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陆承宇按住他的手,往周船工身边看,“周老哥,‘江南号’能开吗?要是能开,就从后面绕过去,把他们的快船撞开,像在云狄时用盐车撞散兵那样,给大家留条路!”
周船工点点头,往“江南号”上跑:“能开!俺这就去准备,只是‘江南号’刚补好船帆,速度可能没他们的快船快,得小心点!”
林晚秋往村里的方向跑,一边跑一边喊:“大家快躲进山洞里!把粮袋和草药都带进去!别留在外面!”
村里的人听见动静,都赶紧往山洞里跑,老弱妇孺在前,青壮年在后,像在云狄时躲狼骑那样,有条不紊。小石头拉着盐穗的手,往山洞里跑,还不忘回头往码头看,眼里满是担心:“陆哥和晚秋姐会不会有事啊?像上次遇到水匪那样,会不会打不过?”
盐穗娘摸了摸他的头,往山洞里走:“放心吧,陆当家和刀疤叔都很厉害,会打跑他们的,像打跑云狄的坏人那样,咱们只要躲好,别添乱就行。”
陆承宇刚把铁蒺藜撒在码头边,黄掌柜的快船就靠岸了,打手们跳上岸,刚想往村里冲,就被铁蒺藜扎了脚,疼得嗷嗷叫,像踩在云狄的尖石上那样,根本跑不动。
“放箭!”陆承宇喊了声,刀疤脸和弟兄们立刻松开弓弦,十几支铁箭射过去,几个打手中了箭,倒在地上,剩下的赶紧退回到船上,不敢再上岸。
黄掌柜气得脸都红了,往陆承宇身边喊:“陆承宇!你以为就这点手段能拦住我?我还有十几艘船,耗也能把你耗死!”
就在这时,“江南号”突然从后面冲了过来,周船工握着船舵,把船帆拉到最大,船身像支箭一样,撞向黄掌柜的快船。“砰”的一声,快船被撞得晃了晃,船底裂开道口子,江水往船里灌,打手们慌了神,忙着舀水,根本顾不上进攻。
“好样的!”陆承宇往周船工喊,“再撞他们的船!像撞暗礁那样,把他们的船都撞破!”
周船工点点头,又把“江南号”往另一艘快船撞去。黄掌柜的快船虽然快,却不如“江南号”结实,没撞几下,就有几艘船开始往下沉,打手们纷纷跳进水里,想往岸边游,却被刀疤脸的弓箭射得不敢露头。
王管事站在商船上,想往江下游跑,却被周船工发现了,“江南号”调转方向,往商船撞去。商船的船身本来就有暗格,藏了人,重量大,被“江南号”一撞,立刻开始倾斜,王管事吓得赶紧跳进水里,却被江水冲走,像片叶子在水里飘,再也没上来。
黄掌柜看着自己的船一艘艘往下沉,气得直跺脚,却没办法——他的快船都被撞破了,打手们要么中箭,要么掉进水里,根本没人能再进攻。他咬了咬牙,往剩下的一艘快船跳去,想往江下游跑,却被陆承宇的箭射中了胳膊,疼得他差点掉进水里。
“陆承宇!我记住你了!”黄掌柜捂着胳膊,往快船船工喊,“快开!别管别的了!”
快船渐渐驶远,消失在江面上。陆承宇往江面上看,只剩下几艘破船飘在水里,打手们有的被救上岸,有的沉进了水里,像在云狄时打跑的散兵那样,狼狈不堪。
刀疤脸跑过来,手里拿着支箭,往陆承宇身边递:“陆哥!这是从黄掌柜船上捡的箭,上面还有顺昌号的记号,以后再看见这记号,就知道是他们来了,像认黑老三的箭那样,错不了!”
陆承宇接过箭,扔给周船工:“把这箭挂在‘江南号’上,让大家都看看,以后谁再敢来江南渡挑事,就是这个下场,像在云狄时挂狼骑的箭那样,警示别人!”
周船工点点头,把箭挂在“江南号”的桅杆上,阳光下闪着冷光,像在宣告江南渡的胜利。林晚秋从村里跑过来,手里拿着块布,往陆承宇身边跑:“承宇!你没事吧?刚才看见你射箭,生怕你受伤,像在云狄时你打狼骑那样,我总担心你会出事。”
陆承宇笑了笑,接过布,擦了擦脸上的汗:“没事,这点小场面,还难不倒我,像在云狄时遇到的小麻烦那样,很快就能解决。”
老秀才往棚子那边走,手里拿着王管事留下的算盘:“陆当家,你看这算盘,上面刻着个‘黑’字,跟黑老三箭杆上的记号一样,说不定顺昌号和黑老三是一伙的,像在云狄时的盐商和土匪那样,互相勾结,专门欺负老百姓!”
陆承宇接过算盘,果然见算盘底刻着个“黑”字,刻得很深,和黑老三的箭杆记号一模一样。他皱了皱眉——原来顺昌号和黑老三早就勾结在了一起,之前黑老三来偷袭,说不定就是黄掌柜指使的,想里应外合,把江南渡抢下来。
“看来以后,咱不仅要防黑老三,还得防顺昌号,”陆承宇把算盘扔给刀疤脸,“把这算盘也挂在‘江南号’上,让大家都知道,顺昌号和黑老三是一伙的,以后再看见他们的船,就别客气,像打一伙的敌人那样,一起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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