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欧通道博弈落幕不足两月,A国新政府又将目光锁定非洲——试图在非洲“桑比国”重建代理人据点。桑比国位于非洲中部,是连接撒哈拉以南非洲与北非的贸易枢纽,同时坐拥丰富的钴矿资源(钴是新能源电池的关键原料)。A国以“援建铁路”为名,向桑比国提供7亿美元援助,实则要求其将钴矿开采权优先交给A国企业,还暗中授意桑比国对联盟在非光伏项目的设备运输增设“关税壁垒”,甚至阻挠联盟与周边国家的能源合作,妄图切断联盟在非洲的绿色发展脉络。
此时高小凤正在埃塞俄比亚亚的斯亚贝巴出席“非洲绿色发展峰会”,收到联盟非洲办事处的报告后,她敏锐地意识到:A国的图谋不仅是控制桑比国,更是想分裂非洲的合作体系。她当即召集尼日利亚、肯尼亚、南非、埃及、埃塞俄比亚五国代表——这五国既是非洲经济的“支柱”,也是联盟在非合作的核心伙伴:尼日利亚是非洲最大石油生产国,与联盟合作建设了西非最大光伏电站;肯尼亚是东非贸易枢纽,联盟帮其打造了“光伏+冷链”的农产品出口体系;南非是非洲工业强国,与联盟共建了氢能产业园;埃及掌控苏伊士运河,联盟协助其升级了运河沿岸的光伏供电系统;埃塞俄比亚则是东非能源枢纽,联盟正在帮其建设跨境光伏电网。A国操控桑比国,无疑会损害非洲各国的共同利益。
“与其各自应对,不如共建一个真正属于非洲的联盟。”高小凤在闭门会议上,向五国代表提出了“非洲绿色发展协作联盟”的构想,语气中满是坚定:“A国把非洲当成‘资源掠夺场’和‘代理人棋盘’,而我们要做的,是让非洲国家团结起来,用自己的手掌控发展权——尼日利亚的石油可以和肯尼亚的农产品互换,南非的工业技术可以支援埃塞俄比亚的基建,埃及的运河优势可以带动全非贸易,再加上联盟的绿色技术支持,非洲完全能摆脱对外部霸权的依赖。”
她随即拿出详细的联盟章程与行动方案:其一,建立“非洲资源共享机制”,协调尼日利亚、南非等资源国与桑比国周边的工业国开展互补贸易,绕开A国主导的资源垄断渠道,比如尼日利亚以优惠价向桑比国供应石油,换取桑比国的钴矿优先采购权;其二,组建“非洲绿色基建基金”,联盟率先注资20亿美元,带动五国及其他非洲国家共同出资,用于建设跨国产能光伏电站、智能铁路与跨境电网,首期项目便包括连接肯尼亚、桑比国、坦桑尼亚的“东非光伏铁路”;其三,设立“非洲贸易保护机制”,针对A国及其代理人的关税壁垒,联盟协调成员国对桑比国实施“有条件贸易开放”——若桑比国取消设备关税、拒绝A国钴矿垄断要求,可加入联盟享受资源共享与基建支持;若继续依附A国,则暂停与桑比国的所有贸易合作。
方案刚提出,五国代表便沸腾起来——尼日利亚总统当场表态“愿意拿出5亿美元注入绿色基建基金”;肯尼亚总理承诺“立即启动东非光伏铁路的前期勘探”;南非更是主动提出“开放氢能产业园技术,供非洲各国免费学习”;埃及、埃塞俄比亚则联合提议“将苏伊士运河的部分通航收益,投入非洲贸易保护机制”。短短一周,“非洲绿色发展协作联盟”筹备会议在亚的斯亚贝巴召开,除五国外,坦桑尼亚、加纳、科特迪瓦等12个非洲国家主动申请加入,联盟成员国迅速扩展至17个,形成覆盖西非、东非、南非、北非的“全非协作网络”。
行动率先从资源贸易与基建双管齐下。尼日利亚与桑比国周边的坦桑尼亚、赞比亚签署“石油-矿产互换协议”,直接绕开桑比国的A国控制渠道;东非光伏铁路的勘探队在肯尼亚、坦桑尼亚的支持下,顺利进入桑比国边境地区,当地民众自发组织欢迎队伍,高呼“我们要光伏,不要霸权”。与此同时,联盟对桑比国启动“贸易评估”——因桑比国仍坚持对联盟光伏设备征收高额关税,17个成员国同步暂停与桑比国的农产品、工业设备贸易,仅保留民生物资通道。
失去贸易支撑的桑比国,经济迅速陷入困境:钴矿因无法出口堆积如山,A国企业却以“市场低迷”为由压低收购价;国内工业设备短缺,工厂停工率超过60%;民众因生活成本上涨上街抗议,要求政府“放弃A国援助,加入非洲联盟”。桑比国总统紧急向A国求援,可A国此时正深陷国内银行业危机,不仅无力追加援助,反而要求桑比国“加快钴矿开采以偿还此前贷款”,彻底暴露了“掠夺本质”。
内忧外患下,桑比国总统不得不主动联系“非洲绿色发展协作联盟”,承诺“立即取消光伏设备关税,终止与A国的钴矿垄断协议”,并申请加入联盟。在联盟的斡旋下,桑比国与17个成员国签署《非洲资源共享与绿色发展协议》,正式成为联盟第18个成员国;联盟随即启动对桑比国的支持项目——东非光伏铁路延伸至桑比国首都,100兆瓦光伏电站开工建设,尼日利亚、南非的企业也进入桑比国,以合理价格收购钴矿,带动当地就业。当联盟的光伏组件运输车驶入桑比国时,民众举着“感谢非洲联盟”的标语夹道欢迎,曾经的“代理人据点”,彻底变成了非洲自主发展的“新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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