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这事再没人提起!
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混了这么多年,他们很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
不知过了多久。
海面浮现一个黑点。
黑点渐渐扩大,轮廓愈发清晰。
是一艘巨型货轮!
很快,货轮在游轮旁停稳。
甲板上。
韩跃平指挥手下放下舷梯。
他一个箭步跳上游轮,兴奋道:
“大哥!昨天赶到港口时,那群小子正要偷运货物跑路!
全被我和阿杰哥按住了!人都关在底舱!
船上的东西清点过了,和段坤账本对得上!”
林东强微微颔首:“去看看。”
韩跃平顿时来了精神。
他弯腰引路,边走边激动地说:
“段坤这 ** 真够胆!船上藏了这么多硬货!
以后咱们的贵重东西,放船上倒是个路子!”
众人说着话,已经走进货轮船舱。
与外面潮湿的海风不同,舱内干燥清爽。
朝阳虽已升起,这里却不见半缕阳光。
温度湿度都控制得恰到好处。
看得出段坤在武器仓库的维护上没少下功夫。
林东强的指尖掠过木箱光洁的表面。
箱体上赫然印着香江海关的验讫章。
段坤在走私行当确实有一套。
林东强目光在印章上停留片刻,不动声色地移开。
他手腕发力,沉重的箱盖应声落地。
箱内整齐排列的——
竟是一把支锃亮的黑星 ** !
粗略估算,单这一箱就有三十多支。
而整个仓库里——
这样的木箱足足堆了上百个!
林东强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全打开。
嘭!嘭!嘭!
箱盖接连砸向地面。
露出里面乌黑发亮的——
** 炝!
** !
AK突击 ** !
这场面让【敏感内容较多】
四周的人立刻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投向他。
他沉声道:这艘船按原计划停靠天兴码头,航线不变。码头一切如常,但要把值班的人都换成最能打的兄弟!绝不能出任何岔子!
我会安排专业人士教你们使用这些装备,必须物尽其用。在外面行事要谨慎,千万别轻易亮家伙,条子盯得很紧。要是被抓进去,可不是交钱就能了事的,搞不好要把牢底坐穿!
正因如此,林东强才找陈国忠帮忙抹掉那些不该留下的痕迹。在香江,高层警司对非法 ** 的追查极为严厉,一旦发现蛛丝马迹必定追查到底。若牵连到他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骆天虹等人纷纷点头应下。
......
深水埗一栋老旧英式别墅内。
朝阳透过窄小的玻璃窗,在昏暗的书房里洒下零星光斑,只照亮了邓伯的鞋尖。
这位身形臃肿的老人深陷在红木椅中,随着他每次动作,不堪重负的椅子便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邓伯正慢条斯理地冲泡着茶水,对面的林怀乐虽然面色平静,眼底的焦灼却掩饰不住。
见邓伯始终专注洗茶不语,林怀乐终于按捺不住:邓伯,您听说了吗?阿强那小子昨晚在铜锣湾插旗,现在外面都传疯了!
邓伯只是轻轻摆手,推过茶盏:饮茶。
他还是拿起茶杯轻啜了一口。
邓伯的支持对他争夺话事人之位至关重要,必须紧紧把握住这个机会!
手指轻轻抚过杯沿,他语气温和地说:
邓伯,阿强拿下尖沙咀,咱们和联胜又多了个地盘,这是好事。
不过算起来,阿强现在手头已经有三块地盘了。
这样下去,其他兄弟会不会有意见?
邓伯掏出手帕轻咳几声,慢悠悠地开口:
我明白你的顾虑。阿强那三块地盘,说是三个,实际能顶多少用?
也就铜锣湾还算像样,
而且那是他入会前自己打拼来的,我们不好插手。
湾仔那边都是吹鸡留下的几家舞厅,成不了大器。
至于尖沙咀这块肥肉,凭他自己可吃不消!
说着又咳嗽起来。
林怀乐连忙上前为他拍背顺气。
邓伯摆摆手表示无碍:
年纪大了,精神不济罢了,不碍事。
林怀乐面露忧色:
您要多保重身体,大家都指望您继续带领社团呢。
邓伯淡然一笑,对这番奉承不置可否。
在和联胜摸爬滚打几十年,
他看人的眼光早已炉火纯青。
林怀乐是什么人,他心里明镜似的。
但为人处世与能否胜任话事人是两回事。
阿乐虽然城府深,表面实力不显,却擅长运筹帷幄。
如今和联胜日渐式微,强敌环伺,
正需要这样精于谋略的人来主持大局。
邓伯又抿了口茶:尖沙咀这油水足,谁都眼红。
随着社团内部的人情往来,许多地盘难免要分给其他兄弟。
最终能落到他手里的,恐怕连一两成都不到!
更何况,义字头、宏兴、冬星、忠义信……这些大社团在尖沙咀都有势力,段坤一死,手下必定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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