脚就施施然过来了。
这一次,宗启轩连酒壶和酒杯都不带了。
宗启轩自来熟地在李晏身边坐下:“你昨天怎么没来?”
李晏总不能说她是因为太过孟浪、所以起不来床,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有点事情。”
宗启轩打量了一下李晏:眉梢眼角之间泛着春意。
这是经历了男女之事?
和萧清河?
宗启轩内心酸意泛滥,差点调头走人。
好一会儿,宗启轩才控制住情绪。
“听说又设了赌局赌这次谁得第一名,你下注了吗?”
“你下注了?”
“没有。
因为我觉得很有可能是萧清河得第一,但我并不想赌他赢。”
李晏没想到宗启轩这次这样坦荡,看向宗启轩:“你这样看好萧统领?”
“你难道不看好他?”
李晏没有接话。
宗启轩自顾自地说:
“虽然我很讨厌他,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很强。
他打马球与其说是技术好、不如说是因为他的武功高。
他纯粹是算准力度和方向直接运用内力将球送进了洞。
这样高深的内力,没几人可比。”
宗启轩这话说对了。
萧清河学的是烈阳内功,霸道且威力极大。
李晏不想和宗启轩讨论萧清河,想起整顿赌博一事,问宗启轩:
“西曜国禁赌吗?”
宗启轩摇摇头:“西曜国不禁赌,也没必要禁赌。”
李晏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
宗启轩睨了李晏一眼: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装傻?
或者是想嘲讽我?”
李晏略想了想,反应过来:“因为人少?”
宗启轩自顾自地倒起酒来:
“嗯,地广人稀,远没有皇城这样繁华热闹。”
李晏沉思起来。
见李晏出神,宗启轩问:“你想禁赌?”
“嗯。
赌博的危害太大了,不少人因为赌博家破人亡。”
落花的父亲就是因为赌博才将落花、落花她娘和她妹妹全都卖了。
“想禁赌,只怕没那么容易。”
“虽然难,哪怕屡禁不止,我也势在必行。”
如果朝廷允许赌博的存在,百姓更不会认为赌博是错。
只有朝廷禁赌、将赌博列为违法,百姓才会重视赌博的危害。
“那我提前恭喜你。”
两人说话间,萧清河抽签完回来了。
萧清河看向宗启轩:这人怎么像苍蝇一样讨厌?
见萧清河看向他,宗启轩朝萧清河露出个挑衅的笑容。
萧清河双手握拳,恨不得一拳将宗启轩的脸打爆。
李晏没有察觉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问萧清河:“抽中谁了?”
“西曜国的选手。”
萧清河说了名字。
李晏一阵讶异。
和萧清河比赛的人正是前世比武大赛的第二名。
这个结果与前世俨然不同。
按这一世的比赛规则,第一轮比赛输的人将彻底淘汰。
李晏对萧清河有绝对的信心,心中替和萧清河比赛的西曜国选手哀悼。
听到名字,宗启轩心道:
西曜国这是撞了什么邪,武功最强的高手第一轮就遇到了萧清河!
早早就被淘汰出局。
要是第二轮遇上萧清河也好,就算打不赢萧清河,还可以发起复活挑战赛。
最终也能进入前十。
倒不是宗启轩妄自菲薄。
他与萧清河在战场上交过手,萧清河差点一刀砍死他,他深知萧清河的厉害。
前几日的马球比赛,他观萧清河的内功,比当年和他交战时又强出许多。
这样厉害的萧清河,怎么可能赢得过他!
此次五国青年比武大赛是宗启轩的提议。
西曜国休整了几年后,终于恢复了一点元气,于是国内又开始各种南下侵占万华国的声音。
宗启轩内心也是垂涎万华国的,于是提出举办五国青年比武大赛,探一探万华国的实力。
假若万华国不堪一击,西曜国南下也未尝不可。
假若万华国很厉害,正好封了西曜国那些主张南下的人的嘴。
只是没想到:
万华国的整体实力比他预计的要强出不少!
于是宗启轩才彻底熄灭南下侵占万华国的心,提出和万华国互通商贸。
李晏和萧清河并不知道宗启轩此时有如此复杂的心理活动,他们看向擂台。
第一场比赛已经开始。
李晏虽然跟着萧清河学了云影剑法,但是对武学的见识很有限,萧清河在一旁轻声解说给她听。
宗启轩见李晏和萧清河不搭理他,又开始刷存在感。
“殿下也习了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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