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村里人就都起来了,毕竟大家都忙着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要处理好,很多村民都好信儿的等待着结果,而书记还有村长,几个大队长都早早的来了,何庆海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自己老爹身后。毕竟这样的热闹不是谁都能看的。很多村民来这儿都被村长给撵回去了,毕竟好信儿的妇女特别多。
村长清了清嗓子,对着那男人说道:“你要是现在老实交代,咱们也不难为你,要是还嘴硬,那就只能送你去公安局了。”那男人犹豫了一下,眼神闪躲着,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实不相瞒,我是听人说这二赖子家祖上是个大财主,家里藏了不少宝贝。我也是鬼迷心窍,想着来碰碰运气。”众人一听,都来了兴致,纷纷追问是谁告诉他的。男人低着头说:“是邻村的一个赌鬼,他输红了眼,就把这个消息卖给了我。”村长皱了皱眉,说道:“那你怎么确定宝贝就在这儿?”男人苦笑着说:“我也是瞎猜的,听说二赖子家院子里有个老井,我想着宝贝说不定就藏在井里。”这时,何庆海突然开口道:“那咱们去井里看看不就知道了。”众人觉得有理,便一起朝着老井走去。
到了老井边,村长安排了几个壮实的村民下井查看。绳索缓缓放下,下井的村民在井下仔细搜寻着。过了一会儿,井下传来声音:“啥都没有啊!”众人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二赖子在一旁还嘴硬道:“说不定藏得深,再找找。”可又折腾了好一会儿,依旧毫无收获。这时,人群中有人开始抱怨:“就这么被这男人忽悠了,浪费时间。”村长也有些无奈,挥挥手说:“看来这就是个谣言,大家都散了吧。”人群开始慢慢散去,二赖子还在那嘟囔着:“肯定有,说不定在别的地方。”何庆海拉了拉老爹的衣角说:“爹,我看啊,这就是那赌鬼瞎编的,就想骗点钱。”何庆海的老爹点点头,带着他也离开了。这场寻宝闹剧,就这么以失望告终。
书记跟村长大家都觉得那男人没说实话,决定还是把他交给公安局吧, 而这男人这时候也急了,知道自己不说实话是不行的,没办法,只能说我说实话。而这间屋子里坐着的都是大队里的几个干部,何庆海被这些人华丽的忽略了。
只听这人自我介绍说这男人今年39岁, 姓桑,叫梁鑫自己爹以前是兰家大财主的一个管家,叫桑文清而自己也经常跟自己爹倒地主家来回跑跑腿。
在1945年冬,解放区农村开始了土地改革运动,没收日伪开拓地,分给没地农户?那个时候大财主就觉得事情不好,于是决定把家里很多值钱的东西,都吩咐自己老爹桑文清运走了, 有一部分分给了自己的一些相好的。那兰大财主外面儿的相好还不少呢,自己家就十几个小老婆,外面相好不计其数,自己跟随老爹送了几次,每次都有十几个箱子,具体是啥自己没见过,但是都是好东西,1946年,土改运动如火如荼地展开?兰大财主家的所有土地基本上都瓜分了,而那时候他家的大房子还有一些大粮仓仍然还在,后来也不知因为啥原因,都平均分出去了。
老财主带着家里的一些嫡亲的儿子。还有一些得意的庶子们都不知去向了。而自己爹那个时候帮忙处理了很多不为人知的明面事情。 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听着桑梁鑫这人继续说, 兰大财主有个拜把子兄弟, 可是山上的柳子就从兰大财主这儿,拉走了30车的大箱子,都不知道具体是啥,拉到哪儿去了。 自己爹帮兰大财主每年都往这些柳子那,送粮食,送枪支弹药,最后他们跑路的时候,给自己老爹灭了口, 当时自己看的清清楚楚,这伙人想要自己家所有人的命,幸亏自己躲在外面没有赶回去,自己家的弟弟妹妹还有娘爷奶全都死了,都是被兰家人给灭口的, 他们知道自己爹,这些年给他家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儿,甚至他们家埋藏起来的财宝 都是桑文清一手经办的。
(东北的土地改革大体经历了三个阶段:清算分地、煮“夹生饭”与砍挖运动和平分土地?这些措施有效地打倒了封建地主势力,摧毁了封建剥削制度,解放了生产力? ) 说到这儿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咱东北以前那土匪柳子遍地都是。
(简而言之就是,清朝的时候东北地广人稀,随着日俄向东北渗透,再加上关内人口爆炸,清政府便放开人口管制,允许关内汉人移民东北。
但是汉人进入东北之后,清政府的管理却跟不上,太平天国起义的时候,驻防东北的八旗又入关平叛,这就造成地方军政权力真空。
闯关东的汉人便成立武装,填补了清政府留下的权力真空。这些汉人武装,要么是占山为王的土匪,要么是保护村子的保险队。
不过土匪和保险队的界限很模糊,可能今天土匪接受招安成了保险队,明天怀念起打家劫舍的放浪日子,又重新回到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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