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雅得的夜雾,裹着沙漠深处罕见的潮湿暖意,从庄园高处的通风口悄然渗入,与香氛系统释放的沉郁檀香纠缠在一起,粘稠得如同拧不干的湿毛巾。
张纳伟蜷缩在天鹅绒床垫的里侧,身体陷在柔软的凹陷里。一条蓬松的白色渐变到灰蓝色尾尖的尾巴垂在床沿,尾尖的灰蓝色的绒毛随着他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
从2098年5月9日踏入这座黄金囚笼算起,已是1年9个月的光阴。时光足以让罗勇府老家的芒果树结出两季青涩的果实,让琳琳从稚嫩的四年级生成长为六年级的大女孩,也足以将“Samira”这个强加的名字,从最初齿间难以忍受的刺痛,磨砺成如今舌尖近乎麻木的习惯。
啪嗒...啪嗒...啪嗒...由远而近的声音传到张纳伟的猫耳里,那是亲王酒后有点凌乱而轻快的脚步声,他知道亲王的心情不错,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1年9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他记住了亲王的一切,包括脚步声中带着的情绪。
紧接着那个被基因改造后的鼻子瞬间捕捉到了空气中弥漫开来的那股浓烈气息——不再是庄园惯有的熏香,而是带着侵略性的威士忌酒气,混合着高级雪茄燃烧后的焦香,如同一团灼热的、带着火星的黑雾,瞬间压倒了房间里的檀香。
“咔哒——”
金属门锁弹开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苏尔坦亲王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脚步带着明显的虚浮踉跄。银灰色的发丝被汗水黏在微红的额角,那副象征着理智与掌控的金丝眼镜歪斜地架在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神浑浊而失焦。
他手里还攥着一个半空的厚底水晶杯,琥珀色的酒液随着他的晃动,在杯壁上划出危险的弧线。
“过来。”亲王的声音像是被酒液浸泡过的纸张,软塌无力,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他脚上的丝绒拖鞋蹭过厚实的地毯,发出拖沓的“沙沙”声,每一步都透着酒后的沉重与失控。
张纳伟没有立刻动作,只是慵懒地掀开眼帘,目光平静地扫过亲王的身影。
从2098年11月20日那个深夜起,这样的场景已经重复上演了太多次——多到他足以精准预判亲王醉酒后的每一个习惯性动作:捏他手腕时总会比清醒时重三分力道;带着雪茄余味的滚烫呼吸喷在颈窝;口中翻来覆去念叨的,无非是“听话”、“乖宝贝”之类的字眼。
他早已习惯了这具身体需要扮演的角色,习惯了如何迎合与安抚。
亲王见他没动,带着酒气踉跄地扑到床边,一把攥住了他的胳膊。力道果然比平时更猛,指甲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衣几乎要嵌进皮肉里,灼热的酒气烫在手腕皮肤上。
“没听见?”亲王眯缝着眼睛,浑浊的目光在镜片后晃动,“还是……觉得翅膀硬了,嗯?”最后一个音调拖得绵长,带着酒后的含混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
张纳伟轻轻挣动了一下手腕,并非反抗,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提醒——别捏出淤青。随即,他顺从那股力道坐起身,脸上自然浮现出温顺的表情,猫耳温驯地垂下,蓬松的长尾如同拥有独立意识般,灵活而自然地缠绕上亲王精瘦的腰身——这是日复一日训练出的、远比语言更有效的安抚本能。
他甚至微微仰起头,用他那脸颊细腻的皮肤蹭了蹭亲王带着胡茬的下巴,柔软的绒毛扫过胡茬,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此处省略一万字,欲知详情,请读者老爷们意思意思)
……
事后的房间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混合气息。潮湿的暖意尚未散尽,浓烈的威士忌辛辣与沉郁的檀香甜腻纠缠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昏沉的氛围。张纳伟侧趴在床垫上,脸颊贴着冰凉的天鹅绒面料。
尾根处浓密的绒毛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带来些许不适。身体深处残留着一种奇特的、如同电流过境般的微弱战栗感,从脊椎末端一路窜至敏感的猫耳尖,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这具被普罗米修斯实验室精心“优化”过的躯体,连感官体验都被设定得异常敏锐和强烈,仿佛一台只为享乐而生的精密仪器。
张纳伟心里想:舒服……真他娘的舒服……李博士那帮杂碎,到底在老子身体里装了什么?能把屈辱和快感拧成一股绳,让人在最狼狈的时候,也能尝到该死的甜。以前在曼谷陪客户找乐子,哪有这么……彻底?像被扔进水里,连挣扎的力气都被抽干,只能跟着浪头起伏
苏尔坦亲王翻了个身,带着酒后的慵懒和满足感,手臂一伸,将张纳伟重新捞进怀里。沉甸甸的手臂随意地搭在他的猫耳上,下巴则搁在他柔软的发顶,带着胡茬的皮肤蹭得头皮微微发麻,如同在把玩一件温润称手的玉器。
“还是你最乖……”亲王的声音含糊得像梦呓,带着浓重的睡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的一只手在张纳伟光滑的脊背上漫无目的地游走,指尖偶尔划过敏感的尾椎骨,带来一阵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战栗。“比那些只会干活的强多了……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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