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好强的爸爸啊!”
黄书瑶调侃道,“你手中的钓鱼竿都没你嘴硬,承认闺女比你优秀咋就这么难啊?”
“你这需要看风水的选手,我凭啥承认?”
黄父嘴硬的吼,“等着吧!
我马上钓一个大货,就能抵消你忙活一晚上了!”
黄书瑶瘪嘴,又甩了一杆。
“多说无益,咱们手上见真招,今儿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外婆,外婆,给我烤点生蚝,我和师父一直上鱼,手都整痛了,急需补充体力!”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筵席响亮的声音打断,众人抬头望去,就见他像小旋风一样往这边狂奔。
“慢点,慢点,外婆就给你烤!”
戚微微赶紧放下手中的红酒杯,身上的气质一下就从优雅的美老太太,变成一个满脸慈爱的外婆。
“快喝口水,歇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咕嘟,咕嘟!”
林筵席一口就干掉一杯汽水,稚嫩的小脸上红扑扑的。
“那边口老好了,我和师父一杆接一杆,鱼护都快装不下了!”
“真哒?
有好货没有?”
黄书瑶跃跃欲试,她也想去钓好货。
“必须有啊!
东星斑,石斑鱼都有,但是泥猛鱼较多,我们和干妈都搞了百来斤了,比小船在近海下网还多。”
林筵席看出老妈的想法,接着又说,“妈妈,你现在去也只能赶上尾巴。
师父说,这波快散了,等一会儿重新打窝。”
“牛逼的牛,现在是禁渔期,活鱼的价钱翻了几倍,你们师徒发财了!”
林深海作为资深钓鱼佬,他对鱼的价值倒是不看着,只看重数量。
“要不咱们也打窝吧!
他们那边散了,刚好咱们接住!”
“打,现在就打!”
黄父一条鱼也没钓上来,正是磨皮擦痒的时候,他总算找到借口了。
“我去换一个钓大鱼的鱼竿,今儿必须搞一个大货,亮瞎你们的狗眼。”
“差生文具多!”
黄书瑶嘲讽的看着忙碌的父亲,“老爸,你就是忙出一朵花来,也是一个空军的命。”
“哼!
你少从门缝里看人,老子今儿必须打破这个魔咒!”
黄父气呼呼的看着这个漏风的破棉袄,也不知道让着一点老人。
“哈哈……”
林筵席这次看见黄父脸上小纸条,笑得直打滚。
“外公,你这是什么打扮?
好像黑白无常哦!”
“咳咳……”
众人差点被口水噎死,这都什么形容。
“哈哈,别说,还真有点那个感觉,特别是黑着脸的时候!”
戚微微笑眯眯的看着老伴,眼里全是调侃。
黄父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林!筵!席!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
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是吧?”
“外公,外公,我错了!”
林筵席狗腿的给他捶肩膀,“外公这样更像青天老爷包大人!”
“滚!”
黄父哭笑不得,没钓到鱼那点小郁闷,全被这个小子搞没了。
他现在只想打孩子,自己生的舍不得,打一下孩子的孩子,好像也不错。
说干就干,他抬手在林筵席的后背拍打两下。
“小皮猴,你是一点也不怕外公啊?”
林筵席也不躲,一米八高的他,比黄父还高半个头,他把单手放在黄父的肩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我可是你嫡亲外孙,要按过去算,我就是你这一脉唯一的男丁,顶门户的。
你这么爱我,我为什么要怕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人?”
“哎呀!
这小嘴甜得哦!”
黄父心软的一塌糊涂,外孙才十三岁,就能看清本质,真是难得,他慈爱的拍了林筵席两下。
“你小子的糖衣炮弹,外公收到了,炸死外公也甘之如饴。
不是说饿了吗?
快去吃,我都闻着香味了!”
“瞎说,什么糖衣炮弹,我就是蜜,甜进心里的蜜糖。
我现在还没长大,只能提供情绪价值,等我长大一定会补上实用的,保证把你睡着都笑醒!”
林筵席调皮的眨巴着眼睛,三两步来到戚薇微身边,“外婆好了吗?
你的宝贝孙子,都饿得吃得下一头牛了。”
其他几个大人看着他一副饿死鬼的样子,都失笑摇头。
一米八高的大个子,说着雌雄难辨的童生撒娇,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林筵席连吃带拿,如一阵风一样串走了,他要去陪李杏花钓鱼。
这边打的窝子也见效了,水波纹明显比刚才多。
“甩干,甩干,开口了!”
林深海打了一个响指,吐了点口水在手上,开始溜鱼。
“小不了,这鱼最低有十斤!”
其他人眼热,都快速的甩干,看他溜鱼。
“我草,成本不一样,货也不一样啊!
东星斑,十斤有点吹牛了,五斤雷都挺不脱。”
憨仔眼里全是羡慕,一斤的东星斑都是靓货,五斤以后上,他在海边住了几十年,也才第二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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