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摇头晃脑的推开拘留室的门。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当年。
可惜,可叹。
一代枭雄,十四境大修士,陨落得如此让人意外。”
李奇的话没人听得懂,看守苏宇的人气坏了。
“哪来的小比崽子?
邵镇长说了,现在不许有人见苏宇,你在这炸刺是不?”
两个彪形大汉豁然起身,把军大衣敞开,露出胸前的纹身,还有腰间的三棱刺。
苏宇狂喜。
“李奇,你来救我了?”
“我管你是李奇还是李怪的,赶紧给我滚出去。”
其中一个大汉上来就要薅李奇脖领子,被李奇反剪双手,一脚踹在膝盖上。
酷通,跪了。
另一个大汉马上恢复冷静。
“李奇大哥,你混哪里的?大哥是谁?
留个名号。
我们是邵卓镇长的人,所谓大水冲了龙王庙,咱们不用自己人内斗。”
“谁跟你是自己人?
废什么话啊。”
酷通,又跪一个。
苏宇抓着铁栏杆。
“李奇,快放我出去。”
李奇摇摇头。
“这个真不行,拆了这笼子,属于武力冲击派出所了。
我不能那么干。
我就问你一句,你做了没?”
苏宇脑袋都摇出残影了。
“怎能可能,天地良心啊。
张鸿雁都快五十了,关键还长着一张人神共愤的脸。
唱戏扮鬼都不用化妆,比鬼还像鬼呢。
一辈子没嫁出去。
我吃屎也不至于吃她啊。”
“请停止无谓的人身攻击……”
李奇忽然有点想见见这个张鸿雁了,天生鬼脸,这玩意能挺有意思。
苏宇是真哭了。
“李奇,我怎么办啊?
邵卓在牛心镇现在属于一手遮天。
以前还有黑煤窑那些大哥横行乡里,压着他抬不起头。
自从大哥和小弟们被抬走,牛心镇就成了邵卓的天下。
他从外地找来一个大老板,开了好几个矿,石灰石,珍珠岩,黏土。
这些矿的污染比煤窑还严重,现在山里的老百姓日子都没法过,天天院子里的灰都能盖过脚面子。
好几个人写举报信寄出去,结果转头邵卓就拿着举报信找到那几个人,打得那叫一个惨呦。
根本没人敢管。
现在他让张鸿雁诬告我,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这要是被拘留,我工作没了,我爸妈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的!”
李奇有点愣神。
自己把黑煤窑那帮大哥提前摁死,反倒成全了邵卓?
让他提前进军了采矿业。
那个年月华国还没意识到环保的重要性,矿山审批手续极简单,邵卓身为镇长自然能轻易搞定一切。
怪不得他舍得用自己女儿拉拢王诚,原来是赚到第一桶金之后,眼界开阔了,想谋求更大发展。
该说不说,这人还是有点眼光的。
想到这里,他微微点头。
“还是要靠我,才能还牛心镇人民一个晴朗的蓝天啊。
金山银山不如绿水青山,这个邵卓,怎么就不懂呢?”
他把手伸进护栏,拍拍苏宇的肩膀。
“我去找张鸿雁和邵卓唠唠,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我是个文明人,主要靠话聊。
让他们撤诉。
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不顾苏宇的苦苦挽留,走出派出所。
第一站,小姐村。
按理说,那批小煤窑黄了之后,小姐村应该萎缩的。
可此时李奇举目望去,小姐村的规模反倒隐约变大了。
邵镇长那几个矿山吸引的矿工们,功不可没。
放下心中思绪,李奇按照记忆中那些新闻中的线索,七拐八拐,推开了一个小院子的门。
忽然,他心里产生一个荒唐的想法。
这跟明珠市的一楼一凤有什么区别?
跟几十年后的南公主芬道北那种单间KTV,一个房间一台电视一个DVD机器,一张床,一个女人的模式,又有什么区别?
牛心镇在这个领域简直领先了版本。
微微摇头,甩掉这些无聊的思绪,一个女人听到门响已经走出来。
“唉呀妈呀,这谁家小帅哥,咋跑我这里来了?
快进来,让姐姐好好稀罕稀罕。
哎呀我去,这小脸长的,比我的扎都细粉儿。
今天姐不要钱了,肯定让你玩好。”
李奇任由小姐扯着他的手进屋,眼神扫过屋子后面的墙头。
心中莫名一动。
他不会知道,这个小姐正是去年在炕上给刘玉婷她爸刘能出主意,让他下套弄自己的那个。
而他看的那个墙头,趴过王诚。
那时候的王诚,心系李奇安慰,迫不及待要给他通风报信。
转眼,时过境迁,人变。
小姐把李奇领进屋里,从茶壶里倒出热水,又兑了些水缸里的凉水,弄了满满一大盆。
这就要脱李奇的裤子。
“小老弟,赶紧脱裤子吧,姐给你洗干净的,上炕咱俩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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