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透过新装的真空玻璃窗,在何雨柱客厅光洁如镜的水磨石地面上投下明亮的光斑。何雨柱随意地靠在定制的真皮沙发上,面前的超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新闻,声音开得很低。他姿态放松,深邃的目光却似乎穿透了屏幕,落在更远的规划蓝图上。没看多久,院门轻响,谭雅丽送完雨水和晓娥上学回来了。
脚步声走近,谭雅丽带着庭院草木的清新气息走进客厅,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俩丫头都顺利进教室了,柱子,中午想吃点什么?我去做。”
何雨柱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客厅瞬间安静下来:“谭姨,不忙做饭。有件事跟您说一声。”
“嗯?”谭雅丽在他对面坐下,拿起紫砂壶给他续了杯温热的龙井。
“一会儿会有个保姆过来,叫李秀云。”何雨柱端起茶杯,语气平和,“是专门请来照顾雨水和晓娥生活起居的,主要负责洗衣、打扫、做饭这些具体的日常琐事。人是东叔那边安排过来的,应该可靠。”
谭雅丽并不意外,早上何雨柱提过需要帮手,她点点头:“东哥推荐的人,那肯定错不了。那就先看看。不过柱子,照顾俩孩子主要还是我来,我搬过来就是做这个的。秀云姑娘搭把手,处理杂务就好,你放心。”
“有谭姨您看着,我当然放心。”何雨柱露出笑容,“就是怕您太辛苦。”
“辛苦什么,我喜欢热闹,俩丫头也贴心。”谭雅丽摆摆手。
中午饭菜简单精致,谭雅丽的手艺很好。饭桌上,何雨柱和谭雅丽聊起了红星轧钢厂热火朝天的景象。
“娄叔昨天回去,劲头足得很。”何雨柱夹了筷子清炒时蔬,“厂里几个骨干科长都跟打了鸡血一样。三号车间连夜腾出来了,设备今天就开始进场定位。老赵那边雷厉风行,轮胎订单都签了第一批,皮革样品今天也能到。”
谭雅丽听得认真,眼中有着对丈夫的了解和几分心疼:“老娄就是这性子,认准的事,恨不得一天当两天用。扩建和新生产线的事,千头万绪,他压力不小吧?我看他早上出门,眼里的红血丝都没散干净,精神头倒是旺得很。”
“压力肯定有,但这机遇更大。”何雨柱放下筷子,“谭姨您有空多劝劝娄叔,让他注意身体,抓大放小。厂子的架子搭起来,管理要分层授权,不能事事亲力亲为。自行车项目只是个开始,后面家电生产线铺开,规模更大,他得学会‘坐镇中军’,而不是总冲在一线‘拼刺刀’。等过两天我去厂里看看,也得跟他提提。”
“行,这话我一定带到。他就是劳碌命,总觉得自己盯着才放心。”谭雅丽叹了口气,又笑了,“不过现在厂子里这股劲儿,跟当年他们打胜仗前那会儿真像,拦也拦不住。你说以后真要生产冰箱、洗衣机那些大家伙?”
“是规划。”何雨柱肯定道,“所以现在招人、建厂的速度都不能慢。一万人的新厂区,围墙已经动工了,大型设备在平地。这次扩招声势很大,昨天一天就登记了上千人。后续的家电生产线,需要的人力远超现在。娄叔以后只会更忙。”
谭雅丽若有所思:“怪不得你还想着建那个‘红星职工服务社’,工人们从早到晚在厂里,有个方便买日用品的地方确实贴心。老娄早上还念叨你这主意出到他心坎里了。”
两人又聊了些厂里的细节和未来的规划,一顿午饭在关于轧钢厂未来的蓝图讨论中结束。
午后,四合院重归宁静。何雨柱在书房处理一些文件,谭雅丽则在中院的花厅里侍弄几盆名贵的兰花。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穹顶洒下,花厅内温暖如春。
忽然,一阵低沉的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最终稳稳停在紧闭的院门外。声音不大,却打破了胡同深处的沉寂。
院门外,一辆挂着特殊军牌的黑色轿车熄了火。驾驶位下来一位身着笔挺军装、神情肃穆的年轻军官。他动作利落地打开后车门,一个穿着整洁的深蓝色列宁装、梳着两条乌黑油亮麻花辫的年轻女子下了车,手里提着一个半旧的帆布旅行袋。她约莫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身姿挺拔,面容清秀,眼神清澈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好奇,飞快地扫了一眼面前这扇厚重光泽却又异常牢固的朱漆大门。
年轻军官上前一步,动作标准地对着院门旁一个穿着便服、看似随意靠在墙边抽烟的精悍男子出示了一张盖着鲜红印章的文件和一个特殊的证件牌。便衣男子目光锐利地扫过文件和证件牌,又抬眼仔细打量了一下军官和后面的年轻女子,通过微型耳麦低声确认了几句,随即干脆利落地一点头,侧身让开了门口位置,并示意另一名在暗处警戒的同伴打开院门。
沉重的院门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内里的景象。
军官领着年轻女子进入前院穿过影壁。刚一进门,一股不同于外面胡同的清新湿润空气扑面而来,带着花草的芬芳。眼前豁然开朗的景象,让即使是见过不少首长住处的年轻军官,眼底也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身后的李秀云更是微微张开了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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