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林猴子往后退了半步,“这阵仗都赶上过年,你们在荒岛上放烟花了!”
林深海打了一个响指,“老头子,稀罕不?
赶都赶不走!”
“有点狗屎运,不过都是我小孙女带来的。
她要不是非要粘着念国,你们也不会在外面来睡。
你们不在外面来睡,就不会半夜喝酒,不喝酒就不会发现鱿鱼。”
林猴子说得头头是道,感叹不已。
“虎妞自带口粮,从她出生后,咱们的好事就到不断,顺风顺水。”
黄书瑶嘴角一抽,“你老的理由虽然有点牵强。
但我还是非常赞同你的说法的,毕竟虎妞是我生的。”
林深海拿着几个抄网,顺手递给妻子和父亲。
“你俩真不害臊,不过这次我跟你们站同一边。”
三人相视一笑,用同款狼外婆,看小白兔的眼神,看着这些荧光鱿鱼。
“老头子怎么干,你倒是说话啊!”
林深海手上拿着抄网跃跃欲试,恨不得马上抄上几网。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慌什么慌?”
林猴子把抄网丢脚下,慢条斯理的点了一根烟。
“这是一个大工程,虽然没有下网累,但繁琐。”
“切,钱难赚,屎难吃,世界上就没有不繁琐的事!”
林深海自从穿越后,还没有见过活鱿鱼,他都怀疑平行世界的海生物,鱿鱼绝种了。”
林猴子看他猴急猴急的,把烟叼在嘴边,蹲在船舷边,手里的抄网一捞一个准。
“快准狠,用巧劲,手法一定要干脆利落。
抄网不能在水里搅合,不然鱼群就散了。”
林深海和黄书瑶慎重的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草!
这鱿鱼就像不要钱似的。”
林深海快速捞了一网,不比林猴子捞得少。
“媳妇,你愣着干啥?
赶紧的!
老有成就感了,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黄书瑶手忙脚乱地拿起另一把抄网,刚探出去就被喷了满脸墨汁。
“呸呸呸!
这玩意儿还带暗器的!”
她抹了把脸,一下就变成了花猫,在灯光下黑得发亮。
林深海笑得直拍大腿,“媳妇儿,现在的你,好像戏园子的花脸哦!
昨夜船头观星斗,
忽见海里滚绣球····
来接上,咱们来对一段。”
“接个屁!”
黄书瑶抄起水桶就往林深海身上泼,“赶紧生火去!
没听爸说这鱿鱼得现煮吗?”
“小娘们,你疯了,这可不是林家岛,冷!”
林深海身子一侧,完美的躲开了。
“冷不死人的!”
黄书瑶扔下抄网,往船舱走去。
林深海还以为她生气了,正在寻思做点什么来哄媳妇。
他还没有措好词,就看见黄书瑶抱着防水裤出来了。
“爸,海哥,你们来把这玩意穿上,省得把身上打湿了。
这个鬼天气,最起码比林家岛低10度。”
“放那儿吧!
我把这几只处理了,给你们打个样。”
林猴子麻利地拎起一只肥鱿鱼,小刀“唰“地划开肚皮。
“瞧好了!
去内脏要像快刀斩乱麻,这墨囊薄如纸,千万别刮破了。
这墨囊可比鱿鱼还金贵,卖药铺子,按克计算价钱。”
他手腕一抖,完整的墨囊,落进碗里。
“要不说,家有一老如一宝。
要是只有我和海哥俩人,就指甲盖这点黑黢黢的玩意,直接让它回归大海了。”
黄书瑶在心中感叹,即便多了一辈子的记忆,还是有很多知识盲区。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三人行,必有我师,活到老,学到老。
“可不是咋的,要是没有老头子,我们连煮都不会煮,就想着拉到到码头去卖。”
估计还没有到码头,鱼都化了。”
林深海蹲在铁皮炉子前鼓捣木炭,“这也算是鱿鱼的高光时刻,煮它都是烧的上好的木炭。
绝对是前无古鱼,后无来者。”
“呵呵····不至于,不至于,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林猴子头对于儿子儿媳的恭维,很受用,手上的速度又加快了。
神色柔和,“你们俩都是个顶个的聪明人。
干一行,像一行,干一行,爱一行,行行行,稍加思索就能明白。”
“哎呀,万万没想到,我还能听见如此诚恳的夸奖。”
林深海嘚瑟的吹了一个口哨,“这话我爱听,老头你以后多夸夸我。”
林猴子难得没有烟杆伺候,调侃道。
“夸,但也得你有成绩才夸,可以夸大,不能让我吹牛呗!”
林深海一头黑线,“合计着你不是不想夸我啊!
只是我没有可夸的点呗!
要不你还是打我一烟杆吧!
把刚才的话收回去,太侮辱人了。”
林猴子:“····”
儿子强烈要求挨揍,他作为一个慈爱的父亲,必须满足啊!
“哇,我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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