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仪说道:“爱卿直接说吧。”杨紫奏道:“陛下,我龙国律法严明,严禁官宦子弟经商与民争利,此乃为保市场公平、百姓生计。然高俅身为朝廷重臣,却纵容其子高衙内经商。如今十八里铺即将竞拍,高衙内若参与其中,便是公然违背律法。长此以往,上行下效,国法威严何在?百姓又如何能安居乐业?望陛下严惩,责令高俅管束其子,让高衙内不得再涉足商业。否则严惩不贷。”李凤仪听完,面色严肃,看向高俅道:“丞相所言,可有此事?”高俅心中暗惊,没想到会突然被弹劾,赶忙出列拱手道:“陛下,我儿只是竞拍投资地皮,绝无在十八里铺经商之意,杨相,若是犬子投资也算违背律法,那令弟也参与竞标了您又当作何解释?”杨紫不慌不忙道:“你说傲天吗?他没参与啊?高大人,竞标商家的名单有令公子高衙内的名字可没有我弟弟于傲天的名字。”高俅轻哼一声:“你弟是没去,他让王熙凤去的有区别吗?”杨紫笑道:“区别大了,王熙凤是王熙凤她本来就是商人,她去合情合理啊,再说高大人您凭啥说她去和我弟弟傲天有关?”高俅怒道:“她替于傲天经营丝绸厂谁不知道,那王熙凤就是你弟弟的代理人,令弟竟让她参与竞标,当年贾府被抄,她王熙凤连住宅都是你弟弟给的,她又什么钱参与竞标?”杨紫笑道:“那丝绸厂我弟只是投资建厂,经营的是王熙凤,我弟于傲天只是拿着经营的四成利润而已,经营的事情一直是王熙凤负责,如果这就算找代理人,那陛下也有那丝绸厂的股份,按高大人的意思……难道皇上也算找王熙凤做代理人吗?至于她王熙凤的钱怎么来的,她有丝绸厂的经营权,我弟给她点投资不应该吗?”高俅一时无法反驳,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口中支支吾吾。他心里清楚,若将皇帝牵扯进来,那可是大不敬之罪,搞不好会招来杀身之祸。他咬了咬牙,强装镇定道:“即便如此,也不能说明于傲天与此事毫无干系。”
杨紫冷笑一声:“高大人,空口无凭可不行。若您拿不出证据,就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况且,我所说的是您儿子高衙内公然违背律法之事,您却一味将话题引到我弟弟身上,莫不是心虚了?”
高俅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不敢再把皇帝李凤仪牵扯进来,只能暗自懊恼自己失了分寸。他深知在这朝堂之上,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此时,他只能硬着头皮道:“陛下,我儿只是投资,十八里铺只用来出租给商户收取租金,望陛下明察!”杨紫笑道:“那可以,如此我也不说什么了,不过十八里铺是朝廷竞拍的,这税收可要有保证,不管最后谁拍下来,税收总要有个固定基础吧?”李凤仪点了点头道:“杨爱卿言之有理,高爱卿,丞相说的也不无道理,如令公子是为了投资,那这税收你能保证给朝廷多少?”高俅支支吾吾:“它这个……它。”杨紫轻笑道:“怎么,高大人连个基本税收都报不出来?您可是朝廷重臣,掌管诸多事务,若连这点账都算不清,如何能治理好国家?若令郎真有投资的诚意,这税收数额必然是早有盘算。”
高俅脸色涨红,额头上的汗珠滚落,心中又急又恼。他本想让儿子从中获利,却没料到被杨紫步步紧逼到这般境地。他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道:“这税收嘛,自然是会按照朝廷律法来,不会少了分毫。”
杨紫微微一笑,“高大人说得轻巧,可律法只是个范围,具体数额还得明确。若令郎投资十八里铺,每年需给朝廷上缴十万两白银,可算合理?”
高俅一听,心中叫苦不迭,这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但在朝堂之上,在皇帝面前,他又不敢轻易反驳。他咬咬牙,道:“陛下,十万两……恐怕有些多了。”杨紫说:“十八里铺那么好的地段,一年十万两还多?那我弟弟负责的于府钱庄每年交近千万两银子怎么说?”高俅无力反驳,心中暗自恼怒,却又不敢发作。他心想,大不了到时多收商户点租金,把这十万两银子赚回来。于是,他咬了咬牙,拱手道:“陛下,既然杨相如此坚持,臣便应下这十万两白银的税。”李凤仪点了点头,道:“高爱卿能以大局为重,朕心甚慰。只要你等尽心尽力为朝廷效力,朕自不会亏待你们。”
杨紫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喜,知道自己这一回合占了上风。“陛下英明,如此一来,十八里铺的竞拍便能公平公正,朝廷税收也有了保障。”
高俅虽然心中憋屈,但也只能强颜欢笑,道:“杨相所言极是,此次竞拍定能顺利进行。”
李凤仪扫视众人,道:“此事便如此定了,下去后你们都要各司其职,莫要出了差错。”众人齐声道:“遵旨!”随后,朝堂之上又开始商议其他事宜。
很快十八里铺的竞拍会在京兆尹崔琰的主持下召开了,崔琰走上高台,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诸位,今日本官在此举行十八里铺竞拍会。此次竞拍,乃是朝廷为促进商业繁荣、充盈国库之举,望各位秉持公平公正之原则参与其中。”他目光扫视全场,继续说道,“十八里铺地段优越,商机无限,此前朝堂已议定,拍得此地者每年需向朝廷上缴十万两白银税收。现在,竞拍正式开始,起拍价为十万两银子。”众人闻言,开始交头接耳。崔琰又补充道:“为让更多人有参与机会,此次竞拍允许每次只加一两银子。大家可根据自身实力与判断出价,价高者得。现在,请各位开始出价吧。商人甲:“十万八千两银子。”王熙凤没有出价,高衙内喊道:“十五万两!”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看着大家,王熙凤轻微一笑喊道:“十五万零一两!”高衙内呵斥:“王熙凤,你有病是不是!京兆尹大人说让出一两银子你就真的只加一两啊?”王熙凤回怼:“哟,高衙内,京兆尹大人既然说了可以每次加一两,我自然是要遵守规矩。怎么,您出得起价,还怕我跟着加?难不成是心疼那一两银子了?”王熙凤双手抱胸,嘴角上扬,眼神里满是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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