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小白本来趴在窝里休息,冷云浣为了给它补充体力,弄了一圈高级能量石。
它趴的正舒服,就见忙里忙外的蒋琳琅无意识的抓了一下裤腿,然后小白就看见了偷袭它的虫子。
这还能忍!
小白自诞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吃这种哑巴亏。
当然要以牙还牙了,为了能制服禅都摩罗虫,它不得已用了一点麻醉,蛇牙沾到了蒋琳琅的伤口。
所以她毫无预兆的倒了。
小白一脸菜色,
“我可能还没休息好,攻击的时候没掌握好角度。”
冷云浣摇摇头,发现这只虫子是好事,如果一直没发现才崩溃。
为了保险起见冷云浣又让机器人从里到外把所有人和整个房车空间都扫描了一遍。
发现没有虫子混进来,这才稍稍放心。
藏在伤口里这种做法,一点也不像虫子那种小脑袋能想出来的主意。
这种禅都摩罗虫太诡异了。
好在抓了两个俘虏,可以用吐真剂问问到底咋回事。
机器人在冷云浣的授意下,用纱布条蒙住了村长和紧那罗的眼睛,捆绑他们的手臂。
然后简单粗暴的用指针把两人扎醒,顺便注射吐真剂。
紧那罗眼前一片黑暗,差点以为自己瞎了,本能的活动双手去摸眼睛,这才发现双手已经被捆起来了。
看面部表情似乎还淡定下来了。
估计心里以为没事儿没事儿,有禅都摩罗虫可以救他。
村长小老头就比他精明多了,
“你们是部队上的吗?”
“我是这个村的村长,我叫张宝柱,你们有什么要问的随便问,我也是被胁迫的呀!”
怕死的精神满脸级。
“再说你们是部队上的,你们也有纪律,把我们抓起来严刑拷打可是违反纪律的呀!”
“我一个糟老头子死不足惜,关键别耽误你们升官发达啥的。”
再一看奸诈满级。
“我们都是维护共产主义的好群众,我们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愿意配合的。”
蒙着眼睛也没阻止他不停的哔哔。
但周围除了呼吸声一片寂静,没有人愿意搭他的茬。
冷云浣是在等吐真剂起效。
这时候两人有点慌了,如果对方想知道什么,他们还能拖延,看人家这意思,似乎并不想了解问题。
只想杀人灭口……
这可太吓人了!
在机器人时间到了的提示下,冷云浣开口问了第一个问题,
“屋里那个没穿衣服的女人是谁?”
“赵淑芬。”
“赵淑芬。”
两人异口同声。
随后紧那罗炸了,
“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我不是让你给她穿上衣服吗?你怎么只顾自己,这要是让村里人看见怎么办?”
眼看蒙着眼睛的张宝柱一脸懵逼,
“我不是,我没有,我穿了的,穿戴整齐。”
“你别冤枉我,我比你还害怕,他家男人手臂有木头桩子粗,要是知道我们把他家媳妇儿嚯嚯了,那可不得了。”
……
两人说完都沉默了,冷云浣只问了一句,他俩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了一筐的话。
而且是不自觉的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张宝柱本能的想去捂嘴,然而他的手被束缚在身后,根本够不着。
“第二个问题,你们对赵淑芬做了什么?”
冷云浣没有直接问禅都摩罗虫的事儿,是怕药效还没到血药浓度高峰,他们在真话里掺假。
另外一方面也想坐实自己的判断。
这两个老货烂货怕是借着禅都摩罗虫的势,在干不法勾当,迫害妇女。
结果还真就应了冷云浣的猜测。
“我们以做法事,帮助求子为由,就……”
紧那罗后面的话不堪入耳。
“一开始就我一个人,但赵淑芬太漂亮了,张宝柱也想老树刷绿漆,所以我们就……”
从紧那罗的话里,冷云浣知道了事情的全过程。
这人以做法事为由,已经迫害了四个妇女,包括赵淑芬和那个把最后一只耳钉也拿出来的孕妇。
简直太无耻了!
他们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
“你是紧那罗?”
冷云浣声音发冷,隐隐带上了恨意。
紧那罗两人被蒙住双眼,不能视物,所以其他感官更敏锐。
两人额头都见了汗,他们不想说啊,可是管不住嘴。
要不是手被绑着,真想扇自己嘴巴啊!
“我不是,我是什么紧那罗,我都不知道什么是紧那罗。”
“这名字是那些虫子取的,他们会发出类似紧那罗三个字的音来,我后来就说自己是紧那罗了。”
通过这人的叙述,几人才算还原事情的部分真相。
紧那罗,原名小墩子,无父无母是个弃婴,生下来就被遗弃在了寺庙门口。
那时候时局动荡民不聊生。
寺庙老方丈本着慈悲为怀就收养了他。
老方丈为人坦荡,佛门弟子天性,可小墩子却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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