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存在,就是我忠诚路上的污点。”张治恒没有丝毫犹豫,手腕用力,金属刃划破了她的喉咙。
“献祭同盟首领,肃清不绝对忠诚者,取悦值+45!”
“绝对忠诚判定达标,晋升‘图腾死士’,取悦值+60!”
视网膜上的数字暴涨到【840】,图腾柱发出一阵沉闷的轰鸣,一道红光射向张治恒,包裹住他的机械身体。他能感觉到,图腾领主的力量正在融入他的机械结构,让他的攻击更锋利,防御更坚固——这是“绝对忠诚”的奖励,也是更深的枷锁。
他拖着满是鲜血的机械身体,朝着图腾柱走去。沿途,他遇到了几个试图隐藏的参与者,他们看到张治恒身上的红光,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可张治恒的机械腿速度极快,瞬间追上他们,机械刃一挥,就将他们的头颅砍下,鲜血泼洒在图腾柱上。
“主动肃清所有潜在不忠诚者,取悦值+30/人!”
每一次杀戮,每一次背叛,都在提升他的忠诚等级,取悦值像滚雪球一样上涨,最终停在【980】。图腾柱的红光越来越盛,信徒们纷纷跪倒在地,朝着张治恒朝拜——他成了图腾领主最信任的“死士”,是绝对忠诚的象征。
可张治恒知道,这份“绝对忠诚”依旧是取悦的工具。只要图腾领主觉得无趣,只要下一个世界的规则改变,这份忠诚就会变得一文不值,他依旧会沦为需要磕头献祭的奴隶。
就在这时,天地开始剧烈震动,图腾柱上的纹路开始崩溃,森林里的树木纷纷倒塌,信徒们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被红光吞噬。
“世界切换预警:1秒后进入‘虚空迷境·无物之域’。”
“新世取悦规则:12小时内,彻底放弃自我意识,成为‘虚空领主’的‘无意识傀儡’;或献祭5名保有自我意识的同类;若拒绝放弃意识,取悦值每秒-8,归零触发‘虚空消融抹杀’(意识被虚空吞噬,身体化为虚无,判定为‘终极娱乐价值’)。”
视网膜上的取悦值瞬间跌到【890】,张治恒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身体被卷入漩涡中。他最后看到的,是图腾柱崩溃的瞬间,以及那些朝拜他的信徒,在红光中化为飞灰的惨状。
下一秒,漩涡消失,张治恒漂浮在无尽的虚空中。
这里没有地面,没有声音,没有光线,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和虚无。无数参与者漂浮在虚空中,有的已经放弃了挣扎,眼神空洞,显然已经成为无意识傀儡;有的还在坚持自我,试图抵抗虚空的侵蚀,他们的取悦值飞速下跌,身体逐渐变得透明。
一个穿着长袍的男人漂浮在张治恒身边,他的取悦值【40】,眼神里满是绝望的坚守:“不能放弃意识!一旦失去自我,我们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自我意识?”张治恒的机械喉咙发出冷笑,“在取悦面前,自我意识只是阻碍生存的垃圾。”
他没有丝毫犹豫,主动放弃了对自我意识的坚守。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他的脑海,他的记忆开始模糊,那些曾经的背叛、献祭、磕头,都变得毫无意义,只剩下对虚空领主的绝对服从。
“主动放弃自我意识,取悦值+50!”
“成为高阶无意识傀儡,取悦值+80!”
视网膜上的数字冲到【1020】,张治恒的眼神变得空洞,机械身体不再受自己控制,而是朝着那些保有自我意识的参与者飘去。他的机械刃弹出,毫不犹豫地刺向那个穿长袍的男人。
男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难以置信的绝望:“你……你怎么能放弃自我?”
“因为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张治恒的声音空洞,没有丝毫感情,“对虚空领主的绝对忠诚,就是彻底放弃自我。”
机械刃刺穿了男人的胸膛,他的身体开始化为虚无,取悦值清零。张治恒没有停,继续朝着其他保有自我意识的参与者飘去,机械刃一次次挥动,每一次杀戮,都在提升他的取悦值,也让他的自我意识越来越模糊。
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无论是对图腾领主的血祭背叛,还是对虚空领主的意识放弃,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为了活着,必须将自己彻底掏空,将所有的坚持、尊严、自我,都献祭给高高在上的“祂们”。
张治恒漂浮在虚空中,眼神空洞,机械刃上的鲜血在虚空中化为虚无。他已经成为了真正的无意识傀儡,只剩下杀戮和取悦的本能。
新的取悦游戏,开始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只知道要取悦虚空领主,要献祭所有不忠诚者。
直到那一天,他的无意识中,那丝微弱的反抗执念,能在虚空领主的核心处,掀起一丝微不足道的波澜。
虚空的黑暗越来越浓,张治恒的机械身体在虚空中穿梭,杀戮不停。
新的取悦游戏,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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