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十八里铺,只见这里商家,家家店门紧闭,无人营业,李凤仪不解的问:“于傲天,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没人营业?”我说:“陛下,你去敲一下店家门不就知道了吗?”李凤仪刚要敲响一家店门,只见一群小流氓一把拦住李凤仪道:“哪来的小妞?这么不懂规矩,十八里铺不营业,不过你要是陪咱们哥几个乐呵乐呵,没准……。”话还没说完,李凤仪瞬间怒目圆睁,一股强大的帝王威压散发出来。她冷冷地扫了这群地痞流氓一眼,大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对朕如此无礼!”为首的小流氓大笑:“哈哈哈,敢称朕,你真以为你是皇上吗?小的们上!咱们乐呵乐呵。”就在这群小流氓要动手的时候,夏公公拿出令牌呵斥道:“大胆!敢对圣上无礼,你们不想活了吗?”我说:“皇上,这种情况下我收租金合适吗?”流氓们一听真的是皇上赶忙跪地求饶,为首的小流氓磕头如捣蒜,哭喊道:“陛下饶命啊,小的们有眼无珠,不知道您是皇上,我们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其他小流氓也纷纷跟着求饶,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把脑袋在地上磕得砰砰响。
夏公公在一旁冷哼道:“你们这群刁民,竟敢冒犯圣上,这可是大不敬之罪,按律当斩!”小流氓们一听,吓得浑身颤抖,瘫倒在地。为首的小流氓哆哆嗦嗦地说:“陛下,都是高衙内让我们这么做的,都是他让我们闹事不让十八里铺营业的,陛下开恩啊!”李凤仪对夏公公说:“夏公公,传朕口谕,让当地县令给朕把这群东西带走!朕不想看着他们这么完好的活着!”夏公公领命退下,我看着李凤仪只见她眼神中满是愤怒与阴狠,仿佛能喷出火来。她咬牙切齿道:“这个高衙内,竟敢如此放肆,坏朕的计划!朕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说罢,她转头看向我,“于傲天,带朕去找高衙内,敢动朕的财路,朕和他没完!”我抿嘴轻笑着答应一声,跟着李凤仪向高俅府中而去。
且说县令时文彬接到夏公公口谕后不敢怠慢很快带官兵赶到,夏公公见女帝李凤仪已经离开,对时文彬道:“这群流氓都逃跑了,但你的地面,你想办法,皇上很生气,轻薄当今圣上,你这个父母官处理不好会怎样你清楚。”时文彬连连称是,心想:我咋这么命苦啊!先是花船老鸨子买了于府丫鬟,如今又是流氓子轻薄当今圣上,心里把这群惹事的家伙骂了个底朝天,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净碰上这种得罪不起的人物。他深知女帝的脾气,这次的事要是处理不好,自己这乌纱帽怕是不保,搞不好还得脑袋搬家。他咬咬牙,暗自盘算着。等把这群流氓都抓回来,非把他们扒皮抽筋不可,也给女帝一个交代。
另一边,李凤仪和我来到高俅府上,高俅并不在家中,高衙内打开门,他虽认得我但哪里认识李凤仪,不悦的问:“于傲天你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高衙内色眯眯的看着李凤仪转头对我说:“怎么?知道怕了,这妞不错,让我乐呵够了,我可能就放过你了。”李凤仪一听大怒:“放肆!”说罢并不再多说,一脚踢翻高衙内,紧接着骑在他身上,对着高衙内的脸就是一顿暴打。高衙内被打得鼻青脸肿,杀猪般的嚎叫起来:“你……你竟敢打我,我爹是高俅,你死定了!”李凤仪冷哼一声,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慢:“就你爹那点权势,在朕面前也敢嚣张!”每说一句,就狠狠揍高衙内一拳。周围的家丁们都看傻了眼,一时竟不敢上前阻拦。我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看着女帝如此不顾皇帝形象动手打人的霸气模样,心中暗爽。有些胆大的家丁刚要上前,我说:“那是当今圣上,你们要阻拦吗?”家丁一听,哪里敢上前,心想:这竟是当今圣上!他们只是小小的家丁,哪有胆量去阻拦皇帝。这高衙内也真是有眼无珠,竟敢冒犯圣上,这不是自寻死路吗。皇帝平日里都是端庄威严的形象,今日如此不顾形象打人,他们也是头一回见。可他们身份卑微,要是上去阻拦,万一惹恼了圣上,那自己这条小命可就没了。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圣上骑在高衙内身上暴打,大气都不敢出。高衙内的惨叫在耳边回荡,他们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挨打的不是自己。同时也在心里为高衙内默哀,得罪了圣上,就算他爹是高俅,怕也救不了他了。这高家怕是要因为高衙内的糊涂行为,惹上大祸了。李凤仪一边打一边骂:“你算个什么东西,朕让你断朕十八里铺的收入,让你找那些流氓轻薄了朕,你刚一开门又对朕这般无礼,简直是胆大包天!”高衙内被打得晕头转向,却还嘴硬道:“哎哟,哎哟,你胡说,我怎知你是皇上,我看你倒像是个泼妇!”李凤仪怒极,又狠狠扇了他几巴掌,“你这恶徒,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朕今日就替天行道,让你知道冒犯朕的下场!”说着,她扬起手,就要再打。就在这时,高俅心急火燎地赶回府邸,远远地就看到府门口聚集了一群人,他心中不禁一紧,预感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他走近一看,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只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正被人按在地上狠狠地抽打,而周围的家丁却都像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没有一个上去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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