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道口街道办,张小侠的办公室里,张小侠手握电话一脸的不可置信:“什么?!你再说一遍!”
电话另一头语气恭敬又谦卑:“团长,我真没说谎,我亲自下去打听了,村子里还有人,好几个人亲口跟我说的。
说这个谢小九啊,克夫,第一个丈夫结婚不到半年就病死了。
第二任是个傻子,不到半年也掉到河里淹死了。
第三任是个街溜子,整天偷鸡摸狗,好吃懒做,还打媳妇。
有一次偷隔壁村子的牛,被谢小九给举报了,人被直接拉去打靶了……
村里人一看,都是同一个宗族,这也太毒了,就把人给赶出去了。”
张小侠面露苦笑,“行吧……”
放下电话开始在办公室里来回走,这在外人看来简直是颠覆认知的事情,张小侠什么时候遇事犹豫不决过?
还是不放心,最终张小侠骑上不倒翁来到九十五号院找到正在整理图纸的儿子。
“你对何雨柱现在这个媳妇谢小九有什么看法没有?”
赵衍有点摸不着头脑。
见老娘问得认真,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
仔细回忆一阵,这才回话道:“没什么不好的感觉……
心思有点多,但我觉得这是好事,雨水她哥脑子本来就不够用,娶个媳妇再傻一点,还不知道会被易忠海怎么坑呢。”
赵母松了口气,这才将找人打听到的谢小九的消息全盘托出。
赵衍是真的惊到了:“还能这样?不至于啊,就咱俩这天赋,还能一起看走眼?”
张小侠这时候却有了不一样的看法:“你说,有没有可能,跟魏柔魏娆一样,摊上那样一个村子?”
赵衍眼睛一亮:“对对对,肯定是这样了……”
“那意思是,柱子这回稳了呗。”赵母说到这里不由捂着嘴“咯咯咯……”笑了起来。
赵衍也跟着笑:“哈哈,碰到这么一个硬茬,这是天意啊,老天都在帮助老何家。”
……
医院里,易忠海的病房里闹哄哄的,五张病床的病房如今都已经住满。
闫解成昨天一大早说是要回去拿点东西,结果一去不返,
易忠海隐约猜到闫解成是回去找何雨柱讨要好处,完全没想到事情就是那么狗血,
何雨柱仅凭一张破嘴就完整地搅黄了闫解成的对象,一点挽回的机会都没有给闫解成留。
易忠海身体已经无碍,主治大夫人挺好,反复嘱咐:
“年纪也不小了,千万别再生气,要知道气大伤身,儿女越不成器你越不能往心里去,
你想啊,你要是倒下了,整个家可就少了一个顶梁柱……”
——然后大夫决定让易忠海多住一天……
回忆着美好的事情,想着自己曾经的高光时刻,
易忠海调整好了心态,现在手脚便利,也不头晕目眩,没人照顾就没人照顾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就在这个时候,谢小九推门走了进来。
“您好易大爷,柱子让我来照顾您。”
易忠海直觉的一股电流从脊椎直冲脑门,整个身体立马开始摇摇欲坠,连忙躺平,眼睛看着房顶,长吁了好几口气。
“你以为靠上了何雨柱就能高枕无忧了?”
说这话时易忠海直视着屋顶,声音冷飕飕的,咬牙切齿,将能表达出来的恶意拉到最满,
周围的病人以及家属大都没听到易忠海的说话,但就是忽然感觉脖子一凉,似乎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易大爷,您说什么我没听懂。”谢小九声音不小,半个病房的人都听到了。
易忠海牙咬得咯咯响:“你这会儿可以装,但愿你能一直装下去,……”声音阴恻恻的。
“易大爷,我真没听清,要不您大点声……”
谢小九眼睛都不抬,声音却再次抬高几度,这回整个病房的人都看了过来。
易忠海双眼上翻,再也坚持不住……
……
阿美莉卡,华盛顿六角大楼,一间小型会议室内,国防部长托马斯盖茨正在主持一场碰头会。
在座的有海军高级将领杰克法拉赫也在坐,此时的杰克法拉赫中将义愤填膺:
“渔网,该死的全是渔网,七次事故,全是该死的渔网。
东西就在我们的仓库里,我们的专家鉴定过了,是尼龙渔网,一样的工艺,一样的化学成分,全世界除了我们,谁还能合成那东西,只有该死的脚盆……
我们的官兵亲眼目睹了他们向水里丢渔网,全船的人都可以作证,这帮该死的,他们竟然不承认。
听听他们的借口,他们竟然说,他们制作尼龙的公司失窃过,丢了上百吨的尼龙,你编瞎话倒是找个合理的借口,竟然用失窃……
对了,那些出现在迦南国战场的枪,也是失窃!
呼哧呼哧……”五十多岁的人,越说越气,喘着粗气,显然这位被气得不轻。
国防部长托马斯盖茨用手指敲着桌面,认真道:“这是军方的最终调查结果,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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