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兽山脉的太极光影还未在视野中淡去,光轨突然剧烈震颤。明澈的剑穗第七瓣同心瓣 “啪” 地撞上防护罩,生脉灵力织成的光膜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裂纹 —— 那是被人从外部注入的蚀灵纹,正顺着光轨的生脉流向分竹镇,像 “爬满豆浆碗的霉斑”(明烬语)。
“是蚀灵宗的‘断线咒’!” 白璃的狐火突然在光轨下方炸开,九条尾巴同时指向光轨与地面的连接点。那里的蚀灵纹正结成网,将光轨的生脉根系一点点切断,“他们想让我们困在半空,等光轨的灵力耗尽,就像断了线的风筝!” 最蓬松的那条尾巴突然缠上明澈的剑穗,狐火灼烧处的蚀灵纹竟开始褪色,“我的狐火能暂时克制断线咒,但需要你的生脉灵力当引子!”
夜影的骨牌从袖中飞出,悬在光轨断裂的边缘。凶兽虚影用蹄子划出封兽族的 “补轨符”,黑金色的煞气与光轨的生脉灵力交融,在裂纹处凝成道临时的桥:“饕餮残魂说这符咒就像补锅的铁水,能暂时粘合裂缝,但撑不了太久。” 他突然按住太阳穴,灵脉中闪过片陌生的雪地 —— 那不是他的记忆,雪地里的孩童戴着巫族的兽牙项链,正被蚀灵纹追赶,“光轨上还有迷魂阵的余孽!它们在利用我们的记忆制造幻境,想让我们主动跳轨!”
明烬的竹环 “唰” 地展开成巨伞,内侧 “固本培元” 的字迹泛着红光。伞骨垂下的光带将众人圈在中央,光带接触幻境的瞬间,雪地里的孩童突然变成分竹镇的模样:李伯的豆腐脑摊翻倒在地,归源阵的星图被煞气吞噬,明澈的父亲倒在血泊中,剑穗的同心瓣碎成八瓣。“是假的!” 竹环突然旋转,光带将幻境绞成碎片,“李伯的灶台是青石的,幻境里的是黄泥的;父亲的剑穗有九瓣,这里的只有七瓣 —— 这些细节骗不了人!”
青瑶的赤红灵纹顺着光轨蔓延,在前方织成道守时阵。当灵纹触及片扭曲的光影,突然传来阵熟悉的骨笛声,光影中浮现出巫族叛徒头目的脸:“青瑶侄女,你真以为能救得了所有人?” 他的骨杖指向阵中挣扎的母亲虚影,“只要你交出赤红灵纹,我就放你母亲的残魂离开,否则……” 虚影突然被蚀灵纹吞噬,发出凄厉的惨叫。“是声幻!” 青瑶的灵纹突然绷紧,守时阵纹将骨笛声倒放,“母亲的残魂早在祭坛就消散了,这是用声波制造的假记忆!” 倒放的骨笛声中,藏着叛徒的真实指令:“拖住他们,等光轨断裂!”
念念的银蝶群突然组成面水镜,双生花剑饰投射出光轨的实时状态:蚀灵宗余孽正躲在下方的迷雾谷残骸里,用特制的 “煞骨弓” 不断射出蚀灵箭,每支箭都精准命中光轨的薄弱点。“小骨说他们的箭簇淬了‘忘魂散’!” 银蝶群衔着双生花粉组成盾,花粉与蚀灵箭碰撞的瞬间,爆出片粉色的雾,“花粉能中和散剂,让他们暂时看不见光轨!” 水镜突然转向白璃,镜中的狐火里,竟藏着丝与蚀灵纹同源的灰黑色,“白璃姐姐的狐火……”
白璃的尾巴猛地收紧,狐火中的灰黑色瞬间消失。它跳到光轨边缘,用爪子指着下方的煞骨弓:“是刚才净化源石时沾到的!” 狐火突然暴涨,将支漏网的蚀灵箭烧成灰烬,“我是万兽山脉的灵媒狐,生下来就能吸收生煞二力,包括蚀灵纹 —— 但我从不用它害人,就像……” 它看向沸腾的豆浆锅,“就像李伯从不把变质的豆浆当卤水用。”
明澈的元寂剑突然插入光轨核心,生脉灵力顺着剑穗蔓延,将所有裂纹同时点亮。他的灵脉与光轨产生共鸣,在意识中看到蚀灵宗的布局:七支煞骨弓分别瞄准光轨的七个节点,节点处的生脉灵力最弱,就像 “豆腐脑凝固时最容易碎的边缘”(父亲手札语)。“我们得分开行动。” 剑穗第七瓣同心瓣与白璃的狐火、夜影的骨牌同时共振,“夜影去破坏煞骨弓,青瑶用守时阵稳住光轨,明烬和念念保护白璃,我来修复裂纹!”
夜影的凶兽虚影突然跃下光轨,黑金色的煞气在半空凝成对翅膀。他的骨牌与地面的补轨符产生共鸣,在蚀灵宗余孽头顶织成道煞气网:“饕餮说这叫‘以煞制煞’,就像用卤水点豆腐,量够了才能成型。” 虚影的獠牙刺破最近名修士的灵脉,对方体内的煞骨粉突然反噬,在惨叫声中化作团黑雾,“他们的灵脉早就被煞骨粉侵蚀,只要稍微引导,就会自我崩溃!”
青瑶的赤红灵纹突然分成七股,分别缠向光轨的七个节点。守时阵纹在节点处旋转,将流逝的生脉灵力暂时冻结:“我只能撑半炷香!” 她的灵纹与明澈的剑穗相触,“节点下的地基是空的,你得用生脉灵力填满,就像……” 她看着光轨下的云海,“就像给豆腐脑点卤后,得静置片刻让它凝固!”
明烬的竹环 “啪” 地扣在白璃头顶,内侧的光带与狐火交织成个保护罩。他带着念念和白璃冲向光轨最完整的段,竹环甩出的光粒在周围织成道屏障:“李伯说保护灵媒就像护住刚点好的豆腐,不能晃也不能碰。” 当支蚀灵箭突破屏障,竹环突然变形,用内侧接住箭簇,蚀灵纹在 “固本培元” 的字迹下迅速瓦解,“你看,邪不压正,就像霉斑怕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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