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时光总是那么令人陶醉,令人流连忘返间沉迷在温暖的阳光里!
只是大多数的人还处于沉眠之中,难以遇见!
只有那些有毅力的志者,才会与微亮的晨景,相知相惜!!!
比如:
天微微亮就已经开始晨练的黑崎一家。
此时,十五岁的黑崎一护,有节奏地甩了甩胳膊,就将外套扔在栅栏旁的的长椅上,露出他那被汗水浸透的白色背心。
时间飞逝,六年过去了,他的身形已抽条得挺拔,肩背的肌肉线条在晨光里勾勒出流畅的轮廓,比同龄人更显结实的手臂上,还留着几道淡淡的新鲜疤痕——那是下午下学后,在武道馆里,和龙贵对练时留下的勋章。
“啊,亲爱的小一护,早上好啊!哈哈!看到你那充满了荷尔蒙的身材,需不需要一个老爸的“亲切问候”呢?呜哈哈…哈哈哈!”黑崎一心叼着烟卷,手里转着竹刀,眼角的皱纹里还带着宿醉的红,但是再见到一护后,又是一脸贱相的想要贴贴!
六年前真咲被封印后,这个男人似乎总在笑,与家人一起时,也是总在弄些搞笑行为,或许想要排解大家的忧愁。但是当他一个人独处时,站在他自己的屋里,透过窗户看向那个令他牵挂的地方,一脸的平静!!!
一护没接话,跑步回来,虽然有些累,但是依然弯腰捡起竹刀,手掌摩挲着刀柄,这里已经被摩擦的很是光滑了。
他还记得六年前那个雨夜,母亲挡在他身前时,为他抵挡那怪物的袭击;记得父亲跪在封印阵前,指节泛白的模样;记得浦原喜助蹲在他面前说“变强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时,就知道自己该长大了。
“喝!”
一护手中竹刀,向前劈下,刀刃划破空气的锐响惊醒了黑崎家后院的寂静。
一护的动作比六年前快了不止一倍,劈砍时腰腹发力,带动全身的力量灌注在刀梢,连一心都得凝神格挡。
竹刀相撞的脆响里,能听见少年喘息的节奏——长吸短呼,每一次换气都精准地卡在招式的间隙,这是他练了上千、万次才掌握的诀窍。
“慢了啊!一护”
一心突然偏头躲过横斩,竹刀顺着一护的手腕滑下,在他胳膊上轻轻敲了一下,“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一护猛地回神,刚才挥刀时,眼前闪过的竟是母亲被封印时凝固的侧脸。他咬了咬牙,手腕翻转,竹刀贴着地面扫向一心的脚踝,这招是对战次数多了,自己观察出来,又练习很久练会的招式,就是比较阴险!
不过,对敌的时候,管用才是王道!!!
“哦?有点东西。”一心挑眉跳起,落地时故意放慢半拍,让一护的刀梢擦着他的裤腿掠过。
他看着儿子额角滚落的汗珠,突然想起六年前那个只会撒泼打滚的小鬼,喉结动了动,最终只说:“再来。”
………
这样的晨练早就成了常态。天不亮就扎马步、跑步、蛙步,汗水滴在木地板上晕出深色的圈;对着木桩挥刀,直到虎口发麻握不住刀柄;被一心用竹刀抽打着纠正姿势,疼得龇牙咧嘴却不肯停。
夏梨和游子偶尔会来送便当,远远看着哥哥被父亲打得节节败退,却总能在最后一刻咬牙反击,两个小姑娘就趴在围墙上小声加油,手里的饭团冒着热气。
至于下午的时间,多半属于龙贵。
空座町中学内的武道馆,这里是他们的常客,每当下午下学或者放假的时候,两个穿着校服的少年少女就在这里开始了他们的对练。
或许是听说黑崎一护妈妈“出事”了,有泽龙贵本着作为黑崎一护“大姐大”的做派,陪着黑崎一护练习武道,或许这是她在开解黑崎一护吧!
至少有泽龙贵是这么认为的,而且自从黑崎一护不再怕疼、不再哭泣的时候,她的好奇心也就开始了!
此时,他们正对武道馆中的宽敞场地上峙着,还有不少其他学生也是在做着各自的活动(就是其他人的画风略显尴尬!!!!)。
“哈!”清喝间,就见到龙贵的拳头带着风扫向一护的侧脸,一护却是不闪不避,直接抬起左臂格挡,同时他的右手已扣向有泽龙贵的手腕,而且也真的扣住了她的手腕。
(这是青木用这招揍他的时候,他追着青木让他教自己的擒拿术,看似被动,实则能瞬间反制。)
“又用这招!”龙贵气鼓鼓地甩开手,额前的碎发被汗水粘住,“你最近越来越像个老顽固了。”
一护活动着手腕,嘴角难得勾起点笑意:“是你太急躁。”六年前龙贵还只会用蛮力,现在却能看出他招式里的破绽,甚至能在他出拳前预判轨迹。这六年里,不止他在变强。
“说起来,”龙贵突然擦了擦汗,“昨天我家附近的小巷里,好像有奇怪的影子,很大,而且奇形怪状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一护的眼神沉了沉。这样的话,他最近听得越来越多了。
空座町的虚,确实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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