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马逊雨林的晨雾还未散尽,高小凤的脚步已踏上非洲大陆最南端的土地——南非开普敦。这里是“世界经济发展通道”非洲南线的关键枢纽,联盟正与南非、纳米比亚、博茨瓦纳等国推进“非洲南端陆海联运走廊”项目,计划打通开普敦港与非洲内陆的铁路网络,将南非的葡萄酒、纳米比亚的钻石原石、博茨瓦纳的牛肉通过冷链与陆路运输,对接中东与亚洲市场,同时在沿线建设生态保护区,守护卡拉哈里沙漠边缘的珍稀物种。
高小凤与南非总统拉马福萨一同站在开普敦港的观景台上,眺望着湛蓝的大西洋。港口内,联盟援建的自动化集装箱码头正在紧锣密鼓地施工,巨型塔吊如钢铁巨人般挥舞着手臂;远处的桌山脚下,生态专家们正带领当地社区居民种植耐旱植被,防治沙漠化扩张。“非洲的发展,曾困于交通闭塞与资源错配。”拉马福萨的目光落在港口的施工船上,“这条联运走廊,不仅能让我们的产品走向世界,更能让内陆的贫困社区摆脱‘守着资源饿肚子’的困境。”
两人正准备前往内陆考察铁路选址,高小凤的卫星电话突然响起,屏幕上跳动着联盟非洲南线分部的紧急信号。“高女士,紧急情况!”听筒里传来分部负责人急促的声音,“纳米比亚与博茨瓦纳交界的卡拉哈里沙漠边缘,突发大规模沙尘暴,掩埋了我们正在建设的铁路施工营地,30名工人和5名生态监测员被困!其中12名是中国工人,其余为当地员工,还有3名工人因被流沙掩埋,目前生死不明!沙尘暴还在持续,能见度不足10米,救援车辆根本无法靠近!”
高小凤的脸色瞬间凝重,她立刻追问:“被困地点具体在哪里?有没有通讯信号?”“被困营地位于卡拉哈里沙漠的‘死亡谷’附近,那里是沙尘暴的重灾区,通讯基站已被摧毁,只能通过卫星定位大致锁定位置。”负责人的声音带着绝望,“更糟的是,营地的饮用水储备仅够维持24小时,而沙尘暴预计还要持续36小时,一旦断水,后果不堪设想!”
“立即启动沙漠应急救援预案!”高小凤当机立断,与拉马福萨沟通后,迅速在开普敦港成立临时救援指挥部。“联系南非空军,调派两架搭载沙漠救援设备的直升机;通知联盟驻非洲南线特战分队,携带防风沙装备、饮用水和医疗物资,从纳米比亚温得和克出发,沿卫星定位路线驰援;同时联系卡拉哈里沙漠的布须曼人部落——他们是沙漠的原住民,熟悉沙尘暴的规律和沙漠中的水源,只有他们能在沙暴中找到正确的救援路线!”
拉马福萨立刻拨通南非空军司令的电话,语气坚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出被困人员!”不到1小时,南非空军的“奥古斯塔”直升机已在港口升空,朝着卡拉哈里沙漠飞去;与此同时,特战分队队长姆巴利——一位出身于南非祖鲁族的退伍军人,带领25名队员,驾驶着10辆沙漠越野车,在布须曼人向导库鲁的带领下,向着“死亡谷”疾驰。
此时的卡拉哈里沙漠,已被黄沙彻底笼罩。狂风呼啸,卷起的沙粒如刀子般刮在车身上,发出“噼啪”的声响。越野车在沙丘间艰难穿行,每一次爬坡都可能被流沙吞没。库鲁坐在副驾驶座上,手中握着一根羚羊角制成的指南针,不时探出头,用布须曼人特有的方式感受风向:“沙尘暴的中心正在移动,我们必须在它转向前抵达营地,否则会被沙暴包围。”
行进至沙漠腹地时,沙尘暴突然加剧,狂风将越野车掀得左右摇晃,能见度不足5米。姆巴利立刻下令停车,队员们纷纷下车,用绳索将越野车相互连接,防止被风沙吹散。库鲁则跪在沙地上,将耳朵贴在灼热的沙子上,片刻后,他起身指向右侧:“那里有一处废弃的岩画洞穴,能躲避风沙,我们先去那里休整,等沙暴减弱再出发。”
队员们跟着库鲁,在风沙中摸索着前进。半小时后,一座隐藏在沙丘后的岩石洞穴出现在眼前。洞穴内,墙壁上布满了布须曼人古老的岩画,描绘着狩猎、祭祀的场景。库鲁点燃随身携带的干草,微弱的火光驱散了洞穴内的寒意。“这些岩画是我们的祖先留下的,他们告诉我们,沙漠既是无情的,也是慷慨的。”库鲁望着岩画,眼神虔诚,“只要敬畏沙漠,沙漠就会给我们生路。”
沙暴持续了4小时才渐渐减弱。当救援队伍重新出发时,每个人的脸上、身上都覆盖着厚厚的黄沙,活像一个个“沙人”。又经过3小时的跋涉,库鲁突然喊道:“前面就是‘死亡谷’!我能闻到营地的水味!”队员们精神一振,加快车速朝着前方驶去。
远远地,他们看到一片被黄沙掩埋的营地——帐篷只剩下顶部的一角,施工机械半截埋在沙里,几个模糊的人影正趴在沙丘上,挥舞着红色的布料。“是他们!”姆巴利大喊,下令越野车全速前进。当车辆靠近时,被困的工人和监测员们激动得泣不成声,他们已在沙暴中坚守了12小时,饮用水即将耗尽,被流沙掩埋的3名工人也只是被半埋,靠着同伴的救援侥幸存活,但其中两人已出现脱水和中暑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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