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风习习,微冷。
何雨柱屋,一股红烧肉浓香扑鼻而来,棒耿小当游戏都没了兴致,耷拉着脑袋在自家门口玩,赵衍过去一人一个脑瓜崩:“你们傻叔没给你们尝一口吗?”
两个孩子同时摇头,棒耿回了一句:“奶奶说了,不能乱拿人家东西,我俩闻闻味儿就成……”
“嘿,你小子要是这么说,我可就得研究研究了。”赵衍大为惊奇,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
“老蔡,你老家是农村不?”
“是啊。”
“有山没有?”
“有。”
“有野猪没有?”
“有。”
“老蔡你后天有空没,骑上你的三轮咱俩去趟你老家?”
“打野猪可危险……”蔡全无有些迟疑。
“你不用进山,你就在山底下等着就成,我一个人上去。”赵衍道。
“那不成,山上可危险,老猎人还经常出事儿呢,你一个新手没一点经验的,我可不敢带你去。”蔡全无头摇得像拨浪鼓。
“哈哈,放心,明儿给你看样好东西。”
……
第二天一早赵衍又到了锻工车间,刘玉华不在,赵衍找到二大爷刘海忠,又被刘海忠分派到刘玉华的父亲刘大壮的工位。
老刘看着赵衍的眼神古怪,赵衍不去多想,抄起自己带进来的废品弹簧钢叮叮当当就打了起来。
下午又是钳工车间,快下班的时候组合起零件,用上自己最后一根钢丝,一个滑轮弓就做成了,顺便还打造了十根弓箭。
回家招呼蔡全无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搭弓射箭,一道寒芒闪过,——入木一尺,看得蔡全无头皮发麻。
紧接着赵衍找到一棵大树手脚并用,片刻间已经到了树顶,站在树上大声问蔡全无:
“怎么样,我这样的伸手和准头,还有这把威力巨大的弓,打不打得到野猪不提,总不至于伤着吧?”
蔡全无依旧担心,嘴上却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点头应是,由于路途颇远,两人商定凌晨四点出发。
第二天早上两人在后院碰头,赵衍拿出一套迷彩服给蔡全无穿上,两人各自骑车出发,往蔡全无老家蔡家庄赶去。
中途两人数次轮换骑三轮,到了蔡家庄已经是中午,赵衍拿出准备好的干粮,结果被蔡全无推了回去,一路蔡全无跟村里的老少打着招呼,带着赵衍来到一个靠近山林远离村子的破旧的院落门前敲门。
出来的是一个衣着破烂的女人,瘦骨嶙峋五官清秀,眉眼间能看出一种媚来。
女人一看是蔡全无,面无表情地推开破烂大门把两人让了进去,院里还站着另外一个女人,一样的衣着破烂面黄肌瘦,一样的眉眼带着一种媚。
“她们是娘儿三个,都是寡妇,还有一个没衣服穿躲在屋里,咱这庄子来了外人都是由她们三个招呼,算是个旅店把,实在活不下去,
村长给想出来的辙,运气好能混口吃的,你可别想歪了,就是提供个住宿,帮忙做口吃的……”
蔡全无低沉解释道。
赵衍挠挠头,猜到问题可能出在三女的体质上,饥寒交迫下相貌都已经形同枯槁竟然还能看出那份媚来,一般男人还真扛不住。
这都成了寡妇的,远近名声也好不到哪去,得亏村长是个好心的,给想了个辙,没有饿死。
拿出自己带来的所有食物——一足足有十斤重的饼子,递给开门的女人,
“我俩有个五斤足够了,剩下的给你们吧,烧点热水来……”
女人颤抖着手接过雪白上带着焦黄的一叠饼子,嗫喏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蔡全无适时说道:
“快去吧,吃完得上山去。”
女人急忙去了。
赵衍腰里别着猎刀,身后背着滑轮弓和弓箭,脚步轻盈地一路上山,离村子越来越远,赵衍不再遮掩,闭眼放空心灵,心中一动,已经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了。
这是一处山洼,一滩积水浑浊不堪,积水边泥泞的地面上野兽的脚印错落有致,一头巨大的野猪领着七八个大小不等的野猪浑身污泥地在周围饮水觅食。
赵衍找个后方开阔的方向,对着领头巨大野猪搭弓射箭,一道破空声传来,弓箭直入野猪眼睛,又从另一边眼睛穿了出来。
生命力顽强的野猪没有扛过一秒,应声而倒,腿不停地抽搐,周围其它野猪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转身用嘴拱了拱大野猪。
——下一秒,众野猪终于意识到有生命危险,四散而逃,宁静被打破,轰隆隆一阵乱响,赵衍搭弓再射一箭,第三大的野猪又一次应声而倒。
不再追逐剩下的野猪,等到剩下的野猪跑远,赵衍这才走上前去,拖着野猪来到一棵歪脖子树下吊起来抽出刀子放血。
最大的野猪重达四百来斤,果真是庞然大物,另一头也足足有两百五十斤。
普通猎人如果碰到这种野猪,多半连头都不敢露,有多远跑多远。可惜碰到的是赵衍,威力巨大的滑轮弓再搭配强大的神识,射出去的弓箭几乎是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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