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老百姓啊!
主打一个节约!”
林深海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胜利的喜悦。
他吊儿郎当的、捏住黄书瑶的下巴,用一种调戏良家妇女的口气说道。
“小娘们,刚才你一个人在傻乐啥?
是不是梦中又给我戴绿帽子,去摸男模的八块胸肌了?”
“老北鼻,你要自信。
梦中的男模都是虚幻的,哪有你这八块真实的腹肌,摸着实在。”
黄书瑶像一个泥鳅一样,从她怀里退出来,手舞脚蹈的比划。
“我在系统群聊里潜水呢!
偷窥筵席跟小毛,这两个活宝唠嗑。
好家伙,一个说东家鸡下蛋,一个说西家狗撵鹅,牛头不对马嘴。
说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唾沫满天飞,笑死个人。”
“啪!”
林深海在她额头弹了一个脑瓜崩,“两辈子加起来,都快当奶奶的人了。
还听儿子的墙角,你这老脸,是彻底不要了啊!”
“咸吃萝卜淡操心!”
黄书瑶吐了吐舌头,得意的眨巴着眼睛。
“只要你不说,他又不知道。
来来来,咱们一起听,可好玩了。
两个智商加起来都快400了,却是两个幼稚鬼,你不觉得很好玩吗?”
“你高兴就好!”
林深海宠溺的摇头,顺势靠在床头。
“你在系统商城里,找点这个年代的课本。
下午再拉一网,反正晚上我要找借口出去出货,顺便给几个娃带回来。”
“你想培养几个小的?”
黄书瑶眼里闪过意外,“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姐姐一家又做了什么大事,把你感动了?”
林深海眼里闪过一抹精光,“我一直都很善良的好吧!
外侄也算半个儿子!”
黄书瑶捏着他的脸包子,“呃,少扯王八羔子,快说实话。”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咱们这便宜姐夫肚子里有货,不得先解决别人的后顾之忧?”
林深海目光深邃,声音低沉,“100年以后咱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遇到合适的人,有收编的意向,就要早做打算。
人一但上了岁数,除了牵挂后辈,活的欲望是很低的。”
“好哇!
你是懂得拿捏人心的,这个办法好。”
黄书瑶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世界上有很多人,尤其是岁数大的。
他们宁愿自己抹脖子,也没有勇气,看着亲人一个个的走在前头。”
林深海双手枕在后脑勺,翘着二郎腿慢悠悠的开口。
“这人呐,就是一个贱皮子!
要死的拼命想活,有的人为了多活几天,不惜散尽家财。
能活的,又变着法的想去死。
要不是自身任务没有完成,怕撒手遭雷劈,过不了心中道德那一关。
有很多不堪压力的人,都得往阎王殿转。”
他撇了撇嘴,“咱们前世还见少了吗?
哪天新闻联播,不报道几起自杀事件?
那些年轻人,不就让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富贵病’给逼死了吗?”
黄书瑶一边穿衣服,一边接话。
“可不是咋的,那所谓的抑郁症,不就是阎王殿的庚帖嘛!
不过,咱们这便宜姐夫有点韧性,跟前世那些玻璃心的娃娃们,不一样。
保准支棱得起来,不会让你白忙活的。”
“也许····”
林深海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驴只要前面有胡萝卜,它累死也得给我往前面撵。”
他说话间,夸张的弯腰拉开门。
“女王陛下,您请!”
“好勒!
小深子,起架····”
黄书瑶假模假样的扶着他的手臂,话还没说完就自己先笑起来了。
“噗,学艺不精,穿起龙袍也不像太子。”
甲板上,林娇手中的锅铲挥出了残影。
“唉,刚想叫二娃去喊你们,你们就出来了。
快洗漱,马上开饭。”
“辛苦姐姐!”
黄书瑶麻溜窜进卫生间,“你们先吃,我这就来!”
午饭后,几个娃叽叽喳喳的数着螃蟹,鱼虾、四娃还给鱼获改上了名字。
林深海举起手中的螃蟹和谷草,“你们看准了哈,螃蟹得这么捆。
螃蟹能不能卖上价钱,跟捆绳子有很大的关系。”
黄书瑶麻利的绑着螃蟹的前夹子,“老人常说,螃蟹上绳,价翻三层。
可不是没有根据的,就咱们这五根谷草,打湿水比螃蟹只重不轻。”
二娃这个财迷,学得贼拉快。
三下五除二就绑好了,得意的走到黄书瑶身边邀功。
“舅母,是这样捆的吗?”
“不愧是我好大儿,真是一个大聪明,一学就会!”
黄书瑶弹了一下指头,手上的水珠弄二娃一脸。
“加油干,晚上给你加鸡腿!”
“好勒!”
二娃也不讲究,一屁股坐在黄书瑶身边,开始了绑螃蟹大业。
“嘘··”
林深海吹了一个口哨,“到底还是一个小屁孩,被一个鸡腿就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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