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可曾想过，为何古籍记载上古大能可横渡虚空，而今人却连九洲全貌都无从知晓？”
台下学子面面相觑。
一名身着蓝衫的弟子犹豫道：
“典籍有云，此乃灵气衰竭之故……”
“那灵气又为何衰竭？”陈飞打断道：
“天幕之外究竟是何物？飞升者去向何方？”
见无人应答，陈飞指尖轻点，光幕上的碎片开始重组，渐渐形成一个浑圆的球体。
球体表面，九块大陆的轮廓清晰可见。
“我提议建造一种新型观测法器。”
陈飞的声音突然变得激昂，
“不为占星卜卦，只为精确测量天象变化！”
他快速勾勒出十二道同心圆环的虚影：
“需要十二层观测环，每环刻三百六十度刻度，内置计算阵法……”
一名弟子突然站起：“院主，这岂不是要重建浑天仪？钦天监早有此物……”
“非也。”陈飞摇头，
“传统浑天仪只观星位，我们要测的是——”
他手指一划，球体表面浮现出一层半透明的光膜，
“天幕对星光的扭曲度！”
光幕上开始浮现复杂的数学公式，陈飞边写边解释：
“若我们能测出天幕厚度，就能推算出穿越所需修为；
若能计算星光折射率，就能还原真实星位……”
台下渐渐响起议论声。
一名女弟子怯生生地问：
“院主，这些数字当真能解开天道之谜？”
陈飞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这是天象学，就像……”
他略一思索，“就像你们计算丹药配比一样精确。”
他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简：“这是我的初步构想。
需要精通炼器的弟子协助打造核心部件，擅长阵法的布置计算阵列……”
学子们神识探入其中，眼中的疑惑渐渐被好奇取代。
陈飞暗自欣慰，这些年来在学府培养的数理人才，此刻终于能派上用场。
“记住，”陈飞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
“我们不是要挑战天道——
而是要看清它真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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