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四合院静谧的傍晚被孩童清脆的笑声打破。何雨水和娄晓娥像两只归巢的快乐小鸟,一进院门就直奔鱼池。池水清亮,几尾锦鲤悠闲地摆动着华丽的尾鳍,在夕阳余晖下泛着金红的光泽。
“鱼鱼!吃饭啦!”雨水兴奋地从小口袋里掏出何雨柱特意给她们准备的鱼食颗粒,小心翼翼地撒向水面。晓娥也学着雨水的样子,捻起几粒,专注地投喂。鲤鱼们立刻被吸引,争相涌来,平静的水面顿时漾开层层涟漪,水花微溅。两个孩子趴在汉白玉的池栏上,小脸映着水光,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鱼儿争食的憨态,不时发出惊喜的低呼:“看那条红的!好大!”“那条黄的跳起来了!”
喂够了鱼,玩心未泯的两人手牵手,轻盈地跑过横跨鱼池中央的精致小亭。亭子四角飞檐,朱漆柱子,在夕阳中投下曲折的倒影。她们踩着弯弯的小石桥,咯咯笑着跑向院子东侧的儿童游乐园。
这个小小的乐园是昨日才向她们开放的“宝藏”:有滑梯、秋千、小小的沙坑和一架涂着彩虹色彩的跷跷板。昨天短暂的玩耍已经让她们彻底着了迷。此刻,雨水欢呼着扑向秋千,晓娥则跑向滑梯。银铃般的笑声、秋千晃动的吱呀声、滑梯上滑下的轻快声响,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无忧无虑的童趣。
何雨柱站在不远处的主屋廊下,看着阳光下尽情玩耍的两个小身影,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他没有立刻催促,只是提高声音叮嘱道:“雨水,晓娥,玩一会儿就回来喝水,别跑得太疯出汗着凉了!”
“知道啦,哥哥···!”雨水在秋千上高高荡起,快乐地回应。
何雨柱这才转身进屋,拿起电话。他拨通了一个简洁的号码,对着话筒低声清晰地吩咐了几句:“是我,何雨柱。可以开始了,95号院,我们那两间正房和雨水的偏房。手续齐全……好,务必按照最高级别的‘空置保管’处理流程执行,通知到位,威慑到位。……嗯,辛苦了。”放下电话,他神色平静,缓步走向侧院特意布置的茶室,准备享受片刻的清茶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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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几里之外的95号四合院,笼罩在一种寻常却又隐隐紧绷的黄昏气氛中。各家炊烟袅袅,锅铲叮当,饭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前院,阎埠贵正心疼地侍弄他那几盆越发蔫吧的葱蒜;中院,易中海坐在自家门口的小凳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旱烟,眼神偶尔瞥向何雨柱紧闭的房门;后院,刘海中挺着肚子在自家门槛内踱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突然,一阵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院落的日常节奏。三个身影出现在垂花门口,他们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为首的是两位身着笔挺军装的男人。他们的军装颜色深绿,领章帽徽在暮色中依然显眼,身姿挺拔如松,步伐带着军人特有的利落与力量感,面容严肃,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整个院落。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无形压力,让原本嘈杂的院子瞬间安静下来。紧随其后的,是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干部装,神情同样严肃,手里拿着一个薄薄的文件夹。
这不同寻常的组合让四合院里所有在家的住户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纷纷从门内、窗前探出头来,脸上写满了惊疑不定。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也立刻站起身,快步迎了上去。
“军人同志,您几位是……?”易中海作为名义上的一大爷,强自镇定地开口询问。
为首的军人,肩章显示是位尉官,目光如炬地看向易中海,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我们是奉命前来执行封存任务的。哪位是易中海同志?”
“我,我就是。”易中海心头一跳。
军人微微颔首,目光随即转向王主任。王主任立刻上前一步,打开文件夹,声音沉稳地宣布:“易中海同志、阎埠贵同志、刘海中同志,经确认,本大院住户何雨柱、何雨水兄妹,因其个人及家庭安排,已正式委托军方管理部门及本街道办,全权处理其名下位于95号院中院正房两间与偏房一间的长期封存保管事宜。”
话音刚落,两位军人已经迈开步伐,径直走向何雨柱那紧闭的房门。他们的动作精准而高效:一人从随身的工具袋中取出两卷崭新的、印着鲜红大字和复杂编号的封条,另一人则将准备好的专用高强度浆糊均匀地涂抹在门框与门扇的连接处。
“滋啦——”清晰的纸张撕裂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
两位军人配合默契,动作一丝不苟。印有“封”字和解放军某部后勤管理部鲜红印章的长条封纸,被稳稳地、横竖两道,严密地交叉贴在了门缝和门楣上。那鲜红的印章和“封存保管”、“严禁损毁”的黑色大字,在斑驳的木门上显得异常醒目和肃杀。
贴好何雨柱的房门封条,他们又转向旁边雨水那间小屋,重复了同样的动作。两道崭新的封条,如同冰冷的禁令,彻底锁死了两间屋子的入口。整个过程,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看着,只有封条纸张摩擦的轻微声响和军人沉稳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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