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是教数学的,对这个研究不多,不过听着有趣,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对联的?其中有什么说法?”
见老人来了兴趣,王泽只好把大院发生的两场闹剧简略说了一遍,辣眼睛的部分一言略过,老人听了直点头“你有下联没?说出来给老头子听听。”
“不怕先生笑话,还真没有,当时只是玩笑之语,待我想出来再告知先生如何?”
“也好!”随后几人闲聊,老人很健谈,而且随和,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邢彬四个跟小学生一样,听着老人谈论话题不断点头。
待到送老人离开分局,王泽看着蒋和平四人“嫌弃”摇摇头,背手回厨房了!
“他这什么意思?瞧不起人是不?”伍军伸胳膊撸袖子准备给这小年轻上一课,却见另外三个没动静。
邢彬拍着他肩膀“你最好别跟他一般见识,如果还想吃中饭的话,那小子属狗脸的,真要撂挑子不干活,想想分局那些妇女都能把你埋了。”
“呃!”伍军没招了,四人转身回院里办公室。分局听到王泽的解答都无语,还有这么玩的?
轧钢厂劳保仓库,清理物品货架的于丽被告知大门口有人找,放下手中活计,来到门口,于母在这等了半天,见大女儿出来忙上前“丽丽,海棠受伤住院了!”
“听说了,妈你来找我是?”见有些憔悴的母亲,于丽好像明白她来的目的了。
“我和你爸照应不过来,你看能不能请几天假,帮着照顾你妹妹!”于母希冀看着她。
“不能!我说了,我跟于海棠没什么姐妹情,她的事最好不要扯上我,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回去了,现在还是上班时间!”
“你就这么绝情?那可是你亲妹妹!”于母沉着脸。
“就当我绝情吧,你们怎么想的自己心里清楚!”说完回头进厂里再没给于母说话机会。
于母看着渐行渐远的大女儿,无力垂下身,怎么就到了这一步了呢?想了一会,终究是放心不下于海棠,拖着疲惫身体转身赶奔医院。
保定,何雨柱下车后,找个僻静地方换了一身行头。师父告诉他不能演的太假,要不一眼就能看出问题,所以他弄的这身衣服,洗的干净但是很旧,上边打着不少补丁,一双布鞋也马上露出脚尖了,拨乱头发,捻了点尘土在脸上轻轻敷了敷,这才往何大清工作的棉纺厂走,地址他有,每年还通着信呢,路途不远,走着没一会就到了。
到了门口,拿出介绍信和证明,递上烟请保卫帮忙叫何大清,保卫看了证明没问题,接过烟别在耳朵上进厂里去叫人。
何大清还纳闷谁会来找他,到了大门口,虽然十多年没见,但是一眼就认出自己儿子何雨柱。“柱子?”
正转圈的何雨柱抬头,看着眼前这个跟心里父亲形象相比,只是有些变老的男人,穿着干净,精气神饱满,看来过的不错,心里有数了。“爹!”
大门口也不是说话的地方,问过儿子还没吃饭,拉着他到不远的小饭馆要了两个火烧和一碗汤,看着吃的“狼吞虎咽”的儿子,这心里有点不踏实。
见儿子吃的差不多了才开口“你不在四九城上班,跑这来做什么?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爹,你可别提了,我这次来是准备投奔你来的,四九城待不下去了,饭都要吃不上了!”
何大清急了“怎么回事?快说!”
何雨柱干掉碗里的汤擦擦嘴“前两年什么情况你知道吧?家里根本不够吃,只能买高价粮,加上你儿媳妇怀着孩子缺营养,为了给她补身体家底掏空了不说,还借了不少外债,你寄的那点钱根本不够干啥的,对了,你现在有两个孙子,一个孙女,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石头跟何慧出生给他写了信,生铁蛋没通知他。听说又多了个大孙子何大清高兴不得了,但又一想不对啊“我走的时候留下钱可不老少,再加上你工资不够花的?”何大清怀疑看着儿子。
“你搁这边养着俩孩子,知道养孩子的难处吧?前两年为了琢磨口吃的,你知道我想了多少办法?你儿媳妇奶水不足,我就去黑市买高价奶粉,一盒奶粉三十多块,两个孩子吃,啥家庭能养的起?杨雪爸妈调走了,不时给邮点吃的过来,要不老何家都得凉!”
杨雪:老娘奶水都喂了你这狗娘养的了!
何大清被儿子这么一说老脸有点挂不住,毕竟养的儿子不姓何,但还是半信半疑“你师傅呢?还有雨水怎么样了?”
“唉,一说起这个都是眼泪,我师父五个孩子,还得不时照应老丈人家,前两年我师父吃完饭都不敢上厕所,怕饿!刮大风都不敢出门,怕被吹丢了!雨水上学舍不得吃,就为了给孩子省点口粮,都饿晕几次了,一米七的大姑娘都不到八十斤,也就今年能吃饱了,要不都不敢想有啥后果,哪像你在这这么滋润!”
王泽跟雨水可不知道何雨柱为了骗他老子编排他俩,不过就是知道了也无所谓,薅何大清羊毛心里没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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