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石门的裂痕中渗进墨色煞气,明澈剑穗第七瓣同心瓣抵住裂缝,生脉灵力织成的光膜上,赫然印着只巨大的兽爪影 —— 那是聚煞炉口墨煞残魂的投影,每道爪痕都泛着蚀灵纹的青光,像 “淬了毒的豆腐刀”(明烬语)。
“他在试探我们的灵力。” 夜影的骨牌突然贴住光膜,黑金色的煞气与爪影碰撞,在石面上炸出星点火星,“饕餮说墨煞残魂的意识还没完全苏醒,现在只是凭着本能攻击生脉灵力,就像刚破壳的雏鸟,只会啄眼前的虫子。” 他突然拽着明澈往侧后方退,“别硬接!这老东西在偷偷吸收你的生脉光粒,想补全自己的灵核!”
白璃的狐火突然在通道拐角炸开,九条尾巴有七条缠成束,剩下两条分别指向左右岔路:“左边通聚煞炉的燃料舱,蚀灵宗在那里堆放了上千颗灵兽灵核;右边是控制中枢,有三个修士守着炉温调节阵。” 最蓬松的那条尾巴扫过明澈的剑穗,“燃料舱的灵核堆里藏着源石碎片的气息,但得先关掉调节阵,不然炉温太高,靠近就会被烤成‘焦豆浆’。”
青瑶的赤红灵纹顺着石壁蔓延,在岔路口织成道守时阵。当灵纹触及右侧通道的石壁,突然传来阵齿轮转动的咔嗒声,守时阵浮现出调节阵的结构:三只青铜鼎呈品字形排列,鼎中燃烧的煞骨粉正顺着管道流入聚煞炉,“是‘三星调煞阵’!” 她的灵脉光带突然绷紧,“每只鼎对应炉口的三股煞气,只要用生脉灵力冻住中间那只鼎的管道,就能让炉温暂时下降,就像……” 她看向明烬腰间的竹壶,“就像给滚沸的豆浆兑瓢凉水。”
“我去关调节阵。” 明烬的竹环 “啪” 地展开成伞状,内侧 “万物有灵,勿强分善恶” 的字迹泛着青光,“李伯说对付这种三足鼎,就得像端豆腐脑似的,先稳住中间那只脚。” 他拽着念念往右侧通道跑,竹环突然甩出三道光绳,精准缠住头顶滴落的煞气珠,“你们去燃料舱找源石,我搞定就来汇合!”
念念的银蝶群突然分成两队,一队跟着明烬组成光盾,一队绕到左侧通道探路。双生花剑饰投射出燃料舱的画面:堆积如山的灵核中,颗莹白的源石碎片正被蚀灵宗修士用骨链捆在青铜架上,碎片周围的共生纹被煞骨粉覆盖,像 “裹了灰的白玉”(青瑶语)。“小骨说碎片在哭!” 银蝶群突然躁动,“它在喊明澈哥哥的剑穗!”
明澈的元寂剑突然刺入左侧通道的地面,剑穗的生脉灵力顺着石缝流淌,在灵核堆外围织成道隐蔽的光网:“父亲手札说,灵兽灵核中的生煞二力本是平衡的,被蚀灵宗强行抽走生脉部分,才变成纯粹的煞气燃料。” 他望着光网中挣扎的灵核虚影,“就像把豆腐脑里的豆浆和卤水强行分开,只剩卤水怎么可能凝结?”
夜影的凶兽虚影突然扑向两名巡逻修士,骨牌的煞气在对方灵脉中炸开:“让开!” 虚影的獠牙抵住修士咽喉的刹那,突然对着明澈喊,“这些家伙的灵脉里有聚煞炉的禁制!杀了他们会触发警报,就像……” 他用蹄子碾碎修士手中的骨符,“就像碰倒了豆浆摊的铃铛,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白璃的狐火突然组成道火焰绳,将昏迷的修士捆在石壁后。最细的那条尾巴卷着块煞骨粉,在灵核堆前撒出条直线:“跟着粉线走,这些灵核被煞气浸染久了,碰到生脉灵力会自爆,就像受潮的火药,一点就炸。” 狐火突然在青铜架前停下,“源石碎片就在那!但骨链上的蚀灵纹会吸血,得用你的剑穗当‘解链剂’。”
明澈的剑穗第七瓣同心瓣轻轻搭上骨链,生脉灵力顺着链节流淌,蚀灵纹在光粒中痛苦地扭曲:“父亲手札说,蚀灵宗的吸血纹最怕‘共生誓约’的力量。” 他转头看向夜影,剑穗突然与骨牌产生共振,“我们一起注入灵力,让生煞二力在链节里结成交融印,就像……” 他望着交织的光带,“就像把豆浆和卤水重新搅在一起。”
“来了!” 夜影的骨牌立刻贴上骨链另一端,黑金色的煞气与剑穗的生脉灵力在链节中凝成太极图。当最后个链节在太极图中崩裂,源石碎片突然爆发出莹白的光,与剑穗中的碎片产生共鸣,在灵核堆上空织成半颗发光的源石轮廓:“还差万兽山脉那块!” 夜影的凶兽虚影突然低吼,“饕餮说这碎片里藏着封兽族的‘镇煞咒’,能暂时压制墨煞残魂的意识!”
右侧通道突然传来阵巨响,青瑶的赤红灵纹顺着石壁窜过来,守时阵纹上布满裂纹:“明烬被发现了!” 她的灵脉光带剧烈颤抖,“蚀灵宗启动了备用阵,聚煞炉的温度在飙升,再过片刻就会……” 话音未落,整个煞星台突然剧烈震颤,聚煞炉口的墨煞残魂发出震耳的咆哮。
明烬的竹环突然从右侧通道飞出来,环身沾着不少焦黑的煞骨粉:“搞定了!” 他踉跄着冲到众人身边,竹环内侧的字迹黯淡了大半,“那三个修士玩阴的,偷偷往鼎里加了‘爆煞符’,还好我跑得快,不然就成‘烤竹匠’了。” 他指着聚煞炉的方向,“不过调节阵被我彻底砸烂了,炉温正在下降,就像……” 他抹了把脸,“就像被泼了冰水的热油锅,总算不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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