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脉守护殿的议事厅内,气氛比昨日更显压抑。凌虚道长面色铁青地站在中央,身前的石桌上,摆放着一枚刻有 “凌虚” 二字的玉佩 —— 这是从被灭口的黑影身上搜出的物品,玉佩的样式与凌虚道长门下弟子的制式完全一致(凌虚道长声音颤抖,却仍强装镇定):“这不可能!这枚玉佩确实是我门下弟子的,但我弟子三天前就已离开仙岛,前往丹霞山巡查灵脉,怎么会成为破坏灵脉核心的凶手?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
明澈将玉佩拿起,指尖大乘灵韵注入 —— 玉佩中残留的灵韵波动,与黑影的灵韵完全吻合,甚至还能隐约感知到凌虚道长的灵韵印记(明澈沉声道):“凌虚道长,我们通过灵脉守护网追查过你弟子的行踪,他三天前根本没有前往丹霞山,而是一直在仙岛外围活动。而且,这枚玉佩中的灵韵,不仅有你弟子的气息,还有你亲手注入的防护灵韵 —— 你敢说,你对他的行动一无所知?”
凌虚道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反驳的话。议事厅内的其他元老议论纷纷,看向凌虚道长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正道元老皱眉):“凌虚,你若真的清白,就如实交代你弟子的行踪!若你敢包庇凶手,就是与整个修真界为敌!”
“我没有包庇!” 凌虚道长猛地抬头,眼中满是血丝,“我弟子确实向我报备过要去丹霞山,但我没想到他会撒谎!而且我注入防护灵韵,只是出于对弟子的保护,怎么会想到他会用在邪途上!”
就在这时,墨玄从门外走进,手中拿着一份灵脉监测记录 —— 记录上清晰地显示,凌虚道长的弟子在案发前一日,曾多次靠近风吟先生的居所,灵韵波动与风吟先生的灵韵有过多次共鸣(墨玄冷声道):“凌虚道长,你还想狡辩吗?你弟子在案发前曾与风吟先生接触,两人的灵韵产生过共鸣,说明他们早有勾结!你若再不坦白,我们只能将你暂时关押,等待进一步调查!”
凌虚道长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石柱上,眼中满是绝望。他知道,现在证据确凿,就算他再怎么辩解,也难以洗清嫌疑。议事厅内的气氛愈发紧张,眼看就要将凌虚道长定罪,明澈却突然开口:“等等!事情或许没有这么简单。”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明澈身上,凌虚道长也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明澈轻声):“我们在黑影身上除了发现凌虚道长弟子的玉佩,还发现了另一枚物品 —— 一枚刻有风吟家族纹路的令牌,也就是‘风吟令’。这枚令牌一直藏在黑影的衣襟内,若不是我们仔细搜查,根本不会发现。”
他说着,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淡紫色的令牌 —— 令牌上刻着复杂的风吟家族纹路,边缘泛着淡淡的暗影灵韵,与之前发现的暗影灵韵样本完全一致(明澈继续说道):“这枚风吟令是风吟家族的信物,只有家族核心成员才能持有。黑影身上同时持有凌虚道长弟子的玉佩与风吟令,说明他既是凌虚道长的弟子,也是风吟家族的暗线 —— 凌虚道长很可能只是被利用,真正的幕后黑手,仍是风吟先生。”
凌虚道长闻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说道:“没错!一定是风吟先生!他早就想拉拢我弟子,却被我拒绝,没想到他竟然用邪术控制我弟子,让他成为破坏灵脉的工具,还故意留下我的玉佩,想栽赃给我!”
议事厅内的议论声再次响起,元老们的目光从凌虚道长身上转移到风吟先生身上。风吟先生端坐在角落,脸色依旧平静,手指却下意识地摩挲着茶盏的边缘(风吟先生微笑):“明澈大人,你仅凭一枚令牌,就想将罪名推到我身上?这枚令牌或许是我家族遗失的,也可能是有人故意仿制,想栽赃陷害我。你若没有更确凿的证据,就不要随意指控,以免影响万灵盟的团结。”
“证据?我们当然有。” 青瑶从门外走进,手中拿着一个透明的玉盒,玉盒内摆放着一块黑色的晶石 —— 晶石表面泛着淡淡的暗影灵韵,与灵脉节点中提取的暗影灵韵完全一致(青瑶沉声道):“这是我们在风吟先生的书房暗格里找到的暗影晶石。经过骨帝鉴定,这块晶石的灵韵与灵脉节点中渗出的暗影灵韵完全吻合,甚至连晶石表面的磨损痕迹,都与破灵符上的灵韵残留痕迹一致 —— 风吟先生,你敢说这块晶石与你无关吗?”
风吟先生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猛地站起身,指着青瑶大喊:“你竟敢私自闯入我的书房!还伪造证据陷害我!这块晶石根本不是我的,是你故意放在我书房的!”
“我是否伪造证据,一查便知。” 青瑶冷静地回应,“骨帝在晶石表面发现了你的指纹灵韵,这种灵韵是你长期接触晶石留下的,无法伪造。而且,我们在你书房的暗格里,还发现了大量的破灵符半成品,这些半成品的符文纹路,与灵脉节点中发现的破灵符完全一致 ——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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