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斤海鱼的震撼场面虽已过去,但它的影响仍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持续发酵。
街道王主任和烈属代表们带着分到的几十斤上好鱼肉和珍贵的鱼鳔离开时,那份沉甸甸的感激之情几乎凝成实质。王主任特意在院门口又握住何雨柱的手,声音都有些激动:“何雨柱同志,你这可真是雪中送炭,解了咱们烈属生活上的大难题!这份心意,街道记下了!” 烈属代表中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娘,更是悄悄抹了抹眼角,嘴里念叨着“好人啊,柱子是好人”。这一幕,深深印在许多邻居的心里,何雨柱在众人眼中的形象,无形中又拔高了许多。
回到中院,分鱼大会在阎埠贵一丝不苟的“斤两分明”记录下圆满结束。家家户户都提着或大或小、泛着海腥味和冰凉的鱼肉,喜气洋洋地回了屋。孩子们兴奋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妈!晚上吃鱼!”
“爸,这鱼块好大!”
“奶奶,柱子叔抓的鱼比我还大呢!”
许大茂掂量着自己分到的那一大块鱼排和一小截鱼尾,嘴里啧啧有声:“嘿,别说,傻柱……啊不,柱子这手笔,还真够可以的。” 他瞄了眼墙角那巨大的鱼头骨,又看看何雨柱显得“寒酸”的那一小份,心里那点习惯性的酸溜溜劲儿,竟被这实实在在的好处冲淡了不少,难得地没嘀咕什么难听话。他盘算着,这鱼排肉厚,清蒸或者红烧都不错,晚上得整两盅。
傻柱的“收获”与聋老太太的欣慰:
何雨柱提着象征性的鱼头(硕大无比,光鱼头就有几十斤)和几根粗壮的鱼脊骨回到自己小屋。他把巨大的鱼头先放到盆里用水泡着,鱼骨头则准备直接下锅。
聋老太太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老太太笑眯眯地拄着拐杖走出来:“柱子,忙活完了?”
“老太太!”何雨柱赶忙走过去,“吵着您休息了吧?分鱼动静大了点。”
“没吵,没吵,热闹好!”老太太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何雨柱,“我都听见了,看见啦。柱子啊,做得好!给烈属分鱼,这事儿办得敞亮!心里装着街坊四邻,装着该装着的人,这才叫顶天立地的汉子!”老太太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显然对何雨柱安排烈属那份特别满意。
何雨柱笑了:“老太太您过奖了,这不赶上了嘛,有好东西,应该的。”
“好孩子。”老太太拍拍他的胳膊,指了指他拎回来的鱼骨头,“晚上就炖这个?”
“嗯呐!”何雨柱来了精神,“老太太您等着,我这就收拾,晚上给您端一碗热气腾腾的奶白鱼头豆腐汤去!这骨头汤更浓,炖透了,补钙!香着呢!”
“好,好,我等着喝你柱子熬的汤。”老太太笑得满脸褶子都舒展开了,心满意足地回屋了。她知道,柱子嘴上说“应该的”,但这心思,这担当,不是谁都有的。
阎埠贵则在自己的小屋里,对着小本子上密密麻麻的记录,拨弄着他的小算盘。他看着自家分到的那块十几斤的好肉,心里美滋滋的。但他想的更多:柱子这鱼哪来的?海鱼?还这么大?!这运道也太邪乎了!关键是,他只象征性地留了骨头和鱼头,自己那份几乎等于没要……“这小子,是真大方,还是……另有所图?”阎埠贵眼镜片后的眼珠子转了转,习惯性地用他的“算计”思维琢磨着。“不过,他今天这一手‘烈属优先’,街道王主任那态度……啧,柱子这名声和人缘,算是彻底立住了。以后啊,得对他更客气点。”阎埠贵决定,下次开全院大会,得好好提议表扬一下何雨柱同志的高尚情操。
后院角落里,一双眼睛透过窗缝,阴郁地看着中院逐渐散去的人群,又盯了一眼何雨柱小屋的方向。那是贾张氏。东旭提回的鱼让她也很意外,分量确实不少。但看着别人家分到的肉块,再看看何雨柱忙前忙后的样子,特别是聋老太太那赞许的态度,她心里那股说不出的别扭劲儿又上来了。“哼,显摆什么!一条鱼就想收买人心?谁知道这鱼来路正不正……”
何雨柱回到自己小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残留的喧嚣和鱼腥味。他长长舒了口气,虽然累,但心里是满足的。娄家那边的震撼,四合院的热闹,烈属的感激,老太太的欣慰……都让他觉得这趟奔波值了。
他弄了一大锅水,把巨大的鱼头小心地放进去焯水去腥,又将那几根粗壮的鱼脊骨用刀背敲断,准备一起熬汤。浓郁的鱼鲜味很快在小屋里弥漫开来。
看着锅里翻滚的鱼骨,何雨柱咂咂嘴:“骨头汤是好,够补,但光喝汤也不顶饱啊……”他摸了摸下巴,眼神瞟向墙角某个不存在的方向(意念沉入空间),看着里面堆积如山的各种食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明天……嗯,明天弄点排骨?酱烧?还是红烧?再弄点新鲜的绿叶菜……啧,这日子,越来越有奔头了!” 他开始盘算起明天的菜单,至于今天送鱼引起的种种波澜和某些人的小心思,他似乎根本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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