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寄生巢”的空气里飘着黏腻的意识雾,每一缕雾气都带着细碎的尖叫——那是被“祂们”寄生的取悦者,意识被拆成碎片,当作取悦能量的原料。墙壁上布满半透明的“蛹囊”,里面裹着尚未完全寄生的人类,皮肤下有无数细小的“意识虫”蠕动,每蠕动一次,就有一道痛苦的呻吟从蛹囊里渗出,毛骨悚然得让人头皮发麻。
这里的取悦规则更极端:人类幸存者被圈养在巢底,每天必须主动献祭一缕意识碎片,才能换取“生存许可”;若拒绝,意识虫会从毛孔钻进体内,吞噬完整意识,将其变成没有自我的“取悦行尸”,永远为寄生巢提供能量。
张治恒的光翼早已收敛,身上没有任何防护,裸露的皮肤沾满黑色的意识雾,像一层肮脏的薄膜。他刚从爆炸的余波中苏醒,伙伴们的羁绊之火只剩一缕残留在体内,支撑着他孤身潜入这人间炼狱——没有并肩作战的同伴,没有光翼的璀璨,只有一双沾满黑暗的手,和一颗为人类谋生计的初心。
“噗嗤——”他抬手,指甲缝里弹出一枚“意识毒刺”,那是从寂灭仲裁者残骸里提炼的黑暗能量,能暂时伪装成寄生信号。毒刺刺入自己的颈动脉,剧烈的痛苦让他浑身抽搐,意识瞬间模糊,皮肤下也开始浮现出虚假的“虫动”痕迹——这是他的黑暗手段,用自残和伪装,混入取悦行尸的队伍。
“哈哈……真是可笑。”他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识在痛苦中清醒,“所谓勇者,不过是裸着身子在黑暗里裸奔的疯子。国王有王冠和子民簇拥,我只有一身伤和满手黑暗,连件遮羞的盔甲都没有。”
行尸队伍缓慢挪动,每个人都面无表情,皮肤下的意识虫疯狂蠕动,嘴里机械地重复着:“献祭意识……取悦领主……换取生存……” 张治恒混在其中,感受着周围冰冷的绝望,自嘲的笑意更浓:“我这算什么?用黑暗手段换生存,为了让别人活下去,自己先变成半人半鬼的怪物。裸着的勇者?说得真好听,其实就是个没底线的亡命徒。”
巢中央的“献祭台”上,一个小女孩被两个取悦行尸按住,她的额头抵着一块黑色的“意识石”,眼里满是恐惧,却死死咬着牙,不肯交出意识碎片:“我不要变成没有妈妈的行尸!我要活下去!我要等勇者来救我!”
“勇者?”负责献祭的“寄生主”冷笑,它的头部是一团蠕动的意识虫,声音像无数只虫在同时嘶鸣,“这世上只有取悦者和死者!没有勇者!不肯献祭,就让意识虫吞噬你!”
意识虫从寄生主的体内爬出,朝着小女孩爬去,那场景恶心又恐怖。张治恒的心脏猛地一缩,黑暗手段的伪装险些破裂——他想起了自己的生日愿望,想起了少年对父亲的思念,想起了伙伴们“死得漂亮”的嘱托。
“是啊,没有勇者,只有想让别人活下去的亡命徒。”他在心里自嘲,身体却已经动了。裸露的手臂突然暴涨,黑色的黑暗能量化作利爪,瞬间撕裂身边两个取悦行尸的喉咙,将它们的意识虫一把抓出,塞进自己嘴里——这是最黑暗的取悦方式,吞噬同类的寄生能量,暂时获得寄生主的“信任”。
“取悦行尸吞噬,黑暗取悦值+500,000!”
“伪装升级,寄生主信任度提升,取悦值+300,000!”
【当前取悦值:180,000,000】
寄生主果然没有怀疑,反而发出满意的嘶鸣:“不错的取悦者……吞噬同类,够黑暗……允许你协助献祭。”
张治恒低着头,掩去眼里的冰冷,一步步走向献祭台。小女孩看着他沾满血污的手,眼里的希望变成了恐惧:“你……你也是坏人?”
“是。”他直言不讳,嘴角的自嘲更甚,“我是坏人,是用黑暗手段谋生的裸奔勇者。但我不会让你变成行尸,不会让你失去妈妈的记忆。”
话音未落,他的利爪突然转向,狠狠刺穿寄生主的核心,将里面的“意识母虫”拽了出来。母虫发出凄厉的嘶鸣,整个寄生巢开始剧烈震动,墙壁上的蛹囊纷纷破裂,里面的人类尖叫着逃出,却被周围的取悦行尸围堵。
“想活下去,就跟着我!”张治恒嘶吼着,黑暗能量化作无数利刃,撕裂扑来的行尸,“我没有光翼,没有王冠,只有一身黑暗手段!但我会让你们活下去!用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为你们杀出一条生路!”
他像一头疯魔的野兽,裸露的身体被行尸的利爪划伤,鲜血与意识雾混合,却越战越勇。他吞噬意识虫来补充能量,用自残的方式激发黑暗潜力,用最残忍的手段撕裂寄生者——这一切都被“祂们”看在眼里,取悦值疯狂上涨,却没人知道,这暴涨的数值背后,是他为人类谋生计的孤勇。
“哈哈哈哈!看看我!祂们眼中最完美的黑暗取悦者!”他一边厮杀,一边疯狂自嘲,眼泪混合着血污流下,“裸着身子,用黑暗当武器,为了别人的生计,把自己活成了怪物!这就是所谓的勇者?连件像样的披风都没有,更别说王冠了!我就是个裸奔的疯子,是个用黑暗换光明的亡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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