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所长喊了有五分钟的时间,院子里还是一点动静没有。
“查过了吗,有没有地道暗门什么的?”周所长小声问身后的公安。
“所长,问过周边几个住户,都不知道,或者说就是有暗门暗道什么的,周边邻居知道的几率不大!”
“不过,周边住户倒是有印象这伙人来到这没多长时间,好像是也就不到3个月。说是外头过不下去了,来投奔亲戚的。”
周所长身后的公安跟周所长汇报情况。
“还了解了什么情况?”周所长听着没啥有用的信息,有点着急。
“暂时就这些,同志们现在已经开始询问周边住户了,一开始的时候人手不够,都忙着包围院子呢,这会儿人多了,各项工作都已经展开了!”
周所长偏头看着那个大门,心里头有点着急,对方说的是这几个小崽子陪葬,院子里到底有几个被偷的孩子?
所有情况都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就是两头都紧张,院子里的人怕公安强攻,外头的人怕伤了孩子。
周所长紧皱着眉头想办法,又寻思了一会,转头跟后面的公安说。
“刘,安排侦查员想办法看看从后边或者隔壁院子能不能观察一下院子里的情况!最好能确定里面到底有几个被偷的孩子,有多少犯罪分子!”
“所长,已经安排同志去了!”
又过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就在周所长急的要跳脚的时候后边顺着墙根过来一个公安。
“所长,打听清楚了。”
“这个院子的主人叫任正宇,是货运站的搬运工,正式工,建国前就在火车站上班,这个院子也是他的。”
“这个院子说是两进院子,但是前院就一个门楼,倒座房那些年都塌了,这个任正宇没钱修,索性就拆东墙补西墙,他把前院的所有房子都拆了,拆下来的材料修了后院的房子。”
“后院有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两间,还有就是穿廊两边各一间偏房。”
“任正宇一直是一个人,没有老婆也没有孩子,说是解放前的时候都死于战乱,这附近这个任正宇是最老的住户了,其他的都是后来房改的时候安排过来的。”
“房改的时候,任正宇这个院子就正房没塌,其他的都处于半坍塌状态,所以街道办没有安排租户,就一直是任正宇一个人在那住。”
“后来慢慢的任正宇今天修修,明天补补的,一直到59年的秋天时候才算是把后院那几间房子都弄得能住人了。”
“大概是国庆节之前,来了三男三女六个人,说是任正宇老家的堂兄弟,六个人是三兄弟和妯娌一起出来投奔任正宇的。”
“这三家人只有一家人带了一个女孩,另外两家就是两口子没孩子!”
“住下以后,男同志基本上就是跟着任正宇在火车站打零工,妯娌几个也没啥异常,买菜做饭洗洗涮涮的,平时在外头也都很和气,来了这几个月从没跟人红过脸。”
“但是邻居说,有一阵子没见过之前那个小女孩了,但是也都没理会儿,都以为家里管得严不让出来。”
回来的公安汇报完情况后,周所长想了一下。
“意思是,这个院子里其实在之前只有一个孩子?或者说是周围邻居们之前只见过一个孩子?”
“那那个喊话报信的咋回事?”
周所长又问来的公安。
“所长,那个人不是那个院子的,那个院里的住户都说之前没见过那个人,现在咱们的人已经去街道办调档案了,还没回来,那个院子所有人现在都控制着呢。”
“行,明白了,安排人把周围围观的群众劝走,再安排人手侦查,准备强攻!响枪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我估计咱们这头再磨叽,不知道招来什么部门呢!”
周所长说完也不喊话了,慢慢撤到后面安排强攻的事。
与此同时,院子里的七个人也已经不在门房那了,大门用两根很粗的木头顶着,只有一个人还在这守着,其余人已经回到房间里了。
那个老大,就是街坊邻居们说的那个任正宇,任正宇此时一脸阴沉的坐在桌子边上,盯着桌面上的手枪。
“今天咱们应该是走不了了。”
“咱们也不用埋怨老二,这都是命!当初你们来的时候我就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再四九城犯事,只要把火车站的工作干完咱们就一起撤!”
“但是,现在事情既然已经出了,那就认命吧!好在只差一批货了,到了这个田地,咱们也算是对得起上峰了!”
“47年开始,我就留在这,这么多年也没人联系我,直到你们到来,哎!”
任正宇说完,站起来从门后拿了一把大锤进了东屋。
过了一会,东屋传出来哐当!哐当!两声。
“你们几个都进来。”
除了在门口放哨的那个男同志以外,两男三女进了东屋。
“把这两个箱子抬出来,抬到外屋。”
任正宇说完,扔下大锤,出了东屋又坐在桌子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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