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何庆海仿佛又回到了上一辈子,记得这个时候大爷家过得非常好,每个人穿的都挺体面,跟村子里其他的人家,都完全不一样,格格不入,就是自己家也是破衣楼搜的,一家子,一年就两套棉衣服,大哥一套,爹一套,而且娘跟爹还穿一套棉衣。谁出去谁穿,要不然只能天天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可真是猫冬。
记得自己每年到冬天,只能在家炕上坐着玩儿。没什么可玩儿的,除了扒火盆,再就是睡大觉,想要到外面去,根本不可能,因为没衣服穿,记得自己上辈子,最羡慕大哥有衣服穿,就是希望每年能有一身儿,自己冬天穿的棉袄棉裤。
而自己大爷家,由记得他们家孩子都有棉衣棉裤穿,而且村子里人饿的都面黄肌瘦,没啥吃的,他家人始终那样没变过,大娘始终给人感觉胖乎乎的,村里人都说自己大娘生着有福相,是老何家的最有福气的儿媳妇儿。
记得上辈子自己,也曾向大爷家求助过,尤其饿的没啥吃,被自己大娘撵出来,何庆喜他们弟兄几个,嘲笑的眼神看着自己。记得当初他们说的话,就在耳旁,“你们家就是穷鬼,这辈子你们家都只能活在泥土里”。自己饿的受不了,看着他们手里拿着窝头,扔在他们家的鸡圈里,被几只老母鸡疯狂抢着吃掉的场景。
自那以后自己再也没去过大爷家。 在梦里何庆海清清楚楚的走完了那一段的记忆,一下睁开眼睛,坐起来看着外面漆黑黑的房间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不知道这时候几点了,何庆海双手枕在脑后,想着自己重活,这辈子咋把这一段的经历记忆给忘了呢?
老爹今天晚上说这些话,勾起了自己上辈子最不愿意想起的记忆。何庆海想起来自己上辈子回来以后,在村子里没看到自己大爷一家子,也没看到三叔一家子,后来听人说,改革开放他们就都搬离了村子,有人打听去处,都没打听出来。后来听村子里出去打工的人回来说,在市里碰到了何金家的大儿子,二儿子 也就是何庆芳跟何庆喜,听说,这俩人在市里过的非常好,开着店铺, 做生意做的非常好,尤其自己三叔一家子听说。也在市里混的不错,还开起了大酒楼。
何庆海睡不着就回想的上辈子的事儿。在村子里也都这样,家家都这样过,没有什么特殊的,怎么一改革开放都搬走了,钱从哪儿来?如果是这些年投机倒把,那也不够攒钱到市里去买房子住,做生意,开酒楼。
何庆海觉得有时间好好查一查自己大爷家,还有三叔家,是不是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还是自己爹也不知道的事情?把自己上辈子所有的记忆都捋了一遍,也没感觉有啥蹊跷的。
就感觉自己大爷家始终给人感觉高人一等的样子,自己家上辈子,一家人始终那么穷困潦倒。有点儿钱也都供自己大哥上学读书。记得大哥不上学,回村里也是在村子里做了个计分员,也没有其他的。 最后的计分员的工作还是落到大爷家何庆喜的头上。他们的优越感在哪?他们高高在上的感觉是什么给他们的底气?
不行,有时间私底下问问老爹,是不是爷奶又给他们留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还是自己爹不知道的事情。何庆海睡不着就跑到空间里去了,在空间里又开始做好吃的,唯有好吃的能解决一切烦恼,谁让自己空间里就不缺吃的呢,这时何庆海在干嘛?
看着空间里堆放那些粮食查看都有些啥。有黏高粱,红高粱,还有白高粱。看着还有成堆成堆的大黄米。 想了想用两个小面袋子收了一些大黄米出来,然后又把这年糕粱米,利用空间的能力变成了面,因为她想吃年糕了,这东西好吃,可是现在就因为吃大锅饭,这将近两年没有人吃粘豆包,撒粘糕这些东西了。
装好这些看了看空间里还有种的一些饭豆子,没错,冬北有很多本土种的一些,白地儿红花的饭豆子。拿出来5斤,多了也不敢拿,毕竟昨天自己那两麻袋,拿回来老爹也不知道是啥,幸亏他心思都没放在粮食上,天亮了拿出来他们也不会想到是啥东西。
何庆还在空间里做各种吃的,炖小鸡儿,杀了些野鸡通通一锅炖,谁让这些东西空间里多呢,看着那些鸡蛋特别多,意念控制的把鸡蛋收入仓库里,拿一些鸡蛋。何庆海把这些鸡蛋通通做成五香鸡蛋,放大锅里添水。满满一锅的鸡蛋,放上酱油, 花椒大料一顿放,必须得放,调料足了,这鸡蛋才入味儿好吃。把卤肉的那一套调料全都放到这大锅里,这不何庆海放了300来个鸡蛋。
何庆海又把一些野鸡蛋,通通的在空间里腌上,这样过几天就能吃咸鸡蛋。把鸡蛋外皮儿用热水烫一遍,然后把这些鸡蛋在白酒里过了一遍,放到了化完水的咸盐坛子里,估计过几天就能吃咸鸡蛋了,尤其是喝粥,吃这咸鸡蛋最好了。
把禁止仓库里的一头野猪肉拿出来,何庆海就开始准备。做红烧猪肉,做了满满一大锅的红烧猪肉,赶紧用大盆装起来。反正睡不着,心情不好,不知道干啥,何庆海就在空间里杀了鹿,杀了袍子。 把这些肉都通通做熟,搁大盆装起来,终于心情平复下来,看着时间不早了,外面天差不多亮了,何庆海闪出来,打个机灵,好冷,看看被窝被子掀开应该凉了,也不躺着了,穿上自己的棉袄棉裤穿鞋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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